王欽的兒子王朗從四海大酒樓的大門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然後順著大街向前走去,當他走到街旁的一條小胡同口的時候,寧哥和肥球突然從小胡同口中竄了出來,還沒等王朗反應過來,二人一人抓住了他的一條胳膊就把他給拖進了小衚衕中。
然後二人又把王朗給拖進了一棟房屋的門前站住了。
已經喝得暈乎乎的王朗這才意識到他被人給綁架了,於是就在二人的手中拼命的掙扎了起來,邊掙扎著邊喊:喂,你們要幹嘛,我又沒有惹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啊?
聞言,寧哥抬起手來在他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然後厲聲的道:閉嘴,惹沒惹我們等會兒就知道了。
肥球也抬起手來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道:你這個爹幹的好事情,等會兒有你好瞧的。
緊接寧哥抬起腳來一腳把房門給踹開了,然後二人架著王朗就走了進去。
二人把王朗給架進屋中後,每人在他的腿彎處踹了一腳,把他一下子給踹跪到地上了,然後寧哥走到擺放在地中間的那張桌子後面的一把椅子前坐下了,肥球則從屋角處拿過來一根大木棍子站到了王朗的身旁,並擺出了一副隨時揍人的架勢。看這哥倆的模樣是在學李應龍審案子呢,而且學得有模有樣的。
寧哥抓起擺放在桌子上的一塊碎磚頭使勁的拍了一下,就聽“砰”的一聲震響發出,王朗被嚇得身子猛地一抖。
寧哥厲聲的喝問:王八蛋,說,你把我們大哥給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肥球助威的喊:快說,快說,不說大棍就砸下來了。
王朗有點兒懵逼,忙問:你------你們的大哥是誰啊?
寧哥氣的雙眼猛地一瞪,厲喝:吆喝,連我們大哥都不知道是誰,該打。
話罷,一揮手對肥球下令:肥球,給我打。
肥球問:寧哥,打幾下?
寧哥道:隨便打幾下吧。
肥球一點頭道:好來,那就打這個爹五下吧。
說著,抬起腿來一腳把王朗給踹趴在了地上,然後,掄起手中的大棍就在王朗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五下,拍的王朗一陣的鬼哭狼嚎。
打完,寧哥問:喂,這回你知道我們大哥是誰了吧?
王朗帶著哭腔的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們的那個大哥到底是誰啊,告訴我好不好。
肥球道:寧哥,這個爹可能真的不知道。
寧哥一揮手向肥球吩咐:肥球,你告訴他我們大哥是誰。
肥球道:好來。
然後,向趴在地上的王朗道:這個爹,你聽好了,我們大哥姓李,叫李應龍,是現在的開封府知府大人。
寧哥一笑的:混蛋,這回你知道我們大哥是誰了吧。
王朗忙道:知道了,這回知道了。
寧哥一晃腦袋的:既然你知道我們的大哥是誰了,那你來告訴我們,你把我們大哥給弄到哪裡去了。
王朗忙搖頭道:不------不知道啊,我-------我沒有把你們的大哥給弄到哪裡去,真的,真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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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哥問:沒有,真的沒有嗎?
王朗忙點頭道:真-------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寧哥笑了,笑得很詭異,笑罷道:真的,那就是假的,絕對真的,那就絕對是假的了。
接著向肥球一揮手下令:肥球,揍他十下,不,二十下,二十下。
聞言,肥球立刻興奮的:好來,揍這混蛋二十
下。
然後,掄起他手中的大棍就是一頓的猛拍,一氣拍了二十輥,拍的王朗鬼哭狼嚎的狂呼亂叫。
寧哥一笑的問:這會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王朗忙大喊:假的,假的。
聞言,肥球“哈哈”大笑的:這個爹真是一塊賤皮子,不打不說,一打就什麼都說了。
寧哥道:那你還不快告訴我們,我們大哥現在那裡呀。
王朗哭咧咧的:大------大哥,大-------大爺,大大爺,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的大哥在哪裡,我也從沒有對你們的大哥怎麼樣,真的,從沒有怎麼樣過。
聞言,寧哥搖了搖頭,表示很是遺憾的:看來這個王八蛋真的是不打算說出來了。
話罷,向肥球問:肥球,你說怎麼辦?
肥球很乾脆的:那還不好辦麼,殺了他,然後剁碎了,用袋子揹出去喂野狗啊。
寧哥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了吧。
話罷,伸手從他的懷裡面掏出了一柄帶鞘匕首,“蒼啷”一聲拔出鞘來,然後走到王朗的身旁蹲下,用刀子在他的脖子上比劃了起來。
邊比劃著還邊嘟囔著:這兒下刀子好呢,還是這裡下刀子好啊。
王朗嚇的狂叫:別------別殺我,別殺我,我------我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
寧哥一瞪眼的喊:快說,尼瑪的,快說,再不說就下刀子割啦。
王朗忙道:我------我剛想起來,你------你們的大哥,就是那------那個開封府的知府李大人,不------不是我給弄到哪裡去了,昨天好像我聽我爹說起過,他------他得罪了當今皇上,皇上把他給抓起來關進天牢中了。
聞言,肥球一愣的:寧哥,這個爹說,我們大哥被皇上給抓了起來,皇上抓我們大哥幹什麼?
寧哥不信的一搖頭:這個王八蛋是在胡說八道的騙我們呢,我們大哥是給皇上做事情的,皇上抓我們大哥幹嘛呀。
話罷,用眼向王朗狠瞪著罵道:王八蛋,玩我們哪,真是應了老百姓的那句話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話罷,他握著手中的匕首猛地通了下去,匕首順著王朗脖子表皮滑了下去,一下子插進了地裡面,王朗以為真的要殺他了,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見狀,肥球一驚的:呀,寧哥,你真的把這個爹給殺了啊。
寧哥瞪了肥球一眼道:我殺他幹什麼呀,他是被嚇暈過去了。
肥球道:嚇暈了,沒法再問了,也不知道大哥到底怎麼了。
寧哥想了想,一擺手:大哥可能真的不是這個混蛋給弄去的,不然他不會滿嘴胡說八道了,早就說實話了。
話罷,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肥球一揮手:走,回去想別的辦法去。
他們以為王朗是在胡說八道呢,其實王朗說的就是實話。
肥球嚮往朗一指問:這個爹怎麼辦?
寧哥道:管他幹什麼,醒過來自己就回去了。
聞言,肥球點了一下頭:也對,就是被嚇暈過去了,又沒有被你真的給殺死了,醒過來自己就回去了。
話罷,似又想到了什麼的又道:呀,這個爹會不會被你剛才那麼一嚇給嚇傻了變成白痴了吧,那樣一來他可就回不了自己的家了。
寧哥道:那不正好麼,被嚇成白痴了,就不記得我們了,不記得我們了,他爹就不會再找我們的麻煩了不是。
聞言,肥球點了一
下頭:也對,這還倒省事了。
話罷,二人拔腿向外走去。
躺在床上正睡著的張雲芳突然一下子坐起來大喊:應龍,應龍。
睡在他身旁的春蘭被驚醒了,也坐了起來,她用手揉了揉眼問:小姐,你怎麼了?
張雲芳轉動著頭四下裡瞧看了一圈道:我看見應龍了,我看見應龍了。
春蘭忙道:小姐,你是在做夢,你這是在做夢呢。
張雲芳搖著頭:不,不是做夢,我看的很清楚,應龍被關在了一間很大的房子裡,那間房子的前面還被用一根根的木柱子攔擋著。
春蘭道:小姐,你說的這個地方應該是牢房啊,可姑爺怎麼會到牢房裡去啊。
張雲芳點了點頭:對,是牢房,應龍是不會去那個地方的,可我怎麼看的那麼的清楚呢。
春蘭道:小姐,你那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呢。
張雲芳道:是做夢,對,是做夢,應龍不會在牢房中的,可應龍在哪兒啊?他在哪兒啊?
說著,兩串亮晶晶的淚水就從她的雙眼中奪眶而出。
趙盈、史瑤與十幾個姑娘護著一輛紅色的篷馬車在府衙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趙盈和史瑤從馬上跳下,然後來到篷馬車的面前。
趙盈伸手掀起車簾子向車中道:娘,到了,下車吧。
洛陽王妃從車廂中鑽出,趙盈和史瑤忙把她從車上攙扶了下來。
王妃向史瑤一笑的:史小姐,謝謝你啊。
史瑤忙擺手:伯母,我跟盈姐是好姐妹,跟你的女兒一樣,你對我不用客氣的。
王妃點了點頭:好,好,我以後不會客氣了。
趙盈和史瑤一左一右的攙扶著王妃向府衙的大門中走去。
趙盈、史瑤、王妃三人剛在屋中坐下,九妹就風風火火的一頭闖進了屋中,也不看屋中都有什麼人就衝三個人嚷上了:老天!你們怎麼才回來呀,師傅出事了。
趙盈、史瑤沒有反應過來,齊聲的問:誰出事了?
九妹道:我師傅出事了。
聞言,趙盈驚得一高從椅子上跳起喊:什麼,你是說應龍出事了,他出什麼事了?
史瑤也一高從椅子上跳起驚問:什麼,師傅出事了,怎麼回事啊這是?
九妹道:師傅前天上午被人約出去喝酒就再也沒有回來,師傅他神秘失蹤了。
趙盈忙問:應龍被人約出去喝酒再也沒有回來,是什麼人約他出去的?
九妹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突然,她一愣的抬起手來在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然後又道:對了,那個男人我怎麼感覺那麼的面熟呢,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史瑤忙問:九妹,知不知道師傅去什麼地方喝酒了?
九妹道:我們查了,師傅跟那個人去了四海酒樓和一個跟師傅差不多的年輕人一起喝酒,可不到半個時辰就喝醉了,然後就被人從酒樓中給架了出來帶走了,於是師父就不見了,就失蹤了。
聞言,趙盈思索了一下後突然問:那個跟你師傅一起喝酒的年輕人的長相是不是跟你師傅很相像?
九妹一愣的:我沒有看到那個跟師傅一起喝酒的年輕人,我不知道。
趙盈思索了一下又道:九妹,你剛才說,來約應龍的那個男人你覺得很面熟,在什麼地方見過對不對?那你再想一想,你是不是在皇宮中見過那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