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盈要自己殺死自己,王妃嚇壞了,忙大喊:盈兒,娘吃飯,娘不死了,娘不死了。

聞言,趙盈停止了掙扎,瞪大雙眼看著王妃道:娘,你說的話是真的麼,不騙我。

王妃忙連聲的:真的,真的,娘說的是真的,娘不死了,娘吃飯了。

一著急力氣也上來了,說話也不再是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了,看來,人的生命潛力還真的就是無限的大啊。

趙盈手一鬆匕首掉落到了地上,然後撲過去抱住了她娘哭道:娘,謝謝你,謝謝。

趙盈把碗中的米粥全部喂進了王妃的肚子裡,然後她把手中的飯碗順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向王妃關切的問:娘,覺得好些了嗎?

王妃一笑的:娘好多了,好多了。

話罷,又“唉”的長嘆一聲的:盈兒啊,你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她的話沒有說完,後面沒有說出來的話的意思是,如果你再晚回來幾天,娘就死了,說不定用娘的死就能把你爹勸回頭不起兵造反了。

但這可能麼,這是洛陽王籌備了幾十年的計劃,說白了,他就是為了這個計劃而活著的,他可能因為自己夫人的死而放棄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他兒子的死都沒有令他回頭,他夫人的死又怎麼會令他回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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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王現在就是一個 賭紅了眼的賭徒,沒有什麼人可以勸他住手的。

趙盈忙道:娘,你說錯了,我回來的正好,不然我就再也見不著娘了。

聞言,王妃用一根手指點了趙盈的額頭一下道:你啊你,唉,你幹嘛非要這個時候會兒呀。

話罷,她用手在趙盈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摸,可能是感覺到趙盈瘦的太厲害了,不由又心疼的:盈兒,你怎麼瘦成這個樣了,是不是病了呀?

趙盈點了一下頭:娘,我是病了一場,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聞言,王妃埋怨的:病了怎麼也不捎個信來告知娘一聲啊。

話罷,頓了頓,又似想到了什麼的問:對了,盈兒,你怎麼突然回家來了?

趙盈道:是應龍讓我回來的,他說娘危險了,讓我回來救娘的。

聞言,王妃奇怪的:應龍怎麼知道我危險了,他還挺神的呢。

娘倆正說話呢,一個侍女從外面走了進來,來到王妃的面前行禮道:稟王妃娘娘,王爺讓郡主去書房見他。

聞言,趙盈臉一沉,冷冷的:告訴你們的王爺,我在陪我娘,沒時間,不去。

王妃忙道:盈兒,別這樣,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去見見吧。

趙盈不能不聽她娘的話,於是很不情願的從座椅上站起拔腿向外走去。

一旁的史瑤忙道:盈姐,我陪你去。

趙盈擺了擺手:不用,你們在這裡陪我娘,在我沒有回來之前,無論什麼人讓我娘去任何地方都不行,誰敢硬來就殺了他。

史瑤道:知道了,我們一定保護好伯母。

趙盈點了點頭,然後邁步向外走去。

洛陽王在書房中的地上來回走動著,房門突然“咣”地一聲被撞開了,洛陽王一驚,臉上顯現出了怒色,但當他看到進來的人是趙盈時,臉色又緩和了下來。

趙盈來到洛陽王的面前冷硬的問:父王,找女兒來有什麼事情啊?

洛陽王看了看她道:父王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聽說你回來了,就讓你過來陪父王說說話。

聞言,趙盈心軟了下來,聲音放緩和的:父王想要女兒陪你說什麼。

洛陽王問:你娘她-------她還好吧?

話罷,頓了頓,接著又道:我聽侍女來報,你讓你娘吃飯了。

趙盈點了點頭:對,我娘吃飯了。

聞言,洛陽王雙眼中泛起淚花的:好,好,盈兒,謝謝你了。

趙盈道:父王不用謝,這是女兒必須要盡的孝道。

思索了一下,洛陽王問:盈兒,你怎麼突然回洛陽了,是不是在外面聽說了父王的一些事情,想證實一下才回來的啊?

趙盈道: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我此次還是為了我娘回來的,我知道我娘一定不會同意父王的所作所為,而父王也一定不會聽從娘的勸說罷手的,最後必然導致娘走向極端,以死來向父王抗爭,女兒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女兒就趕回來了。

洛陽王點了點頭道:盈兒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如果再晚回來一兩天,你娘就危險了。

話罷,頓了頓,又道:盈兒,你不怪父王吧?

趙盈淡淡的道:無所謂怪不怪,父王要走自己的路女兒無權過問,就如同女兒要走自己的路一樣。

聞言,洛陽王長嘆了一聲的:盈兒,你的話父王聽了怎麼感覺著那麼的冷啊。

趙盈道:女兒說話從來都是這樣的,還請父王不要怪女兒。

話罷,稍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父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女兒就回去陪娘了。

洛陽王嘴動了動想說什麼,但卻沒有說出來,之後對趙盈輕輕的揮了揮手:你去吧。

趙盈向洛陽王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洛陽城外北大軍營統領王天明心神不定的在帥帳中來回走動著。

突然,從帥帳外面傳來一聲喊:報。

王天明猛地站住,仰頭向外喊:進來。

一個軍兵從外面急急的走入,來到王天明的面前施禮報道:稟統領,洛陽城南北兩面十里的地方,突然駐紮上了兩個營的軍隊,每個營有五、六萬人。

聞言,王天明一驚的問:知道這兩個營的軍隊是從什麼地方開過來的嗎?

軍兵道:這個現在還沒有探出來。

王天明立刻厲聲的吩咐:再探,務必探明那兩支軍隊是從什麼地方開過來的,以及來洛陽城的意圖。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從外面傳進來一個人的話語:不用探了,我知道那兩支軍隊是從什麼地方開過來的,以及他們的意圖。

隨著話音的落地,就見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將官。

王天明看了看兩個將官不由很是驚奇的道:張提轄官,孫提轄官,你們知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二人沒有回答,用眼向那個還沒有出去的軍兵看了看,軍兵明白了,忙向三人施禮轉身退了出去。

張提轄這才道:王統領,我和孫提轄剛從洛陽城回來,那些軍隊是洛陽王的。

聞言,王天明十分震驚的:什麼,那些軍隊是洛陽王的,那可是十幾萬的軍隊啊,洛陽王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軍隊?他想幹什麼?對了,你們去洛陽城幹什麼?難道你們加入了------

孫提轄一笑的:王統領猜對了,我們是洛陽王的人,我們剛參加完洛陽王召開的一次軍事會議,散會後就匆匆的趕回來了,我們有要緊的事情要跟王統領說。

王天明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了,臉一沉冷冷的問:什麼事情?

孫提轄道:洛陽王非常賞識王統領的軍事才幹,有意招納王統領歸於其麾下。

王天明冷冷的問:歸於其麾下,什麼意思?

張提轄道:明了說吧,王爺要起兵了,需要王統領這樣的軍事統帥。

聞言,王天明大怒,抬手在案子上重重的一拍厲聲喝道:大膽,這是造反。

孫提轄一笑道:對,就是要造反,但那又怎麼樣呢。

王天明立刻向外高聲的喊道:來人。

隨著他話音的落地,從外面衝進來了八個手持明晃晃鋼刀的軍兵來。

王天明用手向張提轄和孫提轄一指下令:把這兩個反賊給我拿下。

但是命令下過後那八個軍兵卻沒有行動。

張提轄嘲諷的:王統領,你的命令過時了,不管用了,那就看我們的吧。

話罷,他用手向王天明一指命令:把這個不識時務的東西給本提轄官拿下。

八個軍兵立刻衝了上來,六把鋼刀一下子交叉的架到了王天明的脖子上,兩個軍兵把他的雙臂反背到了身後面用一根繩子捆了起來。

孫提轄上前兩步站到了王天明的面前道:王統領,再給你一次機會,歸順王爺吧。

王天明張口呸地吐了孫提轄一口唾沫罵道:賣主求榮的王八蛋,死了那份心吧,本統領生是朝廷的戰將,死是朝廷的鬼雄,決不投降。

聞言,孫提轄冷冷一笑: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話罷,手一揮下令道:殺了這個不識時務的東西。

聞令,兩個軍兵手持鋼刀向王天明捅去,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了幾縷微弱的風動聲,那兩個軍兵身子一顫就不動了,顯然是被什麼人給定住了身子。

接著就見黑頭佗手捧著一隻大酒葫蘆一口口往嘴裡灌著酒的走了進來,之後做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道:喲,這麼多的人聚在這裡啊,怎麼,要開場子耍把戲了麼。

話罷,向王天明看了看又道:呀,還把幾柄刀架在了脖子上,喂,你這是修煉的哪門子奇功啊?

在場的眾人突然看到進來了一個古怪的老頭佗,孫提轄大驚,忙問:你是誰?你到這裡來幹什麼?不知道這裡是軍營的帥帳嗎?

黑頭佗點了點頭,一副很是認真的樣子道:知道啊,剛才在外面聽人說,軍營的帥帳中正上演著一出兩隻大狗熊領著幾隻小狼崽子玩什麼奪帥印的把戲,我老人家就願意湊個熱鬧看個戲什麼的,於是就跑過來看這不用買票的戲了。

聞言,張提轄大怒,伸手拔出了他的佩劍向黑頭佗一指,然後厲聲喝罵:你這老瘋子是不是要找死啊。

緊接他揮動手中的劍就向黑頭佗刺了過去。

恰好這時黑頭佗舉起了葫蘆喝酒沒有看到,張提轄得手了,一劍刺中了黑頭佗的胸口,但奇怪的是,張提轄手中的劍突然就從中間斷裂了,就聽“噹啷”的一聲脆響,上半截劍就掉落到了地上。

黑頭佗放下葫蘆向地上的那半截劍看了看,然後朝張提轄一瞪眼的罵:你個王八蛋搞什麼呀,想殺人怎麼也不用一柄好一點的劍,鋒利一點的劍,比如太阿劍,湛盧劍,魚腸劍,巨靈劍什麼的,隨便找一把來也能把我給殺了呀,這下好了,殺的我老人家不痛不癢的,煩不煩啊你。

張、李二提轄知道他們遇上硬茬子了,不敢再說什麼,轉身就朝外逃去,但剛跑到帥帳的門口,卻見黑頭佗的身子突然的一晃,就詭異的攔擋在了二人的面前阻住了他們的去路。

然後他朝二人“嘻嘻”一笑的道:喂,走路怎麼也不看著點呢,硬往我老人家的身上撞,我老人家又不是你們的娘,沒有奶給你們吃的。

話罷,抬手就給了二人一人一掌,就聽“砰砰”的兩聲震響,二人就倒飛了出去摔爬到了地上,嘴一張吐出了一口鮮血,躺倒在地上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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