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房中坐了一會,李應龍突然站起就向外走。

見狀,趙盈忙問道:喂,哪裡去啊?

李應龍道:悶了,出去逛逛街,順便買點吃的東西回來不行啊。

趙盈道:說的挺輕鬆,出去逛逛,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麼,你出了事咋辦。

話罷,從椅子上站起道:走,我跟你一起去。”

聞言,李應龍看了看她怪怪的一笑道:咦!看不出你還挺關心我的啊。

趙盈道:我關心的是皇命,你可別在路上搞出點什麼事來讓我無法向皇上交待。

話罷,她先向外面走去。

此時正是鎮上最熱鬧的時候,大街上人山人海,店鋪攤兒一個挨著一個,呼喊叫賣聲此起彼伏。

趙盈的精神頭一下提了上來,興致勃勃的逛起了店鋪貨攤,這裡看看,那裡瞅瞅,氣的李應龍在一旁直用眼瞪她,但她愣是個瞧不見,不知是不是裝的。

看趙盈那興致勃勃的逛地攤的樣子,李應龍實在是不耐煩了,於是道:喂,喂,你還有完沒完,挨個店鋪挨個攤兒看,看了又不買,搞什麼啊你。

聞言,趙盈白了他一眼,振振有詞的道:你懂什麼,逛街,逛街,就是挨個兒的看,不然怎麼能找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呢,我們這才逛了多一會兒,早著那,怎麼,你不耐煩啦,你這人也真是的,我都能陪著你千里迢迢從汴京到洛陽,你陪我逛會兒街就不行了麼,你還是個男人不是。

聞言,李應龍揮了揮手道:別亂上綱上線啊,再說了那有什麼千里迢迢啊,也就幾百裡地。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隨便的逛吧,願逛多久就逛多久,我這個大男人就捨命陪著你這小女人行了吧。

聞言,趙盈笑了,道:這還差不多。

話罷,又興致勃勃的逛了起來。

見狀,李應龍不由後悔的暗道,我去,沒事我逛什麼街啊,叫這瘋婆子鑽空子了,這不沒事找事麼。

當二人來到一個專賣各種頭飾的地攤前時,趙盈被一支亮晶晶閃射著不同顏色的水晶頭花吸住了眼球,她忙從地攤上拿起仔細觀看了起來,這支水晶頭花雕工精細,品質純良,是一件難得的上品。

趙盈忙向攤主問道:大叔,這支頭花要多少錢?

攤主一笑道:小姐你真識貨,實話告訴你,這支頭花不是我的,是一個外地人託我代賣的,那人說這支水晶頭花值三百兩銀子,由於他等錢用,一百兩就賣了。

話罷,問道:小姐你要嗎?

趙盈點了一下頭道:要價不高,我買了。

話罷,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從中抽一張一百兩的遞給攤主道:大叔,收銀票嗎?

攤主道:真的就收。

話罷,他接過銀票做出一副很內行的樣子拿著那張銀票反面正面的仔細的看了一通,然後揣入了懷中。

趙盈拿著頭花站起身來對李應龍道:不逛了,咱回去。

李應龍用

眼掃了掃她手上的頭花嘟囔道:真是個敗家的,一百兩銀子買了一支玻璃假花。

聞言,趙盈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麼,這是一支水晶頭花,價值好幾百兩銀子呢。

二人正往前走著的時候,突然看到六、七個頭佗氣勢洶洶的闖入道旁一家店鋪中,接著就見在店鋪裡買東西的客人紛紛的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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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李應龍不由笑道:老王八蛋的徒子徒孫們出來了。

趙盈仔細一看也笑了,不錯,這夥頭佗的穿戴打扮跟黑頭佗一模一樣,也是束髮金箍,一身的黑衣服。

二人挺好奇的,就走到那家店鋪門前向裡面看去。

為首的一個頭佗向迎上來的一個中年漢子兇兇的喊道:化緣,化緣。

聞言,中年漢子生氣的道:你們昨天來化緣我不已經給你們了嘛,怎麼又來了。

頭佗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難道你昨天吃過飯了,今天就不吃了嗎。

聞言,中年漢子憤怒的道:我們是小本生意,沒那麼多的錢給你們,你們快走吧,別影響我做生意。

頭佗不講理的道:給銀子就走,不給銀子不走。

扭頭向身後的那伙頭佗喊道:師兄弟們,把門給封了,一個人也別放進來。

聞言,眾頭佗齊聲的應道:是,封門!

幾個人站成一排把門嚴嚴的堵上了。

見狀,趙盈生氣的道:這是什麼出家人啊,哪有這麼化緣的,明搶算了。

話罷,拔腿就要闖上去管一管這事。

就在這時,突然,她的耳中響起黑頭佗的話語:丫頭,先別管,等這夥人走時悄悄跟著他們,看他們住在什麼地方。

聞言,趙盈一愣,轉頭找了起來,黑頭佗又道:不用找,你看不到我。

寧哥、肥球找到吏部衙門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二人正在吏部門前探頭探腦向裡面張望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官服的年輕漢子。

寧哥忙迎上去攔住這人問道:大哥,這裡是梨部嗎?

聞言,年輕官吏一愣道:梨部,還果部呢,這裡是吏部,你們有什麼事?

肥球道:我們找考官的地方,有人告訴我們到梨部,不,是到吏部能打聽到,所以,我們就找來了。

聞言,年輕官吏一愣道:考官的地方?噢,你們說的是考場啊。

話罷,奇怪的看了看二人道:你們去考場幹嘛,那裡早已關閉空場一座。

寧哥道:我們是來考官的,不去考場去哪啊。

聞言,年輕官吏疑惑的道:你們沒搞錯吧,考試早已結束,考上進士的人紅榜都貼出來了,你們還考什麼,要考也得明年了,你們明年再來吧。

二人齊聲驚呼道:什麼,考完啦,怎這麼快呀。

聞言,那個年輕官吏瞪了二人一眼道:神經。

話罷,拔腿走了。

二人忙跑到大

紅榜面前,見幾張大紅紙上寫滿了人名。

肥球驚呼道:老天!考上了這麼多爹啊,可惜,我們來晚了,不然這上面一定有我們的名字。

寧哥道:不知大哥的名字在不在上面。

肥球忙道:咱找找看。

寧哥瞪了他一眼道:我們又不認識字怎麼找。

肥球撓了撓頭道:可也是。

然後向寧哥問道:寧哥,我們怎麼辦?

寧哥道:人家都考完了還能怎麼辦,明年再來考唄。

肥球瞞怨的道:都是你搞壞的,偷什麼酒喝,結果得了個硬病,家巴什翹翹著走不了路了,一下耽擱了好幾天,最後還得花銀子找大夫配藥給消下去,結果銀子花光了,還沒趕上考官,兩頭都瞎忙了。

寧哥道:怨我麼,我又不知那是壯陽酒,專管硬家巴什的,都是當鋪那老家夥害的,回去路過泉陽時一把火燒了他的當鋪出出氣。

肥球道:對,放火燒了他那鳥當鋪。

話罷,頓了頓,又道:可我們現在怎麼辦,回又回不去了,身上又沒了錢,難道再去偷啊。

聞言,寧哥思索了起來,突然一拍腦袋道:有了,我們找大哥去,說不定他考上了一個大官發了大財呢。

聞言,肥球樂了,道:對啊,大哥一定還在京城,找到大哥就有飯吃有住的地方了。

話罷,一揮手道:走,找大哥去。

剛走了兩步卻突然又站住了,似又想到了什麼事似的又道:對了,大哥現在哪兒啊?

寧哥道:大哥是外地來的,在京城裡沒有家,一定住哪家客棧,走,到客棧查一查去。

李應龍、趙盈二人跟蹤著那伙頭佗來到了鎮外一座道觀前,那伙頭佗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二人則隱身在一棵大樹後面向那座道觀看去。

道觀規模不大,只有一座正殿,周邊砌著一道二米多高的圍牆。

李應龍突然用手一指道觀大門上方的一塊牌匾笑道:原來老王八蛋的家在這兒啊。

趙盈順李應龍指的方向看去,見那塊牌匾上寫著“黑佗門總舵”。

突然,李應龍的腦袋上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黑頭佗罵道:小王八蛋胡說八道什麼啊,我黑佗門從不設什麼總舵分舵的,這是有人在冒充。

李應龍揉了揉腦袋不服的道:人家幹嘛偏冒充你黑佗門不冒充別的門,你黑佗門很出名麼。

黑頭佗道:這我怎麼知道啊,按理這事絕對不該出現,我黑佗門在江湖上是一個秘密門派,知道的人不多,名氣更是沒有,而且人數最多的時候,也就師爺,師父,和我,這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話罷,頓了頓,然後一揮手喊道:走,進去瞅瞅,看這些龜孫子在搞什麼鬼。

三人拔腿向道觀中走去。

黑頭佗在前,李應龍、趙盈隨後,三人一起走入了道觀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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