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敢吱聲。

對於天健公司總裁張凡這個人物,名字如雷貫耳,誰敢跟他當面對抗?

張凡走上前去,一腳踢翻了前臺的櫃檯,大聲吼道:“敢做不敢為,在這裡給我裝孫子嗎?姓丁的你再不站出來,信不信我放一把火把你這裡給燒了?”

“張總,您消消氣兒。”

這時,一個羅鍋從後面走了上來,點頭哈腰。“我就是丁某,請張總吩咐。”

張凡走上前去,抓住丁某的衣領子,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罵道:“你小子就是去天健公司鬧事兒的吧?”

“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好,那我就讓你再誤會一次。”

張凡說著,一手固定住丁經理的肩膀,另一只小妙手伸到他的背後。

輕輕的一摁。

只聽咔咔的一陣骨頭響。

彎彎的後背,一下子就給直了過來。

丁經理痛的眼前發昏,站不住腳,一下子就躺倒在地上。

張凡再飛起一腳,直接把他踢得坐了起來:“敢給我裝死狗。我問你以後還敢不敢去天健公司了?”

“敢去,”丁經理道,“不過,是去給天健的弟兄們道歉。”

張凡也不跟他多廢話,笑了一笑,轉身便走。

丁經理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個子比以前高了許多。

急忙跑步送出門外,“張總,我這40多年的駝背被你一下子就給直了過來,我的怎麼感謝您呢?”

張凡也不回頭,笑道:“限你三天之內。把天健公司被砸壞的門窗,還有室內的裝置,全部給我賠償到位。聽見了沒有?”

“張總,我聽的清清楚楚,我馬上就去辦。”

“告訴你們巫龍的其它人,想死的,就繼續做。”

“不不,我們都不想死,沒有想死的,只有想不開的。”丁經理連連點頭。

回到天健,繼續儘快公司業務。

快下班時,張凡接到了年熙靜的電話,約他去喝茶。

張凡知道,她說的喝茶,那一定是有什麼事要說。

因為她從來不主動約張凡出來做什麼。

兩人見面,都是張凡約她出來。

有時,張凡對於自己主動這件事,也是很不理解。

年熙靜就像一個未知數。

一個未解的方程,有多個解。

卻哪個解都不確定。

張凡有時,偶爾也會鬱悶,這種東西只會拿捏男人,一腳踢開就好了。

沒想到,她竟然首次主動約他出來。

張凡放下手裡的活,直接開車赴約。

年熙靜今晚穿一件低領的紗衫,皮膚更加白嫩,紗衫遮不住太多,把裡邊的文胸半隱半露,是那種害人不淺的樣子。

張凡對於得不到或者自己不想得到的東西,向來不怎麼感冒。

不過,一想著今天晚上即將和馮靜雲的親密事,不禁又多看了年熙靜幾眼,心裡笑道:算是熱身,算是助跑了。

便問道:

“年小姐怎麼主動相約了?是不是有求於我?”

年熙靜瞪了他一眼,“你都死到臨頭了,還樂!”

張凡稀奇地問:“我?死到臨頭?禍從何來?”

“你最近是不是和巫龍集團有什麼過節?”年熙靜皺問道。

這樣一來,張凡才警惕起來:“是有些爭執,不過,是他們先招惹我們天健的。到底怎麼回事?”

年熙靜嘆了口氣:“今天傍晚,宮龍生到我家,跟我爸密談了一個小時,走的時候兩人臉色都不太對,我問送茶的保姆,聽到什麼了?保姆說,只聽到‘張凡不死,我們沒好日子’,‘天健必須從京城地圖上給抹掉’之類的話。”

好大口氣。

張凡心中也是一寒。

年豐端老實了一段時間,現在又活動起來?

巫龍集團跟年氏向來勾勾搭搭,暗通款曲,只不過礙於商妤舒的面子,才不敢公開活動。看來,巫龍集團最近對天健的出手,說明了問題。說明年氏和巫龍集團有了什麼默契,也有了什麼信心,要把天健一網打盡?

想到這,張凡不由得有些緊張。

自己在明處,對方主動進攻卻在暗處。

弄不好,會壞事。

“熙靜,看來,你爸還是放不下天健和年氏集團的過節,”張凡說到這裡,話音有些沉重,“難道非要兩家鬥個你死我活,分個勝負出來才罷休?”

年熙靜的臉上,暗了下來。

她的臉色一暗,張凡心中也亂了起來:

現在,千頭萬緒。

最迫切的就有好幾個事:

一個是云云媽媽還身陷狼窩,每天受門家慶這老畜生的侮辱。辱就辱唄,反正她已經徹底雌伏於門家慶,辱對於她來說,可是感覺是一種幸福。

問題在於,萬一被搞得懷了孕,要生出個門家慶的孩 子,云云能受得了嗎?

所以,必須儘快把云云媽媽救出來。

還有一個,就是歐陽闌珊隔壁的盜墓大盜。這讓張凡時時感覺到古玩聯盟時時處處不在。

在這兩重壓力之下,又出了一個巫龍與年氏聯手的事情。

能不讓人感到山雨欲來風滿樓嗎?

見張凡不說話,年熙靜把手伸過來,輕輕地放在他的手上:

“我這條命,是你給的。沒有你,我也早就不存在了。畢竟,我如果能,我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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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幫,你夾在你爸和我中間,已經是喘不過氣來了,你最好是無立場,不然的話,我勝之不武,連你爸都會嘲笑我。”

“你想得太多了,我絕不會袖手旁觀。我爸要對你下手,我肯定不會答應。”

“這是商業,我和你爸之間的事,是利益之爭,這是無法迴避的。”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站在你這一邊。”

她說著,把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手背。

年熙靜向來拘謹,從來不主動,這一次,是破天荒第一回主動來觸碰張凡。

張凡輕輕捉住她的手,禮節性地在手背上親了一下,以“我並不缺女人”的神態,道:

“我這兩天,要出一趟遠門,最少要三天才能回來,這期間,有什麼變故,你告訴我就行了。”

她點了點頭。

張凡這時,接到了周韻竹的某信資訊:

“你晚上過來不?”

“過來。”張凡寫道。

“那我就告訴馮靜雲。”

這段資訊之後,附了一個捂嘴的笑臉。

張凡心中一動,這事,周韻竹知道了。

這……

這就讓人不太好辦了。

想一想都讓人為難,周韻竹挺個肚子在臥室裡,他就和女傭在另一個房間裡雲啊雨呀的,想想都放不開。

可是,馮靜雲是當真的,她的身子是當真的。

周韻竹這樣問張凡,說明馮靜雲已經急不可待了,被周韻竹看出來門道了。

“你有事?那就喝到這吧。”年熙靜見張凡接了一個資訊後臉色便不太愉快,馬上提議散了。

張凡也不裝。

畢竟在年熙靜這裡,只能看看,不能動動,她那紗衫之下的神美,只能令男人心慌,卻不能讓人隨便做點什麼,兩人待的時間越長,越難受。

便站了起來:“我得回去準備一下,也許,明天早晨就出發。”

“你走吧。”

年熙靜說著,臉上十分淡漠,眼前這個心愛之人,其實,並不屬於她一個人,這讓她無比心焦,一方面斬不斷理還亂,一方面卻只能隔河望影,也不知這種折磨人的狀態持續到何年何月?

想到這,不禁心中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急忙轉身出去,招呼服務員結賬。

張凡心中有事,也沒有細細觀察她,兩人結完賬,便離開了。

張凡回到周韻竹那裡時,是晚上七點多鍾。

馮靜雲過來開的門。一開門,張凡眼前便是一亮:

今晚的馮靜雲,風姿綽約,風采誘人,一身透軟的居家裝,散發出香香的氣息。

張凡剛才和年熙靜在一起坐了那麼長時間,近距離之中,早已被年熙靜那周身的雌性氣息給撩撥得身上不自在,眼下一見馮靜雲這一身招人的打扮,馬上鼻血有些要噴,抬頭看了看周韻竹沒在眼前,便伸手在她的衣角牽了一下。

馮靜雲也是渾身內外有一萬種不自在,駿馬待徵人,被張凡只是輕輕拉了一下衣角,尚未碰到身體,便已經是渾身電閃雷鳴了,順勢把身子軟軟地靠過來,顫聲道:“小凡……”

張凡伸出手,順勢把她攬在懷裡,“靜雲姐,你真好看,我想……要你……”

她羞得臉上發燙,不敢抬頭,把臉埋在他懷裡,“姐這副賤身子,能侍候你,是姐的福氣。姐都準備好了,洗好了,晚上,竹姐睡著之後,你悄悄過我屋裡……”

一提到具體方式,張凡又是心中一怔。

他不喜歡偷偷摸摸。

要是偷偷地潛進馮靜雲那邊,總有一種街邊擺攤怕人來趕走的感覺。

心中一時把十二分的興致,又降了幾分,摟了摟她相關部位,又拍了拍,疼愛地道:

“讓我看看,怎樣最好。”

這時,聽到廚房裡傳來炒菜的聲音。

是周韻竹。

兩人急忙分開手,一邊向廚房走,卻捨不得對方,在背後拉著手,走近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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