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米拉頭髮凌亂,脖子上有一道劃痕,冒著血絲,另一道更深的刀傷,自鎖骨向下,透過紗衫,看得見它斜著劃過峰谷峰頂,在雪色的肌膚上顯得格外耀眼,也格外令人心悸,胳膊上也有多處抓痕,青青紫紫的,不堪入目。

“這……誰打的?”

張凡怒氣衝衝,牙齒差點咬碎。

天下之事,莫過於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

“哇……”

米拉一聲哭開了。

一下子撲到張凡懷中,身子不斷地抽動著,受極了委屈的樣子,這令張凡第一次從她身上找到了那種小鳥依人的美感,不由得一陣憐愛,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用力吻著金髮的秀髮,“別哭了,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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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米拉在談判之後,宴請對方。

與咱們大華不同,這裡基本沒有單間,大家都在散臺喝酒。

正喝著,一個高個子男人走了過來。

從長相上看,一看就知道是鄰國男人。

他一開口,就更證明了他是鄰國人,口氣中帶著無法遏制的憤怒:

“你們R國人,仗著國大欺負我們小國,你還想跟我們做買賣賺錢?”

米拉正要解釋什麼,那男的情緒突然失控,揮起手中的酒杯,向米拉砸過來。

米拉用手一擋,擋過了。

杯子砸在桌子上碎了,那女的拿著碎杯子,向米拉臉上拚命扎來……

當餐廳保安趕過來把男人摁倒時,米拉已經多處受傷。

“嗚……”米拉委屈地哭著。

張凡伸手挑開她的衣釦,呈現出胸前的傷口。

就像是雪山上一道彩虹,直劃過山坡。

“來,躺下,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張凡說著,也不聽她答應不答應,直接把她放倒。

米拉在張凡面前,仰倒從來都是正解,也便平躺著,等張凡治療。

傷口不深。

倒是容易治療。

張凡正要取出天極無量珠來,忽然靈機一動,取出了魂珠來。

輕輕地在上邊摩擦了幾下。

沒有料到,竟然效果顯著。

只見傷口不再浸血,平復了許多,幾乎看不出來了。

咦?

這魂珠難道也有天極無量珠的神效?

張凡受到鼓勵,繼續用魂珠摩擦傷口。

上上下下,不大一會功夫,傷口完全平復了,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印痕,不大礙事,不細看看不出來。

對於張凡手下產生的奇蹟,米拉倒也不是十分驚奇,本來張凡就是一個神秘了不起的人嘛。

她看著恢復的皮膚,感激地看著張凡,雙手勾住張凡的脖子,便往自己身邊摟。

張凡一看,知道這妞想的什麼,便也順手拉滅了燈,俯下身來。

此時,室內光線昏暗。

只有從窗簾縫隙中透進來的一點點光線,那是樓下草坪上的地燈發出來的,桔黃色的,非常柔和,不但不影響氣氛,反而能促進體內激素分泌。

不過,正當張凡要進一步行動時,卻愣住了:

只見身下的米拉的臉龐突然變了。

張凡以為自己眼花了,搖了搖頭繼續看。

沒有錯,是變了。

變成了一張更加精巧高貴的臉。

這張臉,張凡在上面有過熱吻,分明是阿寥莎的臉。

可是,再細看,卻又不一樣,有些區別:

阿寥莎的臉是光滑無紋的,而這張臉,卻在眼角上,現出幾絲皺紋。

張凡心中一抖,莫非是阿寥莎的母親?

她怎麼會出現?

怎麼會附身於米拉?

想到這,急忙坐起來。

米拉正在興頭上準備接受懲罰,沒料到張凡突然坐起來,把她潑了一身冰水,她急忙急切切地道:“怎麼了?”

張凡意識到自己失態。

好在此時米拉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變化。

張凡聳了聳肩,雙手伸過去,把米拉身體擺正一些,以便更宜於使用,然後道:

“沒事沒事,做正事吧。”

接下來,張凡有些尷尬。

明知身下是米拉,卻長著一副比阿寥莎蒼老的臉。

天爺,可別把我算成同時收了阿寥莎母女倆吧?

不會的,只有這張臉不是米拉的,其它的都是米拉。

這樣想著,精神分散,事情就做得不三不四,好在米拉白天受了驚嚇,此時也不是追求多麼高的質量,馬馬虎虎受了懲罰,便睡了。

張凡再細看米拉,臉上已經恢復了。

便躺在那裡,望著夜色,心中不斷地打鼓:

這詭異,說明了什麼?

難道阿寥莎的母親附身於米拉?

她要做什麼?

難道她是一個難纏的甩不掉的女鬼?

想到這,又伸手摸出了那個魂珠。

擺弄來擺弄去,忽然想:

莫非是女鬼的魂氣,透過米拉的傷口,潛入米拉身體內從而產生了奇異的那張美臉?

若真是這樣,呵呵,豈不是醜妻之夫們的福音?

就阿寥莎母親這張臉來說,可以說是勝過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美臉。

那些對自己黃臉婆老婆已經嚴重厭倦、又無財力尋新歡的男人來說,要是晚上與老婆行事之際,發現身下的那張臉變成了這個風情無限的臉,豈不是一大幸福?

想到這,小心地把魂珠收起來,笑了笑,睡過去了。

早晨,張凡還在做夢,被樓下傳來的汽車引擎聲給驚醒了。

爬起床一看,米拉還在死睡,便走到窗外,向樓下看去,只見庫爾蓋從車裡走出來,身後跟著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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