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想活……”

副官沒有堅強不屈,直接就屈服了。

他們這種人,享受的過多,一般最怕死。

“想活的話,馬上打電話,叫基地各處都不要亂動,聽指揮,全部到基地大廣場集合。”

“是!”

副官沒有猶豫。

到了這個時候,誰叛變最快,誰可以活命。

至於對於大頭領是否忠心,哪是一文不值。

平時最忠最信任的人,關鍵時刻總是最快叛變。

“沒問題,沒問題,我就這就他們打電話。”

他說著,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便嘩嘩嘰嘰地打了起來。

他說話用的都是土語,張凡也聽不懂。

好在女服務員已經清醒了,她一邊聽,一邊對張凡點頭,表示這個副官正在執行張凡的命令。

打完電話,張凡拉起副官,兩個人並排走出門外,張凡警告道:

“別跟我耍花招,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叫你到哪裡就給我到哪裡,如果有半點差池——”

張凡說到這裡,小妙手迅速出手,在走廊的牆壁上託出了一個大窟窿,“我就在你的腰上也桶一個大窟窿!”

副官一看,嚇的臉色煞白,哆哆嗦嗦的,已經快要站不穩了:

“張先生,我不敢,你放心,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留我一條狗命!”

“現在馬上跟我去基地廣場!”

“是!”

幾個人來到一樓。

張凡這次才注意到一樓的走廊盡頭,有十幾具屍體,一個個都是無頭的。

走廊的地板上,已經淌滿了鮮血,黏稠稠的像是一條紅河。

同時鼻子裡透進來一陣一陣的腥氣,讓人噁心的差點兒嘔吐。

張凡扭頭看了看桃花。

桃花自得無比,微微一笑,把手裡的桃花寶劍拍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放在副官的脖子上:“看到你的衛隊的下場了吧,我真想在你的脖子上也來這麼一下。”

副官嚇的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張凡伸手把副官提了起來,大家一起走出樓門向基地的廣場走去。

一路上看見有陸陸續續的人群,都向廣場那邊走去,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互相打聽訊息。

當有人發現副官的時候,便紛紛的跪在路邊,低下頭,齊聲高呼:“副官您好!”

張凡眼看著路邊跪著一排一排的人群,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兒。

這些人要說可憐也可憐,要說可恨也可恨,這樣的下賤骨頭,活在世上也只是浪費糧食,不如死了。

但是轉念一想,這些人也是被人忽悠,才落到這樣的精神奴隸的下場,倒也不是他們的本質生來就是邪惡的。

張凡便也沒有說什麼,在兩邊夾道跪迎之下,一路來到了廣場。

此時廣場上已經黑壓壓底聚集了幾千人,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到處都是議論紛紛,當大家發現副官來到的時候,便有人喊道:

“都給我安靜下來,聽副官訓話!”

這些人都是平時聽話聽慣的,一聲令下,馬上鴉雀無聲。

副官扭過頭,小聲的問道:

“我該講什麼?張先生請指示。”

正在這時,老闆帶著十幾個人氣喘吁吁的從遠處趕來。

走到張凡面前。

張凡發現老闆和幾個人都受了傷,臉上流著血。

“張先生,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來晚了。”老闆摸了一下臉上的血,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十幾個人,“人我都帶來了。”

張凡一個一個的打量那些人,突然問道:

“哪個是出賣你的人?”

老闆搖了搖頭,“我不清楚。但是副官審訊我的時候說,那個人親自向他告密的。”

張凡微微一笑,轉過身去,“是誰?”

副官到了這個時候怎麼可能還會替別人保密?

一般告密的人都被人瞧不起,更何況副官此時巴不得出賣那個告密的人來給自己邀功呢。

副官抬起頭看了一看,馬上大步衝過去,來到一個方臉瘦子跟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掄起巴掌,啪啪的就是幾個大耳光,把那個人打得鼻口出血,然後回來回過頭來對張凡媚笑道:

“張先生,就是這個人,這小子相當壞,要不是他,我們能抓老闆嗎?”

說著,一下子把那個人推到了張凡面前。

那個人兩眼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嚇得腿都軟了,慢慢的跪了下去。

張凡連看都沒有看一下,問老闆:“你看怎麼處理?”

“我差點兒被這傢伙害死。平時我對他不錯,可以說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個星期我都請他到飯店來改善伙食,有一次他因為犯了錯誤,一星期沒有被發口糧,眼看就要餓死了,還是我和我老婆在半夜裡偷偷的去給他送飯,才救活了他一條命,真沒想到他狼子野心竟然出賣我!”

老闆越說越氣憤,掄起巴掌劈頭蓋臉地打了幾個大耳光,道:

“你這種告密的人不死,真是天理難容了。”

張凡點了點頭,“還是由你來處死他。”

“好。”

“讓他死的難看點!”張凡又補充了一句。

此時,那個人已經嚇得渾身癱軟,根本無法動彈,老闆揪起他的衣領,拖著便來到了旁邊一個水溝,一下子把他拖到水溝裡。

水溝裡的水約有半米深,是基地下水道流出來的汙水。

老闆也跟著跳進水溝裡,用腳踩住那個人的頭,把他的頭和臉都深深地踩在水溝下面的淤泥裡。

接著,就從水裡冒出來一串一串的氣泡。

那個人的四肢劇烈的撲騰著,但是無法掙扎起來,大約過了兩三分鍾,掙扎的越來越緩慢,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老闆從溝裡走上來,指著副官,對張凡說道:“其實最該死的是這個傢伙!”

張凡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轉身對副官說道:“去,把平時管事的小頭領,都給我找出來,差一個的話,拿你命來填上!”

“是!”

副官答應了一聲,便走進了人群。

老闆領著一夥人,跟在副官身後。

副官子指出來的人,老闆便和自己的手下直接把他們拖過來。

十幾分鍾之後,已經拖出來40多個人。

張凡一一問清了他們的名字,又拿出自己的手機,進行一一的核對,沒有差錯。

因為這些人,平時張凡進行調查的時候,已經把他們一個一個的記在手機裡了。

這時,四十多人一個個下的哆哆嗦嗦,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威風,全都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求饒。

張凡心中明白,所有的人心中也明白,整個基地其實都是這些人平時在為大頭領執行,要是沒有這些幫兇,大頭領自己三頭六臂其實是辦不成什麼事情的。

這些人可以說是為虎作倀。

張凡大聲的問道:

“這些人怎麼處理?由大家來決定!”

這話就跟沒問一樣!

如果讓眾人來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不管這個人是好是壞,那結果肯定都是死,因為殺死同類,獲得生存資源,是人類心底裡最原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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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死死死!”

“吊死他們!”

人群當中發出了一陣怒潮般的吼聲,真是群情激奮,好像正義真的來臨了。

其實這些所謂的一義憤並沒有什麼正義,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復仇原理而已。

而這些叫喊的人,其實也大部分都該死的,頂多有1/3可以原諒的。

張凡看了老闆一眼。

老闆不明白張凡的意思,呆呆的看著張凡:

難不成讓我去執行?

看來,人太多,老闆也是手軟了。

張凡扭頭對大家喊道:

“你們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

說著,後退一段距離。

那些人高喊著,歡呼著,像是過大年了,一起衝上來,拳打腳踢。

有的用石頭砸,有的用牙啃……

用了不到兩分鍾,40多個人就完全解決掉了。

“散了散了,你們可以離開基地了!”

張凡大聲的喊道。

得到了解放的人們,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歡呼之後,又全部都跪下來,給張凡磕頭。

不是三叩首,是N叩首,好像不把頭磕破,不足以表達感恩之心似的。

張凡暗暗嘆了一聲:

“真是一群下賤透頂的東西,感恩是個好東東,感恩戴德就顯得下賤了……從這一點來看,這些人比告密者還更該死!”

嘴上沒有說什麼,心裡的鄙夷已經無法抑制,轉身對老闆說:

“把副官綁好,跟我走。”

“是。”

老闆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人,用繩子把副官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副官臉上大為放心的樣子,綁他,沒有就地殺他,這是好兆頭。

他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走,帶我去找筆官。”張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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