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於兼和老伴都是小學教師,兩個人育有一個寶貝女兒叫小倩,長的漂亮,又十分聰明,高中畢業以後考上了一流的重點大學,在大學裡還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部長。

不過這個孩子特別單純,特別容易相信別人。她在暑假的時候去貧困的山區支教,給一些小學生做輔導。

村裡人非常歡迎喜歡小倩,一些婦女就經常到她這裡來坐一坐,跟她嘮嘮家常,漸漸地,她和村裡的幾個婦女成了好朋友。

有一個女孩剛剛從城裡打工回來,她每天都跑到小學校來幫助小倩打掃教室的衛生,兩個人還經常在小倩的宿舍裡做飯吃,兩個人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有一天,女孩兒對小倩說,她要報考縣城裡的一個幼兒園,當幼教老師,她請小倩陪她一起去。小倩什麼也沒想,就高高興興的陪她去了。

她們來到縣城裡的一個偏僻的街道,進到一個房子裡,然後,小倩就被人給綁上了。

小倩被蒙上眼睛,賣到了千里之外的一個小村子裡。

買她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長著大鮑牙,個子只有一米五左右,他在第一天晚上,就把小倩給侵犯了。

小倩拚命不從,男子就把她綁起來,用鞭子抽打。

幾天之後傷口發炎,那個男子就用燒紅的烙鐵,把傷口給燙平。

小倩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幾次想逃走都沒有成功,因為全村的人都在監視她。

這個村裡有好幾個被買來的,都是小倩的這個情況,村裡上上下下幾乎都是姓一個姓,可以說是一家人,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小倩根本沒有逃跑的希望。

後來小倩懷孕了,就在家裡的土炕上,生下了一個男孩兒。

那個男人一見生下了男孩,高興得手舞足蹈,說他家後繼有人了。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對小倩好一點點,每天不暴打小倩一頓,就好像有什麼事兒沒做。

小倩對那個男人實在是太仇恨了,她想了一個報復的辦法,就在男人舉辦轟轟烈烈的滿月酒,請親戚們來吃飯時候,小倩在房間裡,把那個嬰兒活活給掐死了。

那個男人發現之後暴跳如雷,幾個叔伯兄弟,還有叔伯大爺們,也都是怒不可遏,這些男人七手八腳,把小倩按在地上,那個男人當著眾人,對小倩進行了侵犯。

小倩感到自己生不如死,當場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不能說話了。

一年之後,小倩又生下了一個女孩兒,又是在快要滿月的時候,小倩把女孩活活的給憋死了。

那個男人又對小倩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毒打,把小倩的肚子給踢壞了,再也不能生育了。

看小倩失去了生育的價值,那個男人就想把小倩重新賣掉,可是因為小倩失去了生育能力,沒有人願意買,那個男人覺得自己花了1500塊錢買來的小倩,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就想了一個辦法,讓人故意透露一點風聲給小倩的家人。

於兼得知了訊息之後,喜出望外,先去警察局報警。

警察局和當地警方進行了聯絡之後,就派了兩個警察和於兼一起去解救小倩。

在當地警察的干預之下,把小倩給救了出來。可是就在離開村子的時候,那個男人帶著好幾十人,手拿農具,把警車給包圍了,堅決不放小倩走。

警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最後於兼只好拿出來5000塊錢給了那個男人,才把小倩救了回來。

小倩由於身體和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摧殘,患上了各種各樣的疾病,三個月之後就死在了醫院裡。

小倩的死,給於兼老伴兒太大的刺激,她感到活著太痛苦了,就半夜裡在火車道上狂奔,撞上了迎面駛來的火車……

這件事情雖然已經過去了20多年,但是於兼根本無法從這當中解脫出來,對於他來說,現在年紀漸漸大了,就是將來自己死的那天,肯定是死不瞑目。

於兼講到這裡,已經是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了。

張凡聽了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安慰的話,只是冷靜的道:

“老伯,你把那個村子的地址寫給我。”

於兼便給張凡發來了一條簡訊,上面寫著:“叉叉縣叉叉鎮小叉村。”

張凡到網上去查了一下,確實有這個村子,便站了起來:

“老伯,今天晚上的事你一定要保密,不能給任何人說,否則的話我就無法替你申冤復仇了。”

老伯點了點頭:“我明白,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小張,你要保護好自己,那個村子的人個個都兇惡,如果被他們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你連那個村子都逃不出去。”

張凡暗暗的感嘆老伯的善良,“老伯,你放心,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不到,時候一到,一切全報,你的深仇大恨,很快就會得報!”

張凡說完,也不再逗留,站起來告辭,便離開了。

剛剛走出大門,那五隻蜜蜂又重新在他面前飛了起來,張凡知道,現在自己已經不用蜜蜂引路了,便揮了揮手,又重新念了一個大訣。

他的本意是把蜜蜂給送回蕊夫人那裡,不料,蜜蜂卻沒有飛走,反而一個一個的落到了他胸前的衣襟之上。

張凡心中一笑,明白了:原來蜜蜂是沒有完成任務。

想了一想,重新念了一個口訣,把幾個蜜蜂兒送進了木星骰當中。

然後,走到縣城長途汽車站,坐上了開往叉叉縣的汽車。

經過一夜的賓士,第二天上午,汽車終於在叉叉縣終點站停下來。

張凡在縣城的商店裡買了一個自拍杆兒,一個單反相機,把自己偽裝成直播的驢友,坐上了開往叉叉村的汽車。

到了叉叉村村頭,下車以後,張凡一打聽,原來村裡也有兩家接待驢友的民宿,便找過去住了下來。

在房間裡睡了午覺之後,張凡拿著自拍杆兒,在村裡內外拍攝。

村民們對於驢友的這些舉動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有些人還走上前來配合張凡拍攝,不過他們拍攝完之後,就向張凡要錢,據說這叫做群眾演員勞務費。

張凡本來以為有十塊錢差不多了,沒想到他們要的是200塊錢,而且聲稱,如果給不到200塊錢的話,就別想出這個村子。

張凡大吃一驚,這個村子的人果然是壞透了,表面上一個個憨厚地微笑,其實只要一翻臉,就像凶神惡煞般!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個村子上村子人都已經壞透了。

張凡不動聲色拿出來幾百塊錢,給幾個擺拍的村民分了,他們高高興興的離去了。

張凡的出手大方,大概很快就在全村給傳開了,有些人感覺村裡來了一塊唐僧肉,不吃白不吃,便圍到了民宿這家院。

帶頭的是村裡的自保組長,他也不敲門,直接闖進的張凡的房間,大聲的吼道:

“你是什麼人?”

“驢友。”

“驢友?有村民向我們舉報,你特別像網上的一個a級逃犯,你現在跟我去村裡走一趟。”

以張凡的性格,肯定是抬手就把這人給打趴下。

但是今天的情況有點兒不同,自己正經事兒還沒有辦完,只好先忍一忍,便陪著笑臉,遞上一支中華煙。

那個自保組長大概從來也沒有抽過中華煙,仔細的看了一看,又在鼻子上聞一聞,卻沒有去點菸,反而把煙夾在耳朵上,伸出手,一下子把張凡手裡的那盒中華煙給奪了過來:“少跟我來這套,你現在給我認清形勢,趕緊坦白交代,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在外邊做了什麼案子?躲到我們這個村裡來了,不老實交代的話……”

旁邊一個青年邪惡的笑了一笑:“小子,我可以把你裝到麻袋裡,扔到西山喂狼,你明白不?”

張凡假裝害怕,急忙拱手笑道:“幾位,有話好好講,我是本分的驢友,根本不是什麼逃犯,你們看這是我的身份證。”

張凡一邊說一邊把身份證給遞了上去。

自保組長看了一看,卻沒有把身份證還給張凡,反而揣在自己的口袋裡:“我要帶你的身份證回去上網查一查,你到底是不是逃犯。不過,為了防止你在此期間逃跑,你先交1萬塊錢押金。”

張凡急忙說道,“押金不是問題,但身份證你不能拿走,你拿走身份證,我以後住宿都成了問題。”

“那就把錢交出來!”自保組長說著,伸出了一張粗大的手。

張凡急忙從提包裡拿出一沓錢,放到了那只手上。

自保組長得到了錢,眉開眼笑,吃相非常難看的用手指蘸著吐沫,把鈔票反覆地點了兩遍,才放心的放到懷裡,然後把身份證還給張凡:

“小子,看你態度還算老實,今天就放過你,不過你在我們村子裡不準亂說亂動,更不準到處打聽。”

“是的是的,我只是驢友,拍一些野外風景,在網上直播嘛。”張凡說道,心裡卻是恨恨的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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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離死不遠了。

自保組長身邊的那個青年,感覺自己剛才沒有逞到什麼威風,這個時候也要痛快一下,便抬起腳,在張凡的肚子上蹬了一腳。

這腳蹬得不輕。

不過,張凡挺得住。

他在心裡又笑道:小子,就憑這一腳,你死定了。

張凡假裝受不了,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那個青年嘿嘿地笑著,伸手從床上把張凡的單反相機給拿在手裡:“小子,這架相機,借哥用用,過兩天還你。”

說完,走出門去。

張凡一笑,什麼也沒說,躺下來便睡。

張凡一直在這裡住了十天,每天到村外的風景山區去做直播,回來之後就在村裡跟人閒聊。

由於張凡出手大方,漸漸的就跟很多村民搞熟悉了,大家對他也沒有什麼防備。

在和村民的談話當中,張凡弄清楚了幾個情況:

這個村子裡,總共有五個買來的媳婦兒,其實買,就是拐,加上死去的小倩,總共是六個。

張凡瞭解到,這五個女的都有過逃跑的經歷,但是都被抓到回來,打得皮開肉綻。

張凡也沒有多問,只是找了一個機會,讓自保組長帶著去這幾家,給每家二百塊錢救助。

其實,張凡是藉此機會找到這些家的位置,下面就可以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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