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本人也是鳥族裡出來的人,從小在鳥族裡長大,裡面的人和她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怎麼處理鳥族?

真得聽聽臘月的意見。

“你說呢?”張凡問道。

臘月停留片刻,說出來的話卻是出乎意料:“男的,一個不留,女的,一個不傷。”

張凡腦子裡頓時開了腦洞。

好一個“男的一個不留”!

鳥族裡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罪犯,隨便拉出來一個槍斃都不會冤了!

女的嘛,據臘月介紹,鳥族裡女的只管做飯洗衣生孩子,族內不會讓她們參與到殺人搶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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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受訓是個例外,因為她身體素質出眾,被二族長看中,準備把她培養成一代大殺手。

張凡點了點頭:

“我也是這個意思。”

“鳥族裡女人沒地位,什麼事情都參與不進去,只是男人的附庸而己。而那些男人,真的是個個該死,就是好男人在裡面混長了,也個個成了魔鬼。”

“嗯,明白了。魔鬼嘛,消滅就是了。”

臘月點了點頭,又重複了一句:“真的沒有一個好人。”

張凡見她氣憤的樣子,揪了她脖子後的頭髮一下,笑道:“不過,在收拾他們之前,我還有個小小的想法……”

“說!”

“你猜猜?”

“猜不到。”

“使勁猜……比如,有些事我們想做無法去做,是不是可以叫鳥族去做一下?”

“嗯?”

“反正鳥族殺人放火也不是這一次了,再多一次也無妨,頂多被判個死刑……我這麼啟發,你還不明白?”

臘月冷笑起來:“你不是要借鳥族之後除掉歐氏吧?”

張凡驚奇地看著她,雙手在肚子上揉了起來,嘴巴張得老大,“臘月,你是我肚裡的蛔蟲嗎?”

“哼,”臘月得意地笑了,“聽那個女人講珠寶店時,我就看出你對歐氏起了殺心,要替一個陌生女人復仇,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女人了?”

“什麼話!我怎麼能愛上她!就是眼前的你,你這個小清新我都帶搭不理,我會舍鮮花去摘爛草?”

“那你怎麼想的?”

“我是想,猛少這種人不除掉,地方上百姓沒法安生,比如灰土窯村的事,另外,還有多少個灰土窯村被猛少坑害過!如果能利用鳥族把歐氏除掉,再方便不過了,這是為民除害啊。灰土窯村的事,凡是有點血性的都有動刀的想法。”張凡老老實實的承認。

“猛少該死,難道我不明白嗎?我是問你,你用什麼辦法讓大族長聽你的話?”

“這好辦,抓一個人質來。”

“唔,這倒是一個好想法,在我們鳥族裡,為了維護向心力,肯定要不遺餘力的救回人質,尤其在族內有重要地位的人質,大組長更是必須要營救的。”

“那你說,人質誰合適?”

“誰合適,大族長最合適,可是他一般不出巢穴啊,只有挑那些要出來辦事的人才行……這些人裡,應該是運財使者吧。”

“為什麼?”

“運財使者是大族長最信任的人,不然的話,不能把財富埋藏的地方告訴他。如果他不可靠,豈不是把財富私自帶走遠走高飛?”

“這倒是這麼個道理。”張凡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要是埋伏在藏寶地點蹲坑,應該能把他抓到。”

“不過,族裡埋藏財寶的地點是個絕密,你到哪裡蹲坑?”臘月道。

張凡笑而不語,打量著臘月,半天不離她的臉。

“你笑什麼?”臘月不解地看著張凡,感覺他的眼光有些怪異。

“我笑你這身打扮。現在你是公務員了,應該鳥槍換炮,除了警服,也要有些女孩子應該有的裝飾吧。等完成了任務,我帶你去消費一下。”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了?”

“因為……我發了筆財!”

“發財?”

“不小的財,簡直就是我全部財富的一倍還多!”

“呵呵,你發財跟我有什麼關係?給我買東西?不是要收買我吧?”

“你,我還用收買?記住,從今以後,你的生活開銷,全包在我身上,包括結婚買房買車……等等,開銷都在我身上。”

張凡的眼睛看著她。在張凡的意識裡,他得到了鳥族那麼一大筆財富,應該給臘月分一些。

不過他不能挑明了跟臘月說,畢竟臘月是公務人員,這種事還是她不知道為好。

而臘月表面上是在冷笑,心裡確實感動得一塌糊塗,感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十分可靠,應該比自己的親人還可靠。

又聯想到是張凡把自己從火坑裡救了出來,不然的話,她也早就被二組長給折磨死了。

眼前這個男人既是自己的恩人,又對自己這麼好,自己就是替他去死,也心甘情願。

令張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臘月突然撲到張凡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凡被弄了一個措手不及,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把這個小辣椒給惹到了,急忙擁住她,輕輕撫摸著秀髮,“臘月對不起,你別哭了……好吧別哭了,你再哭的話,被鳥族聽見,一切都泡湯了。”

臘月從張凡的懷裡直起身來,拉起他的衣袖,揩了揩自己的眼淚,破涕為笑,“你這還不叫故意傷害嗎?人家需要你包養?”

“我哪兒傷害你了?”張凡一臉無辜。

“算了算了,不跟你說了,真是討厭死了,狗眼看人低,你以為我圖你的錢?”

張凡還是蒙頭蒙腦,不過看見臘月破涕為笑,本來就很好看的臉蛋兒,上面掛著淚珠,而淚珠在晨光的映襯下,閃閃爍爍,像是一串串鑽石鑲在臉上,好玩極了,令人特別有一種衝動,想把那些“鑽石”吻掉,

不過想想臘月純潔得不得了,還是不去招惹她最好。

“走吧,我們回那個小屋去。”張凡站起來道。

“還回去做什麼?”臘月遲疑地問。

“回去,叫那個女人給鳥族通通訊兒。”張凡神秘的說道。

臘月似乎也明白了一點什麼,伸手揪了揪張凡的臉,“你是不是剛才看了那個女人洗澡,見色起意?”

“哎喲喲,你這才是狗眼看人低呢,我張凡難道有那麼重口味兒?再說,我身旁有一個黃花大姑娘,我會捨近求遠?”

“你真壞!”臘月揮拳打來。

張凡閃過,便向山下走去。

兩人重新推開門的時候,又是大吃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中年女人仍然坐在那個大木盆裡洗澡!

去!

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小時之內兩次看見一個女人在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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