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曖昧大笑,揮拳擂了董江北一下,隨即從醫藥箱裡掏出一隻小包,裡面裝著藥粉,神秘地道:“有沒有療效,誰用誰知道!你先把這個服了,今晚可以應急。明天從早晨以後,保管欣然對你服服貼貼。以前,我總奇怪,為什麼她對你話裡話外地冷嘲熱諷,原來緣由在你這裡!”

“這……”董江北有些不信。

“放心服用,我不會害你!這個藥粉是短效的,等回京城後,我給你弄一瓶益元酒,那是半長效的,喝一回頂一個月左右,管叫你生龍活虎。別說一個欣然,就是十個大嫂,也全能對付!”

董江北手捏藥包,小聲問:“真好使?”

“好不好使,今晚我在隔壁聽聲就知道了!”

董江北偷偷看了欣然一眼,見欣然和巧花正在忙著鋪床,沒有往這邊看,便把藥末倒進嘴裡,喝一口茶水服下去,抹了抹嘴,含笑道:“怪不得那些女人死心塌地跟你,還有的女人不計報酬地替你賺錢!原來你是靠這個!“

“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但也不全是,有些事情,跟你也說不清。”張凡含糊地答道,關於修煉古元玄清秘術和益元丸的事,張凡不想聲張,他暫時更不想給董江北吃益元丸。自己的手下,不是越強越好。

太強了,不好管理。

武大郎開店,招工要有講究。

第二天上午,銅礦動工奠基典禮成功舉行。

市縣級領導都來參加典禮,市電視臺也進行了報道。

在鎮裡飯店午餐之後,送走了各級領導和來賓,張凡正準備簽署幾份銅礦的合同檔案,三虎已經到來了。

本來以為是三虎單身前來,沒想到三虎同車還帶來了四名保安。

根據張凡的指示,一象他們在苗木基地搞了一個小型的訓練班,從民工中招聘保安,為天健公司將來日益發展規模做好前期準備。

這次三虎帶來四名精幹的保安。

董江北見有了自己的“武裝”,相當高興,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

張凡囑咐三虎,要提防武城村的彪哥,對銅礦佔地村裡的雷子,也不要放鬆警惕。

雷子這小子雖然在張凡那裡受到了教訓,但賊心不死,估計他會伺機報復。

談來談去,張凡談到了昨天晚上在鎮裡飯店打殘的三個武林高人,尤其是那個默者,其實力相當可觀,若是徒手搏鬥,連三虎也未必有把握勝他。

三虎聽了,並不因為張凡不認可自己的徒手拳腳而失落,本來嘛,特戰隊員的特長並不是拳腳,而是對武器的使用技能以及叢林野外實戰的能力和經驗。他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帆布包:“咱不跟他玩拳腳,咱靠的是這個!”

張凡笑了笑,拉開帆布包拉鍊,發現裡面有五條長槍。

“好傢伙,都是半自動步!火力夠猛。不過,不要隨便使用。”張凡道。

三虎點點頭:“聽張總的吩咐,不到萬不得己,肯定不用槍。”

這時,參加奠基典禮的本村村長帶著幾名村委趕來了。

張凡在縣裡和市裡開會研究補償協議時,見過這位老村長。他人不錯,給張凡的印象很好,他沒有坐地漫天要價,只是要求根據政策給村裡足夠的補償就行。

不過,村裡越是這樣,張凡反而過意不去,越是想給村裡多做些事。

老村長和幾個村委坐下來,大家先聊了一會,後來漸漸談到銅礦用工問題。

村長表示,現在城裡不少工廠停產,一些在城裡打工的青年人不得不回村,村裡又沒有那麼多地可種,希望銅礦能照顧一下,多招幾個村裡的閒散勞動力。

張凡和董江北商量了一下,考慮到下一步基建工程上馬之後用人要增加,便答應解決二十個用工名額給村裡的勞動力。並且在正常的工資待遇之外,給加一些獎金。

其餘的閒散勞動力,等銅礦開始生產後,優先錄取。

又談了一會,見村長好像還有事要說,張凡便笑問:“村長,有事直說吧,我早就看出您心裡有話。”

村長把大手搓了一搓,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一下:“張總,董礦長,是這樣……村裡財務情況不好,連續幾年都是赤字。今年春天雨水少,村裡幾十畝山坡地種不上莊稼,我們村委會研究了一下,為了長遠大計,打算把下游二里地的池塘水引上山坡地。不過,測了一下,一級水泵揚程不夠,輸送管道也不夠,所以,想建一座分級揚水站,把這幾十畝山坡地的老大難問題徹底解決……”

水利建設是好事。

農村,沒有水,就等於零;

靠天吃飯,跟零差不多。

只有把水利搞上去,才能旱澇保收。

張凡點了點頭,深有體會地道:“我也是出身農村,以前村裡到春旱時,跟鄰村搶水打架。我認為,春天澆灌的事,是頭等大事。村長,這事我管了!”

“太好了!”

“你計算一下,需要多少錢?”張凡輕鬆地道。

幾個村委和村長有些愣,原本以為這事沒什麼希望,只不過是絕望中試一下而己,沒想到張凡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而且現在就要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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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總共需要八萬多塊錢吧。”村長膽怯怯地把數目說出來。

“嗯,賬號?村裡的賬號發給我!”張凡掏出手機道。

村長用顫抖的大手,把村裡的賬號發給了張凡。

張凡隨手點過去十萬塊錢,道:“不夠的話,村長再跟我說。”

“你可幫了村裡大忙了。”

“種田是咱農民的主業,不能不幫。”張凡根本沒當回事,不過,心裡有點酸:農民,不容易!

農民能真正得到點資助,更不容易!

願天下農民都……都豐衣足食。

村長和村委簡直不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看著賬號裡多出來的十萬塊錢,一連道謝。

張凡笑道:“以後我們銅礦在這裡發展,還請村裡多幫助。”

“一定一定,只要張總、董礦長有話,我們村裡全力支持。我聽說最近有些當地人來礦上找事兒?”村長問道。

張凡點了點頭,又搖搖頭:“是有些人想佔點便宜,不過,我們的保安隊伍,今天已經初步建立起來了。以後誰再來找麻煩,那麻煩的是他自己。”

“張總您放心,起碼我們村的村民,我們會管好。”村長道。

“謝謝村長。不過,你們村有個別村民,你未必管得了他,我指的是雷子。”張凡笑道,“村長回去給雷子傳個話,我張凡不想跟他為敵,如果他不汲取上次在京城的教訓,非要跟銅礦過不去的話,我奉陪到底。”

“好的,我回去跟雷子說。”

送走村長一行,張凡回身對董江北說:“以後遇到外人來搗亂,你別出頭,讓三虎出面擺平。”

“就是就是,”三虎大聲道,“事情都攤在我身上,反正我就是幹這行的。”

因為第二天京城這邊還有苗木生意要談,張凡便和巧花連夜趕回了京城。

到達京城時,已經是午夜時分。

剛剛把車開進名苑別墅,就接到了周韻竹的電話。

周韻竹在電話裡告訴張凡,這兩天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蹤她,今天晚上果然發現問題,她回家的時候,鄰居告訴她,今天下午,有個人鬼鬼崇崇地在她家的門前轉悠,想要撬鎖,後來被鄰居打了報警電話。*還沒有到,那人便逃跑了。事後,*從樓裡的錄影發現一個蒙面人從大樓溜了出去;

張凡聽了,有些緊張。

是誰?竟然把眼睛盯到了周韻竹身上?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周韻竹是張凡的軟肋!

她出頭露面多,容易引起對手注意,如果有人要對她下手,那豈不是很容易得手?

張凡不禁出了一層冷汗,心裡相當害怕。

是誰呢?

王氏倒臺了,爺倆都蹲大牢呢,那麼,難道是年豐端?

如果不是年豐端,要麼,就是雷子?

不會吧,雷子在京城恐怕還沒有那麼大的能水。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年豐端可疑,便冷笑一聲,給年豐端發了一個資訊:“想對我的人下手?年總,別玩火,我會以牙還牙的!”

年豐端也有親屬家庭,張凡的話裡明說了:你動我的女人,我就動你的女人!

年豐端當然是知道張凡的手段和決心,接到資訊之後,馬上回話道:“我不接受任何誣陷!”

張凡又回了一條:“只要你明白就好。”

放下手機,仍然擔憂,想了一會兒,對巧花道:“你先上樓睡吧,我去周韻竹那裡看看。”

若是在平時,張凡這樣說,巧花肯定酸氣沖天地譏諷一頓,眼下,周韻竹生命處於危險之中,巧花不能再說三道四,便第一次很懂事地道:“去吧,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不過,你可別有了姐姐就忘了妹妹我!”

此時深夜,眼前的巧花又是嬌媚無比,張凡真有些捨不得離開她,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巧花,我不會忘記你。明後天晚上,我回你這裡來,你可要好好侍候我喲。”

巧花聽說有了明確侍寢的日期,心中高興,羞色滿面地道:“人都是你的了,不好好侍候你還能侍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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