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見張凡如此激動,不禁笑道:“這種石頭山上應該多得是。再找一找吧。”

“當然當然,多多益善。”張凡喜不自持。

一塊不足,若是多幾塊,給師父和津妍各一塊就更好了,不然的話,我自己只有一塊獨修,有吃獨食之感,長期以往修煉下去,豈不是超過了師父?

“這石頭有什麼特殊的,讓你這麼喜歡?”

“特殊著呢!益氣益修煉,事半功倍。《玄道醫譜》上講,它可助孕益胎,男女交通時,若把它放在身邊,陰陽靈氣執行,暗結珠胎……”張凡見涵花這麼感興趣,便索『性』把《玄道醫譜》上關於焰石的敘述講了出來。

在張凡說起來,不啻於打個趣,沒有多想。

在涵花聽來,卻大不一樣。

結婚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宮中無動靜,燥田不發芽,她心裡越來越急。

再加上婆婆時不時地“關心”一下,這更令涵花難堪,好像是她犯了罪,感到無地自容。

為了這事,她有時夜裡氣得直捶肚子,罵它不爭氣。

而眼下的瑪瑙焰石,一下子讓她燃起了希望。

“真的?你不是開玩笑吧?”涵花俏臉通紅,聳胸起伏,顯見得是芳心大動了。

“是真的。不過,《玄道醫譜》上也沒講百分之百有把握,只不過能增加機會而己。”張凡見涵花來了興趣,生怕萬一不靈的話她失望過度,便說話留了一個口子。

涵花沒再說什麼,只是盯著那塊焰石。

她沒有神識瞳,自然是看不見它發出的火『性』靈氣,在她眼裡,就是一塊普通的彩石。

張凡這麼一收口,她好像沒有剛才那麼熱心了。

“我們再找一找,看看還有沒有吧。”

兩人開始尋找起來。

這一找,山上山下,幾乎跑遍了,一直找到太陽到了天頂正中,也沒有找到第二塊能發出靈氣的石頭。

“這又是怪事!”涵花失望地坐在石頭上喘氣,“按理說,不會就這一塊吧?”

張凡想了想,這座山應該是地貌形成的遠古之時,地心火焰噴發而形成。

因為焰火過烈,將岩漿燒成熾熱,火『性』已經滲入瑪瑙之中形成五行中的火靈氣。

那麼,就不應該僅有這一塊。

在地表之下,還有無數這樣的瑪瑙焰石。

更有可能,地表之下,應該有更多的神秘物質甚至靈隱之事。

將來,有機會開發開發?

看看沒什麼可做的,兩人便下山回家。

到了家裡,兩人都餓得肚子『亂』叫,涵花挽起袖子要做飯,張凡忙把她攔腰抱到沙發上:“休息休息吧,我打電話叫鎮裡飯店送一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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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花不習慣這樣浪費,但也阻止不住張凡給鎮裡打電話。

過了不長時間,鎮裡飯店送來了一桌飯菜:醬燜小河魚,幹煸林蛙,清蒸海蠣,還有幾張張凡最愛吃的牛肉夾餡大餅子,一小鍋小米粥……

剛剛吃上兩口,電話響了。

開啟一看,是田秀芳打來的。

田秀芳應該是猜到張凡今天是和涵花在一起,所以說起話來相當地鄭重:“張凡,管副市長還真辦事,昨天我跟她談了之後,她說今天找幾位主要領導溝通一下。剛才她打來電話,說孟市長和另外兩個副市長都表態了,他們都聽過我在縣裡的業績,所以沒有反對。”

搞定了!

張凡一顆心終於落到地上:這可是對田秀芳來說最大的禮物。你就是你她買輛布加迪,給她買幢別墅,也沒有這個禮物更讓她喜歡。

不過,涵花在跟前,張凡不好表現出格外高興的樣子,只是淡淡地祝賀道:“田鎮長,祝賀你。”

“多謝你的幫忙,不然的話,管市長不可能這麼賣力氣。”

“主要還是你有政績。”

涵花在一邊停下筷子仔細傾聽,聽著聽著,臉上變得不自然了。

張凡放下手機,見到涵花的臉『色』,情知她感受不好,便道:“涵花姐,田秀芳是個官『迷』,我不幫她的一下的話,說不過去,畢竟我們張家埠村能有今天的局面,和她的努力分不開的。”

涵花壓抑住內心無名的感覺,強裝出笑臉,“田鎮長人是不錯!不過,她要是升了財政局長,張家鎮鎮長這個位置不知誰來坐?要是換個貪腐的,老百姓豈不是要吃苦了。”

張凡此前一心想著幫田秀芳,倒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層。

不由得心中一怔。

筷頭停下,沒心思吃菜。

兩人對視著。

想想也是,張家埠村的煤礦和養雞大棚,一直是田秀芳給罩著,田秀芳這一走,張三叔幾個村委,能頂得住那些主管部門的工作檢查嗎?

“再說吧!”看看菜快涼了,張凡嘆了口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過橋頭自然直。等新鎮長到位,我們先瞭解一下情況再說。我們村命好,應該還會攤上一個清官鎮長。”

涵花笑了,反而來安慰張凡,“你也別為這事上火,田秀芳畢竟沒離開縣裡,有事時讓她跟新鎮長打個招呼也行。再說,管副市長只要在江清市幹下去,也會對縣裡有影響的。”

張凡心中並沒有因為涵花的這番話而輕鬆多少,沉思半天,囑咐涵花道:“今天的事千萬別說出去,說出去的話,我就成了全村的罪人。”

“知道。你不說我不說,田秀芳更不會說!”

吃完飯,涵花說累了,先不洗碗,然後徑直上樓去了。

張凡正在開啟電視看看球賽,忽然涵花在樓上叫他:“小凡,幹啥呢?不困嗎?”

張凡聽著聲音甜甜的,本能地心裡熱了一下,放下遙控器,走上樓來。

推開臥室門,只見涵花蓋著毯子,緊緊地把身體裹在毯子裡,毯子上形成的高低不平特別動人。

而床尾上,搭著她的外衣和內衣,一件挨一件件整齊地擺放著,似乎在說一個都不能少。

張凡呼吸緊張起來。涵花是那種在老公面前永遠害羞的女人,平時從不在白天有要求,今天這是怎麼的?

慢慢走到床前,低頭輕聲問:“困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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