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我存心要破壞你和你女友的關係,實在是我擔心你被她給害了,因為她太有作案動機了!你一死,你偷偷借給她的一百萬,就成了死賬!”

“是啊!對於我來說,她是唯一有作案動機的人,更有作案時間。”馮醫生握了握拳頭,“這表子!下次見到她,一定好好教訓她!”

“別著急教訓,你直接跑過去指責她,她什麼都不會承認!這樣吧,你給我創造一個機會,我會會這個女人。”張凡道。

“這個好辦,我打電話叫她過來?”

張凡笑眯眯地道,“可以,如果你不怕我撬你行的話,把她叫來,我欣賞一下,看看美到什麼田地?是不是真能‘驚動了中央’?”

“你如果有能耐把她勾過去,我就自動讓賢了。反正經過這件事,我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了。”

馮醫生說著,一個電話打過去。

兩人又天南海北地聊著,一個小時後,馮醫生接到電話,她說她到了。

於是,張凡躲到隔壁房間。

張凡舒適地躺在床上,開啟聰耳,傾聽馮醫生這邊的對話。

“哎喲老馮,一個星期不叫人家了,人家都想你了。”聲音很有溫度。

馮醫生沒有說話,大概他心裡彆扭,也沒什麼可說的,只是純粹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來看待,該辦的事還是要辦,接著,床架子開始吱嘎吱嘎地響了起來。

過了一會,女人開始發出聲音。

聲音很大,很放鬆那種,聽起來是相當投入的。

張凡抬表看看,現在是晚十點整,張凡給馮醫生的“任務”是三十分鍾以後對方疲倦昏睡,他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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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很有規律,也很單調。

張凡也是真佩服馮醫生了,他真的做到了。

直到十點四十分,聲音才戛然而止。

接著,便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了。

過了一會,大概是女的睡著了,張凡接到馮醫生一個簡訊:“搞定了。”

張凡一樂,起身下床,走到馮醫生門前,輕輕一推,房間門無聲地開了。

“進來進來,驗驗貨。”馮醫生把張凡讓進來,引他來到床邊。

只見昏暗的地燈光之下,一個女人,腰間遮著一條毛睡毯,甜甜地睡著。

她長著一張挺秀麗的臉,皮膚也很細膩,像是抹過油似地,而且從皮膚上散發出一股香氣。兩條雪白的腿,從毯子下探出來,看上去很令人羨慕,給男人一種上去掐兩把的衝動。

另外,在毛毯下的身型也是很贊,該高的高,該低的低,處處都按標準圖紙走樣兒,這樣的體型,若是走在馬路上,應該會產生百分之九十九的回頭率,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太監。

難怪!

像馮醫生這樣沒有見過大世面的男人,遇見了這樣一個妖媚的女人,當然是一頭扎進溫柔鄉痴迷不悟了。

張凡不由得衝馮醫生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

“怎麼樣?我說人長得可以吧!”馮醫生有點自豪。

張凡搖了搖頭,“我不是誇她,是誇你。我的意思是你厲害!你倆有二十多年的年齡差,你卻能把她一口氣放倒睡著,你的能力真是不錯。”

馮醫生更加自豪,自得一笑,“當然了,這方面我有心得,你如果照顧不到老婆的話,我可以向你傳傳經驗。”

“你挺幽默!”張凡不知說什麼好,他總不至於把自己那幾個美女給亮出來打馮醫生的臉吧!

“下步怎麼辦?我聽你的。”馮醫生問。

張凡不語,開啟神識瞳,從上到下,仔細掃視一遍,心中已經有數。

“我碰碰你的寶貝可以嗎?”張凡抬頭問。

“隨便!碰哪都行,反正她睡著不會反對,而我又不會吃醋!”

“既然馮醫生首肯,那我就不客氣了。”張凡說著,伸出小妙手,在她胸前點了一個穴位。

手指點在胃前的“不容穴”上,點住不住。

這個穴位點得時間很長,約有半分鐘過後,才鬆開手。

古元真氣在這半分鐘之內,化為鎮元真氣,就好比在她的體內驟然下了一陣冰雨,冰雨在脈絡之中膠凍,封住了胃經中大部分脈路。

“可以了。”張凡小聲道,“走,去我房間。”

兩人出門,來到張凡的房間。

“情況怎麼樣?你看出什麼來了?”

“她這個人,是不是有胃病?”張凡問道。

“張醫生,你真厲害。她總是胃酸多,經常吃防胃酸鈣片,辣的、熱的、酸的,都不能吃。”

“我剛才給她點了一個定胃穴,暫時鎮住她的胃酸大量分泌。這樣的話,兩天之內她胃病不會犯。但是到了第三天,鎮穴作用消失,胃酸會重新開始分泌,而且會把這兩天攢下的胃酸一起分泌出來,她必然胃疼不止。那時,你趕緊打電話找我過去。”

“好,就這麼辦。”馮醫生道。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張凡準備修煉幾個煉程,便打了個哈欠:“馮醫生,你回去睡吧,我也困了。”

馮醫生忽然神秘一笑:“要麼,你過去睡,我睡你這裡。”

“不行不行。”

“怎麼就不行?我自願的。”馮醫生笑道,“我今天知道她給我下蠱的事,對她一點也沒好感,恨不得把她扔給……不說了,不雅,總之,張醫生去收拾收拾她,算她幸運,反正從今以後我和她也就拜拜了。”

“朋友妻,不可欺。再說,我也不想替你幹這種累活。”

馮醫生拍了拍張凡的肩膀,“你這麼年輕,晚上一個人睡?”

張凡回敬了他一拳:“閒吃蘿蔔淡操心!”

馮醫生吐了一下舌頭,轉身出門去了。

張凡屏除雜念,靜下心來,提氣修煉。

煉了十幾個煉程,正煉得熱火朝天,忽然被微信提醒鈴聲給驚醒了。

剛才是煉功之前忘了關機。

開啟手機一看,是小雅芳發來的:

“主人,剛才我接到一條簡訊,是岡山的兒子發來的。”

小雅芳儘管已經跟張凡有肌膚之親,但她和大華國的女人不一樣,不以上位而自矜,始終低姿態以女僕身份侍候張凡,如果巧花不在跟前,小雅芳單獨跟張凡在一起,她不但完全按照奴僕對待主人的方式全程跪式侍候,就連稱呼,也總是習慣叫張凡“主人”。

張凡對於“主人”這詞聽著極不舒服,提醒過她幾次。她注意改過,但一到正式的話題,她就忘了,仍然稱呼“主人”。

是岡山的兒子找她,這很令人警惕:

岡山剛剛在濱海被漁村的老爺子復仇搞死,現在他兒子來找小雅芳,是不是把懷疑的目光轉向了張凡?

張凡警覺起來,問道:“他跟你說什麼?”

“他在電話裡沒說什麼,只是約我去和他見面。對了,他告訴我,不準把這事告訴你,否則的話我母親的安全就無法保證。”

噢!

威脅!

這是要從小雅芳身上打探張凡的訊息啊。

毫無疑問,岡山兒子來大華國,一定是衝張凡而來的。

“他兒子你瞭解嗎?是做什麼的?”

“夫人跟我說過,是在三山集團當高管,具體負責什麼工作,我不清楚。”

“他武功怎麼樣?”

張凡知道,有沒有武功的人,採取的復仇方式會不同,張凡要知道對方的底細,做好相應準備。

“武功應該是不錯,估計在B國武士排名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張凡一愣:怎麼可能?

B國是除了大華國之外名列第二的武術大國,高手林立,有上千年武士道傳統,能在B國武士中名列前茅,那……不是吹牛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何以見得?”

“我在岡山家看過他得的一座獎盃,是野武宗年會上奪冠的獎盃。”

野武宗?

這不是B國最大的三大武士門派之一嗎?

它在大華國武林界,很是聞名,前年,一個野武宗黑道弟子來大華國打擂,一連揍倒三個大華國武林拳師,引起武林界一片哀嚎。

而這個岡山的兒子不但是野武宗,而且是野武宗的冠軍,其實力可想而知!

“你不要去和他見面。”張凡囑咐道,“我懷疑,他要對你不利。”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會不會要綁架我做人質來對付你?”

“極有可能。他現在還不知道你的住所,你最近不要出門,在家裡呆著。”

“可是我有些擔心,主人,他會不會對我母親下手?”

“有這個可能,但可能性不大。你保護好自己,你母親那邊,我找小泉教授那邊安排一下,實在不行的話,先讓你母親住到小泉教授家裡一段時間。”

“謝謝主人這麼關照。”

張凡道:“不要老是主人主人的。”

“我改不了,一時忘了就說出來了,請主人原諒。”

張凡差點被她給逗笑了,一想到她說這話時的小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熱,想到今夜冷清,不如把她叫來聊聊,便道:“你打個出租過來,我在這等你。”

“好的好的。”小雅芳的聲音激動起來,聽得出有些顫抖,就像久住冷宮的妃子,忽然被翻了牌子那樣激動,“我馬上就去!”

“我等你。”張凡的聲音帶著一絲小雅芳能夠明白的意思。

夜裡不堵車,不到半個小時,小雅芳便敲開了張凡的房間。

張凡見她神色裡比平時多了一層驚色,明白她是受到了岡山兒子的恐嚇所致,忙把她抱在懷裡,慢慢安慰。

“那個岡山的兒子叫什麼名字?”

“叫武田,我聽夫人這樣稱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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