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玲嫂子,你把衣服掀開,我檢查檢查,可能是問題很嚴重。”張凡表情嚴肅,皺著眉頭說道。

根據《九陰傷寒論》中所敘述,如果其中一個看起來明顯大於另外一個,那起碼在裡面的海綿體中,有三分之一處於發炎狀態。

三分之一發火,醫學上屬於重度如腺炎。

如果不及時治療,炎症加重會導致失去功能,將來炎症消失以後,胸部會出現塌陷。

“很嚴重吧?”

“是的,是重度的如腺炎,必須進行檢查。”

豔玲嫂子粉臉微微紅著,一雙白色的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下移動著,好像不知道放在哪兒好,“檢查……”

“我掀開看一看腫脹的程度,也要查一下內部究竟腫到什麼程度。”

“……看……張醫生,你要是看了,會不會笑話我?”

“笑話?我是給你看病,又不是為了取笑你。”

“醜得很喲,又紅又腫,很難看的。”

被張凡治過婦科病的育齡婦女有多少,他自己也是記不清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婦科醫生什麼樣的形狀沒看過?怎麼會笑話病人?

即使那裡紅腫得像饅頭,爛得像桃子,在醫生眼裡也只不過是病情發作而己,何談笑話?

“豔玲嫂子,你這是第一回看婦科呀?孕檢和生產時沒有見過男醫生?”

“孕檢和生產時,都是請的女醫生。我特別害羞,要不是今天疼得厲害,我真不好意思讓你給檢查呢。”

“婦科檢查其實沒什麼,你這個檢查比婦科病檢查簡單多了。放心吧,我不會笑你,在醫生眼裡,看到的是病情……來來,掀開衣服!”張凡適時鼓勵,口氣也是重了,口氣裡含著命令的意味。

適當的時候,是需要一些逼迫。

“唉!”豔玲嫂子無奈地唉了一聲,抿嘴笑一下,一顆釦子一顆釦子地解開,然後捏住下襬,輕輕向上一揚。

張凡的眼球立刻被吸引住了!

眼前的情景真是慘不忍睹,令人抓狂。

衣衫大角度掀到脖子,但露出來的不是雪白色,而是紅紅腫腫,上面有好多傷痕,左一道右一道的傷痕,一些地方傷得厲害,已經青紫了。

怎麼會這樣?

不是沒有老公嗎?

沒有老公,怎麼會被虐待成這個樣子?

“這……這是誰搞的?”張凡皺眉,脫口問道。

豔玲嫂子臉上一熱,伸出手,輕輕在張凡肩上打了一下,嗔道:“醫生生,你真壞!你說什麼話呢?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自從孩子他爸走後,我一直一個人過日子……”

張凡自知失口,忙歉意地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豔玲嫂子卻是輕描淡寫地一笑,“都怪我自己,把催乃藥吃多了,孩子吃不完,脹得慌。脹得厲害的時候,我就用手往外擠一擠,有時擠的力量大了,就留下了傷……”

還有這麼不珍惜自己的女人!

她傻吧?她即使沒有老公了,也不能這樣自毀身體呀?

“你太不顧惜自己了。”

張凡搖了搖頭,對這種類似於自殘的行為,表示極大的不理解。

“唉!”豔玲嫂子眼裡透出一絲淒涼,幽怨地說:“孩子他爸走了,沒男人了,我就破罐子破摔了。”

“嗯……”張凡跟著嘆了口氣,深深同情:“豔玲嫂子,你還年輕,長得又好,不能這樣作踐自己,說不上將來要再往前走一步嫁個好男人呢,要是先把自己作踐壞了,以後怎麼面對新的男人?”

豔玲嫂子沒有說話,眼裡卻是淚光閃閃。

看得出來,她是極力地忍住不讓淚水流下來。

“唉,瞧,都搞成什麼樣子了!”張凡一邊吸著氣,一邊尖起手指,輕輕地碰了碰快要結痂的傷痕,“豔玲嫂子,以後千萬不能這樣了,這樣會加重裡面的炎症。”

“好吧。”她點了點頭。

張凡碰到痂上的手指,令她那裡有些麻木,身體有些受不住,“張醫生,你快給我治療吧,我等著呢。”

“來,我先查查裡面有沒有腫囊,可以嗎?”

“我掀著衣服呢!”

張凡把右邊抓在手裡,用五指向裡面摁了一摁,同時,開啟神識瞳,透視進去。

腫脹得很厲害!

“啊!”豔玲嫂子把雙腿猛地一曲,身子向後一縮,身子扭向一邊,臉色通紅地說:“不好,不好,你一碰,又來了……”

“嗯……”

這回輪到張凡不好意思了,這個情況,是他始料不及的。

在他的行醫生涯中還是第一次遇到婦科檢查時出現這種情況,張凡有些不鎮定,忙鬆開手,後退一步:“豔玲嫂子,那,怎麼辦?”

“啊呀……疼!”豔玲嫂子直皺眉,雙手托住胸前,不斷地吸氣,“不好,不好,還得擠一擠……”

“你擠吧,我轉過頭去。”張凡說著,相當尷尬地扭過身子。

豔玲嫂子忽然想起張凡剛才說的話,問道:“張醫生,我有點擔心,要是把裡面擠壞了怎麼辦?你不是說會加重炎症吧?”

“你不會輕點嗎?”張凡揹著臉說道。

“輕點怎麼能擠出來?你以為是擠什麼呢?”豔玲嫂子又疼又急,不免嗔了張凡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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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嘆了口氣,只好無奈地回過身來,說:“得了得了,要麼,我給你下幾針?”

“針灸?”

“嗯,有個古針譜能順順存乃,就是要扎七針,你怕疼不?”

“我不怕疼,要是怕疼的話早疼死了。”她賭氣地說。

“那……就試試?”

“都這樣了,不試還能怎麼樣?快點吧,疼得厲害了!啊喲……”她叫著,曲身低頭,樣子十分痛苦,“快,快點吧,像刀割似地疼,真的受不了……”

“你低著頭,我怎麼下針?”

她咬咬牙,忍住疼痛,抬起頭來,挺胸面對。

張凡從懷裡取出玉綿針,一根一根地捻出來。

豔玲嫂子手頭正好有平時給乃嘴消毒的酒精,張凡倒了點酒精把玉綿針消毒完畢,讓她身子後仰,然後找準穴位,一連下了七針。

這個女人果然抗疼能力很強,七針紮下去,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讓張凡十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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