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心魔障說著,轉身大步向外走。

“慢!”

由鵬舉見他真要離開,拍了一下桌子叫道:“留步片刻,我還有話說。”

潛心魔障本來沒有想真的就走,不過是吊吊由鵬舉胃口,聽見他挽留,馬上停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來:“還有何見教?”

“經過這幾次的事情來看,魔障門和掃帚仙,你們加一起,也不是張凡的對手,再這樣硬耗下去,早晚死於張凡之手!我要規勸你的是,做事,走走腦子好不?別像頭豬似地到處亂拱!能拱出什麼大糞來?”由鵬舉譏諷地道。

“公子走過腦子?我倒要聽聽公子有什麼妙計!”潛心魔障聽由鵬舉這樣說,便冷冷地坐了下來。

“張凡此人,對他的女人十分看重,有災必救,有難必當。你既然拿張凡沒辦法,何不在他的女人身上下手?”

“哈哈哈……”潛心魔障大笑起來,然後雙手拊掌,“我以為公子有什麼錦囊妙計,原來不過是陰損招數!公子啊,你真叫我低看了你!”

由鵬舉雙肩一聳:“別跟我裝逼!你們魔障門做過什麼陰損的事,你最清楚,江湖人士也最清楚。食人血,剝人皮,攝人魂去替死,如果這些你都不承認的話,我來問你,你們魔障門每月捉一個婦女上山,從未放回,那些婦女被你們怎麼樣了?”

這一連串問題,著實使潛心魔障無法回答。

不過,多年修煉出來的狼心狗肺,令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說出來的話倒是十分鎮定:“由公子,咱們彼此彼此吧?你們由家那些下三爛的事還少嗎?算了,君子不揭人短,我暫且不提。既然公子說到利用一下張凡的女人,那麼,請公子提供她的住處!”

由鵬舉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張硬紙片,手指一彈,紙片飛向潛心魔障。

潛心魔障伸手抓在手裡,一看,然後抬頭問道:“這母女倆都抓嗎?”

“腦腦袋!我說你是豬腦袋你還不樂意!想想看,如果你把那個女兒抓去了,她媽媽還不死逼著張凡去救!你把母女倆都抓了,張凡即使去救,心上也懶了幾分!明白嗎?”由鵬舉陰險地笑著。

“好吧,既然公子把計策設計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就去走一遭,不過,僱傭費還要至少提高三成!”

“窮鬼出身,以為別都跟你一樣窮鬼?這次如果真把張凡搞定,僱傭費我給你乘二!”

“好,等我提張凡狗頭到此,別忘了你今天說的話。”

潛心元素表冷著臉,轉身走出門去。

云云今天下了晚自習回家裡,見媽媽不在家,又是在基地那邊睡了,便自己洗洗躺下了,想想張凡今晚沒過來看自己,心裡缺了魂似地思念,不禁心裡暗暗責怪張凡:我比那些少婦差哪呀?她們能跟我比嗎?少婦們不就是會玩嗎?那個春花,那個棗花,要文化沒文學,要修養沒修養,憑什麼把張凡引得神魂顛倒!

忽然又想起媽媽來。

媽媽四十多了,再美也是昨日黃花,爸爸去世後,媽媽含辛茹苦,何嘗過一天好日子。前幾天,張凡說要給媽媽介紹個男人,是什麼林業處的處長,誰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在云云看來,男方條件還算不錯,只不過沒有見過本人。要是真的幫媽媽找到個後半生的歸宿,云云也會心裡高興。

不過,在她看來,半路夫妻,不能將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這兩天,云云倒是催過張凡兩次,張凡不置可否,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

胡思亂想了一會,卻是越來越睡不著。

這時,樓外樹影裡,潛心魔障悄然而至。

站在一棵老槐樹下,望著四樓的視窗,打量一下,他輕輕靠近,腳尖輕輕一點,手抓一樓陽臺,翻身而上,上到陽臺上之後,再抓住二樓陽臺,又是一個倒立,腳尖鉤住二樓陽臺翻身而上,就這樣,三下五除二,十幾秒功夫,已經來到了四樓陽臺。

云云在臥室裡,聽到陽臺上傳來動靜,心中緊張起來,支起耳朵聽了一會兒,卻又什麼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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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是誰哪的貓爬上陽臺,便不在意,重新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悄無聲息,一個黑影站在床前。

云云下意識地伸手去拿手機,黑影搶先把手機打落在地上,接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緊緊地抵上了她的腹部。

她感到黑影身上傳來的陣陣涼氣,不由得渾身皮子發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身處於顫抖之中,牙齒打顫,說不出話來。

“美人,不想橫屍床頭的話,請跟我走!”潛心魔障手裡的寶劍,在云云的腹部來回摩了兩回,金屬的冰涼,令云云魂飛魄散。

“你,你要幹什麼?”

云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非禮,不過,這個人讓她跟著他走,看起來又不像非禮。

那麼是劫財?

云云忙把手上的手鐲取下來,“給你,還有抽屜裡有幾件金首飾。我家裡沒有現金。”

“大美人一枚,比現金強多少倍?走!”潛心魔障冷聲叫了一聲。

云云腳下不挪窩兒。

潛心魔障抬手一點,點在云云頸項之上。

云云脖子一麻,身體一軟,便昏了過去……

張凡和周韻竹醒來時,外邊天已經黑了,樓下公司的幾個員工都已經下班,只有孔茵一人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同時也是為了給張凡和周韻竹站崗放哨:不站崗能怎樣?孔茵的床被張凡和周韻竹佔著呢!

可憐的床板,不知道經過這一場戰鬥之後,會不會散架子!

孔茵挺腮靜思,心裡很亂,思想好像長了草,變得非常荒蕪,在這荒蕪之中,一陣原始的野性,令她有些無法駕馭自己,臉上漸漸紅了起來。

真沒想到,男女之間的事,竟然這麼令人……心亂如麻!

想到這裡,她不禁抬頭朝樓梯上看了看,暗暗罵道:你們倆人顛鸞倒鳳,我在這裡形單影隻給你們看場子!

正在鬱悶,突然耳邊風聲一響。

她馬上意識到有飛鏢向腦後飛來,忙低頭閃過。

那飛鏢打在灰板牆上,扎進去有兩寸深,刀把他顫微微地在牆上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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