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門彪正光著上身,左手摟著一名帶帶面紗,身披薄紗的妖豔女子;右手抱著面若妖狐,花枝招展的輕佻女子;腳下踩著一名體態豐滿,膚如凝脂的嫵媚女子。沉淪在肉與欲當中,享受著權力帶給他的好處。

突然間!

只聽“碰”的一聲巨響。

在西門彪身後,那顆在放在書架上的水晶球應聲破碎,一縷青煙從水晶球內漂出。

西門彪被這一聲巨響驚起,快步跑到書架前,捧著拿起破碎的水晶球碎片,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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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鵑兒出事了!”

看著那縷青煙,“這個方向,是醉仙樓!”

之前在西門彪身旁的三名女子慢慢走到西門彪身邊,撫摸著他那寬闊的胸膛,用一種及其嫵媚的強調道。

“官人~發生什麼了?怎麼這麼緊張?”

“官人~來~吃顆葡萄,吃顆心情就好了。”

“官人~您是不是倦了?要不我幫您放鬆放鬆?”

說著,那三名女子正準備解開西門彪的腰帶,卻被西門彪一腳踹開。

“都給老子滾開!”

三名女子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哼!”

西門彪冷哼一聲,迅速穿上衣服,套上鎧甲,走出房間。

“來人啊!隨我一起,前往醉仙樓!”

“是!”

另一邊,醉仙樓,樓下。

安索裡正忙著招待客人,剛才他聽到上方傳來一聲巨響和西門杜鵑的謾罵聲,不過,很快就又消停了。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但安索裡並不想管兩人的事私事,畢竟,用心為每一位顧客服務才是醉仙樓的基本原則,樓下還有這麼多人等著他招呼,他自然不會上去管兩人的事。

安索裡正準備跑去給左邊的客人倒酒,卻突然感到自己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手中的酒壇子險些落地。

安索裡趕忙抱緊酒罈,彎下腰來,下意識道:“客官抱歉,在下走得匆忙,不小心撞到了客官,還請客官講解。”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安索裡,安索裡抬頭一看,發現周圍竟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道微風從門外吹過。

安索裡二丈摸不著頭腦“奇了怪了,難不成剛才我撞鬼了不成?”

“掌櫃的!快拿酒來!”

一聲不耐煩的催促聲打斷了安索裡的思緒。

“來啦!”

安索裡快步跑到一張方桌邊,給兩位客官倒上酒水。

“抱歉讓兩位客官久等了。”

虯髯大漢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道,“好酒!果然,要想喝酒還得來醉仙樓!”

安索裡微微一笑,“隨時歡迎兩位客官,今天不小心怠慢了兩位,下次,兩位客官再來,我給兩位打個七五折!”

“哈哈哈,那還請以後掌櫃的多多怠慢我們。”虯髯大漢道。

“不敢不敢。”安索裡謙卑道。

另一邊的那位彪形大漢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酒水,道:“掌櫃的,你剛才在想什麼?怎麼心不在焉的?還差點不小心摔了?”

“沒什麼,沒什麼,只不過不小心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安索裡道。

“可是剛才你旁邊什麼都沒有啊。”彪形大漢道。

虯髯大漢再次喝了杯酒道:“掌櫃的,你該不會是撞鬼了吧。”

“或許吧。”

“哈哈哈哈……”

三人同時大笑,顯然是將這句話當成了玩笑。

安索裡將酒罈放在桌上,道:“好了,兩位請慢用,我就先忙去了。”

兩名大漢點了點頭,“辛苦了掌櫃的。”

安索裡淡然一笑,繼續招呼其他客人。

安索裡這邊還在忙著招呼客人,沒多久。

“碰!”

醉仙樓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披鎧甲的白胡男子走進了醉仙樓,正是西門彪!

而在他身後,還有數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

樓內的食客們見狀,紛紛停止議論,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西門彪。

安索裡皺了皺眉,身為醉仙樓的掌櫃,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前來搗亂,影響醉仙樓的生意,但是,處於商人的本質,安索裡還是滿臉堆笑的走到西門彪面前。

“喲!這不是西門大官人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來來來,快請進快請進,我這就為您準備酒水!”

西門彪撇了眼安索裡,抬起手來道:“不用了。”

“安掌櫃,我兒現在人在哪?”

事到如今,安索裡覺得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畢竟,所有人都看到了西門杜鵑上樓和瑟琅聊天去了,直接了當道:“報告西門大官人,令郎目前正在頂樓和瑟大人聊天呢。”

西門彪點了點頭,帶著身後的侍衛登上頂樓。

安索裡這才對著食客道:“各位客官不必驚慌,該吃吃該喝喝,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西門彪帶著一干人馬登上頂樓,便看到頂樓的一間房間的房門被什麼東西破壞掉了,趕忙衝進屋內,可屋內卻什麼也沒有,所有東西都乾淨的如同剛洗過一般。

“鵑兒!你在哪?為父來看你了?”西門彪在樓頂大喊著,卻沒有聽到自己兒子的回答,心中隱約感到有些不安。

慢慢走到另一間屋子前,西門彪推開房門,便看到鼻青臉腫的西門杜鵑倒在地上,手裡握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臉色蒼白早已沒了呼吸。

“鵑兒!”

西門彪大喊一聲,滾在地上,抱起手腳冰涼的西門杜鵑,不停搖晃道:“鵑兒,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鵑兒!”

遺憾的是,目前的西門杜鵑,已經聽不到西門彪的呼喊,現在的他,或許早就已經來到奈何橋了吧。

西門彪萬萬沒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只不過是和瑟琅在醉仙樓聊聊天,卻突然暴斃在頂樓,留下一句冰涼的屍體和一灘血跡,身為父親的他,怎能不感到痛心疾首呢?

原本在下方招待客人的安索裡被樓上的動靜吸引,帶著一批人登上頂樓。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安索裡定睛一看,這才看到西門彪正跪在地上,抱著西門杜鵑的屍體放生大哭。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輕輕把西門杜鵑放下,西門彪站起身子,怒視著安索裡道:“姓安的,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為什麼我兒會突然死在你們店裡,而你卻完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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