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這前兩句表明了梅花所處的處境,這後兩句說的就是就是它的高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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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這遙知二字說明香從老遠飄來,淡淡的、不明顯,但又不讓人忽視,不是雪,意指梅花的純淨潔白,詩意曲折含蓄,耐人尋味,暗香指的是梅花的香氣,以梅擬人,凌寒獨開,喻典品格高貴,暗香沁人,象徵其才氣譙溢,高,實在是高!”

這點評的兩人是京中有名的才子,一個是金科狀元,一個是雖未科考但卻是大儒的弟子,平日裡若是有人得到這其中一人的肯定,那都是天大的榮耀,更何況是同時兩人!

商文君此時的臉更白了,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仍舊不敢相信那兩首詩是葉秋做出來的。

“杜兄,這第二首詩的格式你可見過?”

“並未,不過雖然對仗不工整,但卻格外另有一番韻味。”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以為,從今以後,咱們詩壇可算是出了一種新的形勢了。”

杜若河露出痴迷之色,嘴裡喃喃的念到:“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寂寞無主的幽梅,在驛館外斷橋邊開放。已是日落黃昏,她正獨自憂愁感傷,一陣陣悽風苦雨,又不停地敲打在她身上。

“她完全不想佔領春芳,聽任百花群豔心懷妒忌將她中傷。縱然她片片凋落在地,粉身碎骨碾作塵泥,清芬卻永留世上。”

杜若河唸完,文意之就在一旁幽幽的註解,然後眼神莫名的看向園中露出或尷尬、或不忿、或嫉妒的女子,忽然理解了葉秋的意思。

他搖頭嘆息:“枉我輩唸書多年,竟不如一常年習武的女子,今觀此情此情,無話言語,太子殿下,請恕草民就此告辭!”

他這話雖然說得雖然隱晦,但所有人都聽懂了他的意思,這下院子裡的這群女人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一個個臉色不是青白就是黑紅,將葉秋恨到了骨子裡。

但同時,也有一些女子將商文君和餘柔恨了進去,若是一開始不是商文君說葉秋不會作詩,後來又不是餘柔明裡暗裡的諷刺,葉秋至於生那麼大的氣嗎?至於寫兩首詩來嘲諷她們嗎?

今天之後,待這兩首詩傳出去之後,她們還有何顏面在這京城立足?她們不就成了別人眼中善妒、小肚心腸的女人?誰家公子還會來向她們提親?

有些女子想的遠的,面色更蒼白了些,不由咬牙道:“商小姐,今日葉小姐受了委屈,我亦不願做這同流合汙之人,改日我會親自上門道歉,今日某身子有些不適,就先行離開了。”

說話的這個是端親王嫡孫女,這端親王雖是異性親王,這女子也不像童盈心一般有爵位在身,但她卻是不怕任何人的,就憑她爺爺還在世,就憑她爺爺曾輔助先帝立下汗馬功勞又急流勇退,所以一直深受寵信。

商文君是丞相之女又如何,丞相可管不到親王身上去,所以她今日得罪商文君也便得罪了,總比毀了自己的名聲來的好。

其他女子見狀既是羨慕又是暗恨,她們可不敢就這麼離開。

不過有她開了頭,又有心思靈敏的,立馬上前去給太子請安:“太子殿下何時來的?快請裡坐吧。”

“不必了。”太子聲音冷淡的,眼神看都沒有看商文君一眼。

商文君眼角一紅,隱忍不發。

“葉將軍是父皇親封的一品侯爺,她是為我朝立下汗馬功勞之人,望各位小姐知悉,當然,若是誰能像葉將軍一般斬殺扎布為我朝拿下一座城池,你們就是指著我的鼻子罵都沒有關係。”

他聽到了,他全部都聽到了!

餘柔和商文君身子一軟,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商文君狠狠的瞪著靠在自己身上的餘柔,若不是她口出狂言,自己何必攤上這事?何必被太子殿下厭惡?

還有這葉秋,竟然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盈心。”太子說完又看向自己表妹。

“你是郡主,代表的是皇家的顏面,說話做事之前動動腦子,還有皇祖母賞賜你的東西,你怎能隨便當一個比賽的彩頭?回去之後,我會和皇祖母稟明讓她老人家再重新給你選兩個嬤嬤。”

童盈心聞言臉色一白,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就是說她規矩不好嗎?她是郡主,有皇家血脈,自然不會受到懲罰,可是曾經教導她的嬤嬤們,只怕這回自己是保不住了。

葉秋!

她暗自磨牙,眼神裡兇光畢現,顯然是將人恨到了骨子裡。

這下自己不止失了顏面,還讓太子哥哥厭惡,都怪葉秋,都怪她!都怪她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詩?

若是沒有這兩首詩,就不會引起兩位大才子和太子哥哥的注意,這件事的影響也不會這麼大。

她明明打聽過的,葉秋從小只愛習武,什麼時候會作詩的?

童盈心不信,她打死都不信這兩首詩是葉秋做出來的,而同樣不信的,還有商文君。

可是她們不信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兩首詩可從沒有人聽說過,而且這兩首詩實在太符合今日的情景了,有兩位大才子的讚譽,除了她們,沒人不信。

“她真是這麼說的?”回到皇宮,太子理所當然的受到了皇帝的召見。

“回父皇,是。”

老皇帝眯眼:“她雖然狂妄,這話倒是沒說錯,堂堂太傅的嫡女,竟然這麼粗鄙還口出惡言,再怎麼說都是我親封的一品侯爺,她這是不將誰放在眼裡呢!”

太子沉默不語,畢竟太傅是教導他多年的師傅。

“既然餘太傅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又有何德何能來教你,從今日起,父皇給你換個太傅。”老皇帝一言就決定了餘太傅一家的命運。

“兒臣謝過父皇。”太子磕頭謝恩。

此時剛回到家的餘柔還不知道因為她今日的行為舉止,直接揭掉了她爹烏紗帽,不知道等聖旨下來之後,她還有沒有心思想著再去謀害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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