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派出所的人,再次來了桃源村。

讓他們微微詫異的是,這兩頭牛已經被找回來了。

聽著村民們的意思,這牛昨夜還是被飛機給運回來的。

我靠,是飛機,還是直升飛機。

他們一個警署員連客運飛機都沒有坐過,更別說是私家飛機了。

這牛的待遇簡直不要太好。

同時,他們也深深的明白,這小小的桃源村確實藏龍臥虎,真的藏了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為此,他們對於這個案件更加上心,即使這牛已經找回來了。

對於偷牛事件進行排查,再接到昨夜送牛回來人的所提供的線索,李警員等人,把這事結合起來,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在這偷牛事件上,絕對有內應的。

聽到有桃源村內有內賊,桃源村彷彿下一下子給炸開了,引得村民們的議論紛紛與猜測。

“小牛王被偷走,是因為我們桃源村有內賊,天啊,這事不會是真的吧?”有些村民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這都是派出所的警員說的,那肯定是真的。派出所的人,可不會亂說話的。”

對於他們來說,派出所這樣的地兒,還是很有威信的。

“那我們桃源村的這個內賊會是誰啊?”

偷牛啊,即使他們再不懂法,也知道偷牛可是犯法的事兒,被抓住了,可是要坐牢的啊。

桃源村已經出了一個坐牢的人,可不能再出現了啊。不然,桃源村的名聲就變得不好了。

本來近半年桃源村村民的日子是越過越好,家家戶戶手中都拿到了一大筆錢,可能娶媳婦蓋房子了,這可把周圍的一些村子給羨慕死了。

有些眼紅的村子酸溜溜的說道,“哼,桃源村日子過得好又怎麼樣,還不是有坐牢的人。以後哪家閨女敢嫁去啊?”

“就是啊。聽說桃源村一個大學生,還未婚先孕,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呵呵,更好笑的是,連孩子父親是誰的孩子,她竟然給留了下來。她以後不要嫁人吧。”

“呵呵,她現在這麼有錢,需要嫁什麼人啊。到時,找個男人當上門夫婿就成了。”

……

在農村就是這樣,一人犯事,就認為整個村子的品德都有問題。

“如果我們村再出了一個犯事要坐牢的人,那以後我們村的名聲可能就有些臭了啊。”桃源村有些村民有些憂心說道,“以後我們村的年輕人可怎麼婚嫁啊?”

周圍的人有片刻的安靜。

“你們說這個內賊會是誰啊?”

“你們說會不會是蕭成材啊?”有人小心嘀咕著猜測道,“畢竟,這蕭成材與蕭正陽家這仇怨越結越大。蕭成材分配下來的租金都被蕭凌玉給要走了。”

“蕭成材家的租金賠給蕭凌玉家後,蕭成材老孃氣得在地上打滾,在蕭家罵了好幾天呢。”

“呵呵,可她再氣又能怎麼樣。如果不賠錢,蕭成材也同樣要進牢獄。蕭成材老孃雖更疼小的,可小的現在畢竟才十多歲,連自己都養不活,所以,他們一家子能依靠的就只有蕭成材了。”

“所以,這次偷牛的事,十之八九可能跟蕭成材有關了。”

“這可不一定啊。跟蕭正陽不對付的,又不止是蕭成材一家,不是還有蕭福氣一家呢。說不定,他們也有可能做這事呢。”有人猜測道。

“這倒是。”

總之,大家猜來猜去,也就猜那幾家罷了。

但更多的人猜測認為是蕭成材。

蕭成材聽到有人這樣議論時,沉默少言的他,頓時氣得整張臉變得青紫青紫的。

他大聲的辯解道,“不是我,你們不要把什麼壞事情猜到我頭上來。”

有人冷笑一聲道,“可是你有前科啊。大家自然的就會猜測是你。當然了,只要你不做虧心事,那些派出所的人,也不會找上你。”

蕭成材聽罷,真是又羞又怒可又無可奈何。

他顯然已經成了村子裡人不屑和輕蔑的物件。

可趨利避害,是動物本能吧,更何況是人啊。

他與張小蘭離婚,也只是為了家裡的幾個孩子,減輕家裡的負擔罷了。

為何所有人都看不起他啊?

蕭成材心裡也是有怨有恨的,可趨於本能,他不敢再隨意做些不利自己的事情了。

所以,這偷牛的事情,真不幹他的事啊。

為何就沒有人相信他呢?

這一刻,蕭成材是變得又無奈又委屈。

……

村子裡眾人的心思,蕭凌玉和宮天昊當然不會去管了。

他們既然知道這事是張春嬌幹的,自然就把全部證據和線索給了派出所。

至於那些真正偷牛的賊,宮天昊考慮了一下,並沒有交到這個小小的派出所。

畢竟,這涉及到蕭凌玉及桃源村關於牛王的秘密,自然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因此,那些人被宮天昊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至於對這個杏安鎮派出所的理由,就是他們把人給抓住後,問出了一些線索後,就讓他們逃跑了。

李警員三人聽罷,嘴角抽了抽。

這種理由?

這是騙誰啊.

不過,不管這理由是真是假,他們都必須相信。

因此,很明顯是桃源村這人大人物有其他目的,而這種目的不是他們這小小的警員能插手的。

李警員從司徒星所提供的線索,直接去了蕭福氣家。

有些好事的人看罷,立刻驚呼道,“難道真是蕭福氣家幹的嗎?”

“那肯定是了。不然,為何派出所的人,誰家不去就去他家。”

“說來,蕭福氣家與蕭正陽家是有矛盾,結下了怨的。他們會做出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眾人跟著進去。

然而,當進去看到院子中的場景時,不少人表情還是呆了呆。

“我靠,這是怎麼回事?”

李警員看到被綁在樹底下,衣發凌亂,鼻青臉腫的張春嬌,眼睛眯了眯。

隨後,出於職業的本能,他凌厲的喝問了一句,“這是怎麼回事?”

有婦人立刻上前去給張春嬌解綁,畢竟,在派出所人員面前被綁,這很不好看。

有人瞧著院中弄了這麼大的動靜,都不見蕭福氣或許其他人出來,有些疑惑,但很快又立馬去尋人了。

蕭福氣抱著他的錢袋子子呼呼大睡呢。

聽到有人叫他,他迷糊的睜了一下眼皮,嘴裡嘀咕道,“這誰啊這是?這一大清早打擾清夢。”

他正在睡夢中夢到自己左擁右抱兩個大美女呢。

這外面的人一喊,什麼女人也沒有了。

他很是生氣的大叫道,“誰在外面大喊大叫的?難道不知道一大早撓人清夢,是要遭天打雷霹的啊。”

外面叫的人一聽,頓時臉色不好看,這說話也太客氣。

他冷笑一聲,“蕭福氣,太陽都要曬屁股了,你還在做什麼春秋大夢。難道你不知道派出所的人找上門來了嗎?”

一聽到“派出所”三個字,蕭福氣頓時一個激靈。

他滿是疑惑的問道,“派出所?什麼派出所?他們為何來我家?”

“為何來你家,你會不清楚?難道不是你與外面的人,偷了小牛王他們?”

既然派出所的人上門了,表示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做的。

所以,他也怕得罪人,直接把話說出來。

蕭福氣一聽,頓時怒了。

他氣沖沖的從床上起來,走向門口,直接來人大罵道,“蕭成林,你不要血口噴人。什麼偷牛王?你不要隨便誣衊人。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偷”“賊”這樣的名號可不好聽。

蕭福氣再混,也有些無賴及愛佔小便宜,但偷牛這樣的大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蕭福氣,你衝我發怒有什麼用。”蕭成材冷笑道,“有本事你衝派出的那些警員發火氣啊。他們現在就在你家院子裡。”

“什麼?”蕭福氣臉色頓時一變,然後大跨步的朝著自家院中走去。

院子中,村民給張春嬌解綁後,有些緣由的人問道,“春嬌啊,你這是怎麼回事?”

昨晚有跟過來的人,立刻嗤笑一聲說道,“呵呵,冬秀,你沒看明白嗎?還能怎麼回事,不就是被蕭福氣給打了唄。”

“啊,難道昨晚蕭福氣又喝醉了不成?”冬秀疑惑的問道,“這怎麼打得這麼嚴重,還綁在這樹底下?你這是綁了多久了?”

張春嬌被綁了一夜不能動彈,現在渾身有些僵硬及發麻,尤其是她身上還有些傷口,這吹了一個晚上的夜風,還被蚊子盯了一個晚上。

總之,這一個晚上過得真是糟糕透了。

她現在傷口有些發炎,身上有些發熱的感覺。

被解開繩子的一瞬間,她頓時跌倒在地,根本就站不起來。

這副模樣的張春嬌倒是忍得一些人同情。

“春嬌,你還好吧,能站起來嗎?”冬秀攙扶著她,隨即就大罵道,“蕭福氣這混蛋,下手也太重了吧?還是個男人嗎?一喝醉就打老婆,他就不怕把人給打死啊?”

旁邊這時有人說道,“冬秀,昨天蕭福氣下這麼重的手,估計也是因為氣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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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為微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明所以。

“昨晚上,蕭凌玉家的牛不是尋回來被飛機送回來嘛。”

“嗯,昨晚我也是去看了的。”有村民立刻點頭附和道。

“嗯,主是昨晚我們去看牛……送回來時,張春嬌在家收拾包袱,帶著他們家的全部家當,準備徹夜離開呢。這不,被蕭福氣抓住了,氣狠了,這下也就狠了。”

“啊?春嬌,是這麼回事?”冬特疑惑的問道,“你說你好好的日子,怎麼就能捲起全部家當離開呢?你把家當卷走了,那你讓你兒子女兒可怎麼辦啊?”

張春嬌的眸光閃了閃,眼底心虛一閃而過。

她現在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也不想離開的啊。可蕭福氣天天打我,是個人都受不住啊。”

這話倒是博得一些人的同情。

就在這時,蕭福氣匆忙的跑了過來,一眼就看到穿著警服,一身正氣的警員,正站在院中,一臉嚴肅的看著……張春嬌的方向。

蕭福氣沒有注意這一點,他就是在看到真的有警員站在院中時,心裡“咯噔”一下,有一一股很不好預感,面上油然的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緊張與害怕。

蕭福氣走到跟前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幾位警員同志,請問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警員!”聲音有些尖銳與恐慌。

張春嬌在蕭福氣出現後,終於發現了站在院中的幾位警員,心虛的她,陡然身起一股緊張、害怕及惶恐,不由的發生了尖叫聲。

這一下,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張春嬌的不正常了。

這時,李警員拿出相關的證件,一臉嚴肅的說道,“張春嬌,你涉嫌與人偷牛,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李警員這話一出,簡直是驚呆眾人。

我靠,真是張春嬌啊。

他們猜測方向絕大多數是蕭成材,有少數人認為蕭福氣家,但猜測的人卻是蕭福氣。

現在出乎意料的人,竟然會是張春嬌。

其實,想想張春嬌的為人,覺得這樣的事情,她還真能做得出來。

“不,不,我沒有偷牛,你們不能抓我!”張春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掙扎著不斷的往後退,嘴上則是無力的辯解。

可這樣的辯解,不說是幾位辦案無數的幾位警員,就是這些看著的村民,都覺得分外蒼白與無力。

“好啊,你這個死婆娘。”蕭福氣反應過來,頓時對著張春嬌很是憤怒的大罵道,“我說我為何會昨夜收拾東西離開,感情是做虧心事啊。我打死你這個死婆娘。”

說罷,蕭福氣三步並兩步走到張春嬌跟前,然後抓著她的頭髮,一巴掌就掃了過去。

“啪!”

本來攙扶著張春嬌的冬秀,已經放開了張春嬌,並離她遠遠的。

警員都上門來抓人了,顯然張春嬌犯了嚴重錯誤及違法的事。

她只是一普通百姓,可不想招惹這些事非。

張春嬌沒有攙扶,又被抓著頭髮,被蕭福氣狠狠的甩了一個大巴掌,頓時產生劇烈的疼痛,手本能的去擋。

當蕭福氣再想掄一個大巴掌時,李警員實在看不去,大聲的喝止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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