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個大寫的懵。

他不明白穆北言明明已經有些新歡,為什麼還要把韓顏雅留下來,而且還是在他的身邊。

因為她是他孩子的母親?

按照他心裡那個對穆北言的印象,他這麼冷漠又殘忍的人,不會做到這一步才對。

心裡百般千般個不明白,江岑還是被他不容分說的拉到了這裡來治病。

想到自己學業未完就被拉來當苦力,一片苦澀化成水融進心臟,江岑收拾醫藥箱的動作更快了。

睨了眼在大床上疼的嗷嗷不斷的韓顏雅,蘇瑾涼皺了皺眉頭,心下有些發憷。

“江醫生,她這個樣子,你不打麻醉針的麼?”

連續好幾回聽到她的慘叫聲,甚至是被吵醒,蘇瑾涼不想再聽到這種聲音了。

要是深更半夜聽見這種聲音,那更加恐怖和陰森。

江岑挑了挑眉梢,輕笑道,“她現在這個樣子呢,手術都要等靜養好一些才能進行,打麻藥上藥沒有任何效果的。”

蘇瑾涼聞言,心頭像是有一道刺一般,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她沉吟了一下,終是無奈點頭。

江岑敏銳的捕捉到蘇瑾涼臉上的不樂意,心下有些無可奈何。

這種事情繞是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不可能心裡愉快,就算是穆北言也處理不好兩者的關係。

江岑作為穆北言的好友,也不能給他出主意之類,只能幫他儘快治好韓顏雅的傷,然後把她遠送海外。

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頭,“你別太難過,我會拼勁全力快點救好她的命。”

蘇瑾涼輕輕點頭。

白氏集團,最高層會議室內。

會議剛剛結束,所有人如魚貫出般迅速離開了會議室,室裡只剩下一片平靜。

白以勳坐在辦公椅上,微蹙眉望著面前的檔案,他的神色讓在一旁的女助理不禁心慌起來。

“李總撤資?”

半響,在女助理撲通撲通的心跳裡,白以勳終於說話了,聲音清冷而疏漠。

女助理作為助理多年,一下察覺到他話裡的不悅,微微低了低頭,謹慎道,“白總,李總昨天和你的大投資專案,你沒有來籤合同。”

白以勳有些頭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溫文爾雅的俊臉上盡是無奈。

這些老總真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坐上CEO位置的這幾個月,白以勳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白父會因為應酬喝到胃穿孔,為什麼經常不歸家。

人在商場,身不由己。

白以勳輕輕搖頭,有些腦殼痛的翻了翻面前的合同,放到了一旁,尋思著方法。

此時如果李總撤資,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再找一個像她一樣大的投資商,更何況現在的白氏越做越大,一直擠不掉M市多年龍頭蛇穆家,早已經惹得多個股東和高層的不滿意。

這時情況早已迫在眉睫。

他和穆北言都在拼時間,拼誰能笑到最後。

站在一邊默不作聲許久的女助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靈光乍現,她有些驚喜的喊了白以勳一聲。

“白總,我有一個辦法。”

白以勳聞之抬起頭,在空氣中暴露了流暢好看的下顎線,“什麼辦法?”

女助理俯下身,在他的耳畔邊說了幾句什麼,白以勳的臉微微陰沉了下來,變得有些可怕。

話落,女助理挺直腰板,等著白以勳給她一個答覆。

白以勳思慮了一下現在的情勢,緘默良久,驀地說道,“安排一下吧。”

站在原地等到腳都酸了的女助理得到答案,心頭的驚喜更多了幾分,立刻答應下來,然後走了出去,給白以勳辦理今晚的應酬。

白以勳一眼未再瞥桌上的合同,起身走到了偌大清晰的玻璃窗前,望著外面的人來人往。

半刻,他輕嘆一聲,像是下了什麼決定。

蘇瑾涼,雖然他是你的未婚夫心上人,可情勢所迫,我也不得不對他下狠手。

但願不會波及到你。

蘇瑾涼中午在沙發上不小心睡著,醒來時外面遍佈著一朵朵火燒雲,燦爛而絢麗,耀眼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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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涼斂了斂眸子,揉揉眼睛,起身看到沙發上的手機螢幕正一閃一閃的亮著。

她清醒了一下意識,拿過手機一看,發現竟是穆北言的簡訊。

她的心頭一陣歡喜。

穆北言:涼兒,醒了麼?

蘇瑾涼的手指快速在鍵盤上敲打,一句完整的話不出幾秒,迅速的發送到遠在海外的男人。

蘇瑾涼:醒了,你帶了透視鏡嗎,竟然知道我在睡覺。

蘇瑾涼發完以後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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