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她沒好氣的,“我自己都自身難保,哪有錢給你,買藥損失了一大筆錢,這個漏洞補不上,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不行!”他抓住她手裡的包,臉色猙獰,“你喝西北風還有命,今晚還不上賭債是要我的命。”

“放開,就這些,你愛要不要!”上官純臉上的厭惡毫不掩飾,“我哪有閒錢填你的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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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給,我立刻給上官昊天打電話,把你們母女的陰謀對他講,看你們還能自在?”就這一個把柄在自己手裡,這一輩子,吃喝玩樂都無憂,他臉上帶著篤定的得意。

上官純一把扯過包包,站起身,低頭怒視著王懷全,“就這一個理由,你威脅我們母女多少次!你還是人嗎?”看著他那醜陋的嘴臉,真後悔那時沒先讓他先消失,而是讓對她和媽媽十分疼愛的上官爸爸。

王懷全抬頭,清楚看到女兒眼裡一閃而過的殺氣,他同樣陰狠的冷笑,“你們所有的把柄,包括我們每次談話,都有錄音,放在我的一個好朋友那裡,如果我死了,我讓他把那些東西交給警察,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你!”面對如此陰險小人,她和媽媽始終逃離不了他的手掌心,上官純強忍住臉上的不耐和鄙視,“明天我再想辦法,今天就這些。”

他想了一下,覺得今天她可能確實拿不出來,“明天我和你聯絡,如果你電話沒電關機,我去你公司找你。”

知道他是一條擺脫不掉的毒蛇,如同跗骨之蛆般存在,這裡一秒都不想停留,她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他銀邪猥瑣的聲音,“今晚讓你媽回家一趟,老子想你媽的賤樣兒。”

上官純腳步停頓,雙眼迸發強烈的恨意,動動嘴唇,最後抿緊,手指用力抓著包包,離開酒吧。

關上身後酒吧的玻璃門,呼吸到外面帶有涼意的夜晚空氣,她摘下墨鏡,稍稍平復一下情緒,向附近的停車場走去。

高跟鞋擊打光滑的水泥地面,發出連續的“噠噠”聲,周圍有人偶爾和她錯身而過。

她停在自己的車子旁,藉著遠處昏暗的路燈光,低頭在包包裡翻找鑰匙。

一個身影向她走來,走到她身邊的時候,身影快速用手裡的藥物毛巾捂向她的口鼻。

“唔……”

她掙扎幾下迷昏過去,黑色的袋子套在她頭上,衝過四個健碩的男人,抬著袋子快速消失在停車場。

上官純有意識的時候,手指碰到堅硬冰涼的地面,後背被堅硬冰涼的地板硌得很疼,她動動身體,手指碰到黏黏的東西,疑惑的慢慢睜開眼睛,把手拿在眼前,看到手指上是鮮紅的血跡,忙轉頭,看到自己身邊一隻血淋淋的手臂。

“啊!”她臉色煞白,驚恐大叫,站起身尋找門口。

昏暗中,看不到出口在哪裡?只看到許多殘肢斷臂,鮮血淋淋,甚至,有的手指還在動,閉著的眼睛的頭顱還在滾動。

她身體抵著黑色的牆壁,驚恐的眼睛看著破碎的屍塊蠕動,

縹緲的男人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上官純,你殺人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殺人!”她急忙辯解。

“房間裡的屍體是你分解的!”

“沒有,沒有,我沒有分解。”她急急的辯解,這些屍塊向她的方向蠕動而來,她瑟瑟發抖的躲避著。

“這個人是上官昊天!”

“上官昊天?”她怔愣一下,看向血淋淋的頭顱,真的是他,“我沒有殺他,只是給他下藥,他的身體器官會衰竭而死,等他發現的時候,會是身體重金屬過高引起的器官衰竭,我沒有必要分解他的屍體。”

“在哪裡弄到的藥物?”

“是我爸爸給我的,他叫王懷全,你去找他,不要找我。”

說完她看到一隻男人的腳掌向她移動而來。

“啊!”的一聲,跑向房間的另一端,剛停下腳步,一隻手掌握住她的腳踝,“啊……”她恨不得自己突然暈過去,可是,只有驚恐塞滿她的大腦,沒有眩暈的感覺。

她頭皮發麻,臉色煞白,牙齒“咯咯”顫抖。

腳踝上血淋淋的手掌讓她失去理智,驚慌中,她一把抓中手掌,扯下狠狠的扔出很遠。

“你昨天下午去見了誰?”

“昨天下午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麼?是他找到的我,要和我合作。”

“你們合作什麼?”

“他要我五千萬,可以幫我實現兩件事情。”

“什麼事情?”聲音緊隨而至。

“讓上官昊天死之前把他的股權轉讓給我,幫我得到歐弒雷。”

“怎麼得到歐弒雷?”

“給他下藥,讓他和我上床以後,馬上去人工授精,說是他的孩子?”

只要能脫離這個恐怖的地方,讓她說什麼她說什麼。

這個辦法是在她媽媽那裡學來的,就不知道現在有DNA麼?

“你成功了沒有?”

“沒有,”

“沒成功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這邊行不通,我去找別的有錢男人。”

“你的藥在哪裡買的?”

“就是在昨天那個男人的手裡,”

“怎麼聯絡他?”

“都是他和我聯絡,電話每次都不一樣。”

“你在上官家的目的是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就是剛剛和我在酒吧的王懷全,他是一個酒鬼賭徒,是他逼媽媽勾引上官爸爸,然後給上官爸爸下藥,奪取他們家財產,他是無端親爸爸,我想殺了他。”她聲音裡充滿無情的陰狠。

“上官家,還有誰,是你們的目標?”

“二叔,媽媽已經接近二叔身邊。”

“你們打算用什麼辦法在你二叔那邊得到好處?”

“得到二叔的印章和指紋,偽造一份遺屬,製造車禍,他死了就好了。”

她順著牆壁慢慢摸,終於摸到和牆壁一個顏色的門把手,輕輕用力,扭開門,外面是漆黑的夜色,看不見是什麼地方。

面前是外面未知的漆黑,身後傳來斷肢移動的“咔吧”聲,她一頭衝出去,慌不擇路的逃跑……

沒跑多遠的上官純,感覺自己跌進一個洞裡,暈過去。

*

房間裡的燈大亮,被綁在特製椅子上的上官純臉色蒼白,昏過去。

歐弒雷放下做記錄的簽字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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