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歐弒雷的傷口恢復得怎麼樣?能堅持走到這裡不?

出了石屋,攀上石屋後面的岩石,岩石後面是海灘的斜坡,退潮留下的小魚在淺水裡蹦跳,而且,在這裡的視線,不比他們先前那個地方差,也可以看到周圍海面的情況。

飛羽想快點飛奔回去,和歐弒雷一起到這裡來。

“咕嚕嚕……”肚子抗議的叫聲傳來。

接連好幾頓飯都吃的野果,胃部在不滿的抗議。

一隻肥大的兔子,在灌木叢後面吃一顆嫩綠的草根,一對灰色的大耳朵毫無戒備的抿在腦後,當它聽到異樣的聲音,豎起耳朵機警的傾聽的時候,一顆石子飛來,正打中它的頭部,兔子立刻悲催的暈倒。

飛羽走過來,嘴裡咕噥,“對不起,小兔子,沒有辦法,姐實在是太餓了。”

飛羽手裡拿著兔子,揹著包回去的時候,看到歐弒雷坐在樹下,手裡拿著刀子,在刻著什麼?

看到白飛羽走來,忙把手裡的東西藏到背後。並且孤疑的看著她,怎麼會捉到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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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行為,飛羽在心裡暗暗鄙視他,被蛇咬過,大腦不正常可以理解。

她揚起手示意他看,“被我用石頭打到的!”

“你真棒!”他明顯不相信的口氣。

“愛信不信!”

點著火,燒烤兔子的時候,飛羽時刻觀察著海面,怕那個黑色的快艇突然來,看見燒烤飄起的煙,可就麻煩大了。

白飛羽烤好兔子,熄滅火堆以後,才拿起噴香流油的兔肉,撕下一隻大腿遞給歐弒雷。

他不接兔腿,手抬起伸向她另一只手裡的兔子,她拿開兔子,把兔腿塞進他手裡.

“我想吃其他地方,大腿不好吃。”他嫌棄的表情。

“不好吃你也要吃。”飛羽固執的堅持,誰不知道哪裡好吃,騙誰?

“乖!聽話!”他依然拒絕。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要聽我的。”飛羽提高聲音。

“我是男人,”照顧女人是應該的。

“不用檢查,我知道!”飛羽要笑,吃個東西和男人女人有什麼關係?

“所以,要聽我的!”他理所當然的樣子。

“原來你是大男子主義?”飛羽起身,站到他面前,把兔腿塞到他手裡,“大男子主義在我這裡沒用。”

“你……”

“你什麼你?快吃!”飛羽兇巴巴的,現在已經和他離婚了,所以,才不用在他面前偽裝溫柔。

“……”

歐弒雷拿著兔腿默默的吃著,飛羽撕下另一只兔腿,遞給他。

他專心啃著手裡的,看都不看飛羽遞過來的。

“你要是把這個吃了,我告訴你一個大發現。”

他依然故我,不理會也不看她。

“在北邊的方向,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吃東西的動作停頓一下,立刻,仍然若無其事的繼續。

這一個微小的動作被飛羽發現,她眼底暗暗偷笑,“拿著!”

他堅持不理會她。

“你要是不拿著吃掉,我用給你喂藥的辦法!”她邪惡的聲音,猥瑣的看著他。

她說到做到!歐弒雷打了一個冷戰,忙抬手搶過兔腿。

就這樣,這一頓晚餐,兩隻肥大的兔腿被歐弒雷吃掉。

飛羽吃了其他肉少的部位,還算能飽的感覺。

吃過晚飯以後,天色有些朦朧,飛羽去溪水邊刷牙洗臉,用當做毛巾使用的T恤簡單的擦拭乾淨身上。

收拾乾淨自己,她用空塑料瓶裝滿水,帶回去給歐弒雷洗臉刷牙用。

把歐弒雷整理乾淨,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兩人進入帳篷躺下。

這是到島上這三天以來,休息的最早,最平靜的一個傍晚。

帳篷裡狹小的空間,兩個人挨在一起躺著,他的呼吸就在耳邊,飛羽精神有些緊繃,沒有睡意。

“你發現什麼?”

“啊?”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傻瓜!”他寵溺的說一聲,“你在北邊發現什麼?”

“哦!”說到這個,飛羽來了精神,翻起身,趴著的姿勢,和歐弒雷對著臉,“我看到一個人工搭建的石頭小屋,小屋旁邊有泉水,有很久以前栽種的野菜,還有很多很多的兔子,兔子把周圍的野菜和青草啃得只剩草根。”

“石屋?泉水?兔子?”他疑惑。

“嗯!”飛羽點頭,“看那個樣子,那個地方,好像很久以前有人住過一樣,兔子多得摔個跟頭就能壓死好幾只。”

“今天的真的是你用石頭打的?”

“當然了!”

歐弒雷思索著,然後恍然明白,“知道了!”

“知道什麼?”

“……”

“什麼?”

“明天搬家去那裡。”

“你知道什麼?”飛羽著急,伸手去擰他的臉,“我都告訴你,你不告訴我!”

“我小時候,有一次爺爺喝醉,說起過這個島,他好像以前在這裡住過。”弒雷回憶,“後來,我再問這個島的時候,他閉口不說這個事情,所以,知道的也就不是很詳細。”

“老頭子不會是和那個紫蓮在這裡住過吧?”飛羽YY著……

冰冷暴躁的歐宏野,溫柔的紫蓮姑娘,一起在小島……

看到她走神,歐弒雷用手指輕彈她額頭,“想什麼的?”

飛羽揉揉額頭,“那個地方,很可能是老頭子住過的。”

“嗯!”

確定了答案,飛羽翻身躺下,“睡覺,明天搬家,對了,你的傷口還疼嗎?”

“不是很疼。”他伸出手臂,把她纖瘦的身體攬在懷裡。

要幹嘛?

飛羽繃緊了身體。

“睡覺!”他拍拍她的背,閉上眼睛。

這三天,沒有一天是輕鬆的,飛羽很是勞累,難得現在這樣無牽無掛,很快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黑暗中,歐弒雷晶亮的眸子看著帳篷頂部,聽著外面草叢裡的蟲鳴,久久難以入睡。

第二天早晨,吃過簡單的水果早餐,飛羽又“逼迫”歐死雷吃下兩片壓縮餅乾,兩人才開始收拾東西,向北邊進發。

飛羽在前面,用木棍撥開雜草灌木,讓跟在後面揹包的歐弒雷透過,有好幾次,飛羽想搶拿他手裡的包,都被他躲過,歐弒雷要走在前面,她小跑幾步超過他,就是不讓他在前邊走,怕有未知的危險。

“這個真的不是什麼大問題,我在訓練的時候經常被蟲蛇咬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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