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那冰冷的溫度,男人似笑非笑的話語,都讓林月感覺到害怕,她忍住發抖,一臉平靜的坐在原地:“不知道,如果你想求證,你大可以在你自己的臉上試一試,你這張臉長的比我的好。”

燈光下,林月看見那張陰鬱的臉,一雙丹鳳眼嘲笑的看著林月。

臉上傳來一陣疼痛,鮮血的味道刺激著林月的鼻腔,紅色的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林月淡黃色的衣服上,看上去就像冬天的梅花一樣,只可惜沒被燈光照明的地方,老鼠的聲音破壞了這副美感。

男人可惜的搖了搖頭,白的發亮的手指輕輕的把刀上的鮮血擦拭了乾淨,涼薄到冰冷的聲音,輕巧的在林月的耳邊響起:“要不我們來打個賭,你那位軍人老公,在幾天裡能找到你,你說他找到你的時候,你活著還是已經死了?這麼美的一副身體,死了還真是有些可惜。”

“不如你死後,我把你身上的皮剝下來,做成木乃伊怎麼樣?”

“不怎麼樣,華夏人講究入土為安。”林月從男人的口音裡就聽出來了,他不是華夏人,那一口華夏話說的極不正宗,反而有些不倫不類,聽得讓人有些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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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用著不倫不類的話語,說著這麼變態的話。

一想到自己死後,皮被剝下來,然後被植入到另一具屍體上,林月就忍不住惡寒。

男人沒有再繼續那變態的話題,他雙手搭在林月的肩膀上,手指輕巧的把林月散落在臉上的頭髮別在了耳後,細心的清理著林月臉上的汙垢,就好像此時的林月是他手裡的洋娃娃一樣,髒了他就清理,等把林月白皙的臉蛋露出來,陰鬱的男人居然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

他痴痴的看著林月的臉,手掌溫柔的撫摸著林月的臉,陰鬱恐怖的眼眸裡,佈滿了一層溫柔:“這才是我的好寶貝,只可惜寶貝不聽話,我不在的時候,居然喜歡上了別人,這樣是會被懲罰,你說說我改如何懲罰你?要不把你這雙好看的手砍下來,泡在水裡怎麼樣,我最喜歡收藏好看的東西。”

“......”林月抿嘴不答。

陰鬱的男人並沒有因為林月的沉默而放下他眼中那奇異的光芒,手中的匕首,不輕不重的在林月的手上劃了一道口子,看著鮮血佈滿那雙白皙的手,男人放聲大笑了起來。

變態。

疼痛的感覺讓林月咬緊了牙關。

她不知道為什麼被這個變態綁來這裡,她明明記得和喬舒說完話後,自己就......就什麼?

為什麼完全沒有記憶,她在這個黑暗裡待了多久了?

“主人。”白婉柔從黑暗裡走了出來,小聲的喊了一聲正癲狂的男人。

男人收住了自己的笑聲,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婉柔:“你來了,我帶來了你的一位好朋友,你們倆敘敘舊?”

白婉柔抬起眼眸,輕掃了一眼被綁在椅子上的林月,隨後垂下眸子:“多謝主人。”

男人很滿意白婉柔這副乖巧懂事的模樣,走的時候還特意在白婉柔的臉上親了一口,以顯示他現在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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