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又吸了一口煙,想起了白婉柔的事情,他抖著手裡的菸灰,淡聲道:“我雖不是很明白,但是老大我希望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死也讓我死的明白一些。”下午聽了顧恆那番話,張亮隱約覺得白婉柔做了觸碰顧恆底線的事情,不然以顧恆的性子,不可能厭惡一個人到如此地步,連提名字眼裡都帶著嫌棄。

提到白婉柔,顧恆捏緊了手裡的香菸,手指一握,香菸粉身碎骨的躺在他的手上,他嫌惡的說起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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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她給我下了藥,讓我毀了林月的清白,這也是為什麼我和林月匆匆結婚的原因,我心裡愧疚林月,所以四年來,對她的無理取鬧,我都處處忍讓。”

顧恆沒有跟張亮說,四年前那一次藥,白婉柔是給她自己製造機會,只是他破壞了她的計劃,最終牽連了林月進來,至始至終林月才是這場事故中最無辜的那個人。

他自那以後就厭惡白婉柔,女人可以兇悍,也可以有心機,卻不該為了某一件事情,不折手段甚至喪心病狂。

張亮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她真的做了這種事情?”

“嗯。”

一個肯定,讓白婉柔在張亮心裡的形象一傾之間全部崩塌,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女人,心裡會那般的下作。

想到自己不止一次在顧恆面前說白婉柔的好話,張亮就恨不得抬手扇自己兩巴掌,難怪顧恆會那般生氣的跟他說,他腦袋有病。

還真的是腦袋有病,不然怎麼看不出那樣簡陋額偽裝。

“以後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月月。”顧恆嘆息道。

“我知道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才回到了屋子裡,球球正在和二丫玩遊戲,一個大小孩帶著一個小朋友,令人樂此不疲的玩著積木。

張亮看了一會,也來了興趣,大塊頭往球球身旁一坐,夥同著球球一起玩著地上的積木,二丫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加入他們的黑大個。

小聲嘀咕:“這個人怎麼這麼黑。”

“你哥逼的。”張亮一聽到黑,整個心落了大半,回頭偷偷的瞪了一眼在廚房幫忙的顧恆,委屈又埋怨的說。

二丫見張亮聽見了她的嘀咕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手指戳著手裡的積木,好半晌不敢抬頭看張亮的臉。

球球小心翼翼的看著地上堆積起來的房子,輕輕的放下了手上的積木,剛放下去房子就塌了,球球看著地上散落的積木,不滿的癟了癟嘴,起身跑到廚房,小手抱住林月的大腿,肥嘟嘟的小臉隔裙子摩擦著。

林月感受到球球失落的情緒,彎腰問道:”寶貝怎麼了?是不是玩的不高興了?“

“塌了。”球球悶悶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林月抬眸看了一眼,客廳裡散落的積木,明白了自己兒子為什麼突然這麼禿廢,她牽起球球的小手,走出廚房,一邊走一邊把散落到四處的積木撿到了一起,然後對球球說:“寶貝你是男子漢,受一點挫折很正常,塌了我們可以再搭,但我們不能隨意就放棄,一旦開始做事情,就要堅持不懈的把那件事情做好,如果你受了挫折就放棄,以後會有什麼事情做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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