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噹噹噹……

醉凌霜雖然借了對方的力量快速移動戰場幫了王非敗,可面前的對手還是得解決,因為她這一劍徹底激怒了對手!那出手招招致命,連防禦都徹底放棄,逼得醉凌霜一時間反倒是出於守勢!

“你們都該死!”看到自己對手將自家兄弟次了個對穿,那人直叫與王非敗做對手蠻族的名字,可惜削掉的腦袋做不出回應。

“呼……”王非敗只覺得自己真氣充盈之極,也來不及全部慢慢消化,直接將其附著在飛劍上組成劍輪,就朝著醉凌霜的敵人殺了過來,兩人齊心,讓那蠻族很快的就左支右挪,身上連中幾劍很快也跟著倒了下來!

嗚嗚——

長長的號角聲響起,不知道北風寒要幹什麼的一眾武者只得開始從石牆上撤退,而蠻族則是發出了興奮的大吼!

轟隆隆……轟隆隆……

幾聲巨響之後卻是蠻族徹底佔據的城牆直接爆炸,碎石飛濺,血肉橫飛!原來城牆之下早就埋了大量的火藥,在這巨大的傷亡下蠻族的進攻直接停了下來!

腦子只覺得嗡嗡直響!王非敗沒想到他們邊戰邊撤,最後那石牆居然直接爆炸了!雖然不是所有的石牆地下都埋了火藥,可這威力也是驚人!不說蠻族就是撤下來的自己人也有不少被飛石擊傷進了營帳,這為雲州軍謀劃的人真是太狠了,而雲州軍做的也夠絕!

……

“非敗!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等到感覺好些了,醉凌霜搭在王非敗的肩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看著那坍塌的牆頭上已經空無一人,王非敗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少現在蠻族已經都退了下去,相信很多人和他一樣為那火藥驚恐的同時,也為現在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北風寒又是跪地道歉,又是送禮,他清楚沒把火藥的事情提前告知已經激怒了不少人,可作為家人死在蠻族手裡的將軍他在消滅蠻族上是不會有任何顧忌的,最重要的是靠近澤州的雲州軍在前幾天失守了,這是一直隱瞞的訊息!

“哈哈……到底是雲州,比我們蠻族的地盤好過多了!你看這酒就不一樣!”喝著搶來的美酒,坐在石凳上的蠻族族長很是愜意!

“恭喜族長!咱們攻破的訊息,現在應該已經傳遍了數個部落!”說這話的是那蠻族族長的幕僚,他搖著扇子,身穿白衣,從穿著和口音上給人感覺像是雲州人而非蠻族。

“知道是肯定的,他們一定也急了!嘿嘿!讓他們那些靠近幽州的看不起我們,一個個在‘阿片’上面拿大頭,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我們最先攻破!”

“族長,咱們現在是不是先緩上一緩?”看族長心情不錯,幕僚提議道。

“緩上一緩?什麼意思?”

“我是說現在攻進來的只有咱們這一路,現在也搶了不少,再深入怕是有些危險,不妨再等一等。”

“等什麼?你們雲州人就是這點不好,猛士當不了一面,盡找些膽小怕事的做主!出出主意還行,真幹起事情來不行!”

“族長!屬下這也是——”

“行了!行了!該什麼時候停,老夫自有主意,你還是趕緊替我聯絡那些魔道,問問他們那裡最值得一攻,這些路過的村子也太窮了!”

“屬下這就招辦!不過——”

“好了!當年留你一命就是想讓你給老夫出出主意,結果呢?小事上,勾心鬥角,主意倒是挺多的,大事呢?就拿這次你起了什麼用?還不是靠著魔道在那軍營裡的暗諜?!擺清你的位置!”

“屬,屬下明白!”不敢看族長,幕僚低著頭說道。

“明白,還不趕緊去辦?”

“是!”

“先等等!”

“族長!”

“把這肉拿去,記得吃了!”

“族長,這這——這是使不——”

“鐵子新!你都跟著我多久了?還是想做你的雲州人?嗯?”

“是……是!”被這厲聲一喝,叫做鐵子新的幕僚再不敢說話,他顫抖著雙手,接過了那一根幼兒的腿骨,他一介書生,武藝不行,名利場上又遭人排擠,本以為可以在蠻族這裡一展抱負,卻沒想到最後還是——,‘唉!’

心中一嘆,接過腿骨,然後他便捧著那塊骨頭一轉身,心道:‘到底是錯付了!我苦讀聖賢就是要一展抱負,沒想到離了炎華,在這蠻族卻是如此模樣!怪不得這蠻族千百年不得寸進!也罷!至少仇報了!’

送走了自家的幕僚,族長一口撕咬下一塊肉來,自語道,“什麼玩意!大事上我能信你?自家親人都賣個乾淨!要不是你,老夫能知道這裡有個村子?本以為你小子只是指路,嘿嘿!”

“怎麼了大哥!發什麼火?”隨著聲音一位赤著上身的大漢走了過來。

“發火?我可沒有發火,怎麼樣?拷問的如何了?”

“大哥咱們真要去那浪劍閣?”

“咱們雖然攻了進來,可你我都清楚現在是強弩之末!以其去攻打城牆,不如四處劫掠一番!等得到了其他各部的訊息在做決定!”說著老族長看了一眼鐵子新離去的方向。

“可大哥,可那浪劍閣到底也是一門派啊!”

“雲州邊境這麼多年來各個門派的人,你我都見過,你說見過幾回浪劍閣的人?見得那幾回又怎麼樣?柿子就要挑軟的捏!再說了他們在月朝寶藏頭上待了那麼久,總能有些好東西吧!行了!趕緊說正事!”

“大哥,去浪劍閣的路我已經問清楚了!另外沿途的佈置這裡大都是斗升小民,只問了個大概!再就是您讓我仔細問的鐵子新的事情,我都仔仔細細問了個清楚,這裡就和那老村長死時說的一樣,就是那個鐵子新的老家!他早年科考數年沒過,雲州城裡投奔去做幕僚又遭人排擠,回來後便只是躺在那裡嗮太陽!後來他們村長出了個主意,他聽了之後便將自己的妻、女託付給老村長投奔了幽州,說是想去鎮北王麾下做個幕僚!”

“幽州?再沒有其它事請?”

“那鐵子新走後不久,就因為貪近,走了不熟的小路,結果迷了路!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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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這一路居然避過了妖獸,來到蠻族的底盤被我們逮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直沒有回信,一年後,這村的老村長拿出來一個鐵子新和他借路費的欠條,要鐵子新妻女還錢,因為還不上,這村長就把鐵子新的老婆賣給了人牙子,他女兒送給了一個早就看上的大戶,據說是新婚當晚就死在了洞房之中!”

“這麼說他家裡早就沒人了?對了!前幾年有衝突的時候,好像抓住過幾個這邊境徵的新兵娃子,就是這鐵子新審的,難道是那時候就知道了?”說著老族長看了看腳下,地上是一片暗紅的乾涸,沿著暗紅可以看到四處都是濃煙滾滾,在周圍的屋子裡,道路上躺著一具具的屍體,這些屍體或是倒伏,或是白肉一片,或是燉煮在鍋裡,要不就是被或燒成了焦炭!

”哈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那村長死前說那話;不過,有仇不報非猛士!不過這鐵子新也夠狠的!”老族長說著又是一口酒下肚,似乎有什麼事情放下了一些,接著就抓起一塊骨頭,扔給大漢,“來!嘗一嘗!這味道可是不錯!”

“大哥這肉的味道,女人身上的?”大漢將骨頭啃了一口,接著卻是皺了皺眉。

“女人那有這麼嫩?這是剛出生的娃娃,就是那個村長家的,如何味道不錯吧!也就這種肉酸味才去的掉!大人的太酸!”

“大哥,這族裡食人也不過是荒年掠些其他部落或是雲州軍的,咱們現在沒有這個必要吧!而且我聽族裡巫醫說經常吃人身上的也是要得病啊!”

“弟啊!你想想咱們這次攻破死了多少人?吃他們兩個人又怎麼了?而且那些給咱們這功法的魔道不是說了嗎?吃人才是練功最快的途徑!”

“可這魔道的話能信嗎?”魔道的險惡天下人都是知道的。

“這你放心!我已經親身實驗過了,最近功力進步很大!這功法確實是要從人身上擷取精華,最快的就是吃生肉,怕你不愛,哥給你的還是煮過的呢!”

“可——”

“弟啊!哥哥知道你是怕魔道功法對心性的影響,你不願修煉也好!可哥哥我不行!現在進入了雲州境內,我們後面要面對什麼你能說得清?族裡的損失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護著大家在雲州能多些收穫,回去能擋得住別的部族能行?”老族長說著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然後繼續說道:“弟啊!對這些雲州人你萬萬不可憐憫,千百年來我蠻族以祖傳功法盡收妖族血脈,以前那掠奪來的炎華女子懷孕的一直不多,生下孫兒輩的也少,我們與炎華人早就不是一類了!既然不是一類,又為什麼要在意這些?為著族裡才是正路!”

“哥,我知道了!”

“好了!去吧!”送走了弟弟,老族長心裡卻是因為之前的談話,不由的琢磨起另一件事情,‘這‘血光魔星’造出來的地魔一族,有些外形看起來比我們蠻族和炎華人的差距都大,不過似乎沒聽過生育有什麼問題,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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