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講了我的很多壞話,最後,最後他信了,以為婚約者是個壞女孩!不過現在想來我也確實挺壞的!”說到這裡夢前夕不自覺的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在霍慶龍眼中是那樣的羞紅和讓人憤怒!

“你怎麼是壞女孩呢!”霍慶龍只覺得一股嫉火要燒到眉毛了,之前的心疼也轉換成了一種更為奇怪的情緒。

“可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候真是壞女孩!”

“不會的!誰都有沒有長大的時候。”霍慶龍說著雙手一伸,把夢前夕那雙玉手抓著放到跟前。

“後來的事情,我沒有親眼見到,不過我聽說他那次鬧得很大,我也借這個機會解除了婚約。”

“那你還有見過他嗎?”霍慶龍不自覺的把臉靠過來追問道。

“還有!”

“還有?”霍慶龍眉頭一皺,抓著夢前夕的手不由的握的緊了一點,手心裡是一股股由體溫匯聚來的熱度。

“瞧你緊張的,現在我私下見的除了你,還有誰?”夢前夕說著也把頭靠了過來,兩人眼睛對著眼睛,呼吸對著對方,都能嗅到那股帶著各自味道的氣體。

“那也不行!”嘴裡說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霍慶龍看著距離自己的眼睛,嘴巴不過兩、三寸的玉膚,只覺得心跳在不自覺的加快,嘴巴微張微合,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似乎現在的行動本能就要勝於理智。

“要不?我給你彈一曲?”說著夢前夕突然往後一仰頭,猛地抽回雙手,站起來又是一個前傾,親了一下霍慶龍沒有反應過來,正露出奇怪表情的左臉頰。這一吻,讓霍慶龍不由得停止了幾乎所有工作!

嘴角微微一笑,夢前夕坐到了琴的前面彈奏了起來……

而霍慶龍也隨著悠揚的琴聲,慢慢的讓自己的神志從那個親吻裡走了出來,心情的舒緩之下是一點點的緊張,那個還和他心中的夢初蘭有見面的到底是誰?夢初蘭的故事怎麼會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然後霍慶龍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似曾相識!’

琴聲悠揚而動聽,傳出屋子,在院子裡不斷地迴盪,墨輕輕聽得閉上了眼睛,露出了一絲安詳之色,“怪不得這臭醫生不好好看病,天天往那青樓跑!”

“噓!他是我師叔,輩分比你也大!”一邊的賈常缺趕緊提醒道。

“怕什麼?還是你要出賣我?”墨輕輕睜開眼睛看著賈常缺,然後眼皮微張,往出一瞪,就讓賈常缺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那能呢!墨輕輕我看這樣好了!既然他去賭場,那我們就趁他不在的時候去他的住處搜一搜!”縮脖子的賈常缺趕緊開始轉移墨輕輕的注意力。

“住處?那客棧裡的老闆會同意嗎?萬一叫人撞見!”

“不要緊!同福客棧的有我哥、我嫂子的股份。”

“看不出你人脈還挺廣的!我說孟常劍你說要不要去找找?”墨輕輕說著拍了拍賈常缺的肩膀,然後看向了一邊的孟常劍。

“他的住處確實有必要搜一搜,不過我還是想盯著那人,我總覺他來這裡不只是那麼簡單!”孟常劍想

了一下說道。

“那就兵分兩路好了!”賈常缺說著豎起了兩根手指頭。

“兵分兩路?那這麼來,孟常劍啊!我覺得雖說那人不一定認出你,不過為了保險,明天早上你和肖常鋒去搜客棧,我們去賭場!”說著墨輕輕拍了拍賈常缺的肩膀。

看孟常劍和肖常鋒點頭同意,賈常缺便開口道:“墨輕輕你要去盯著那人?”

“當然,看不起老孃?”墨輕輕說著擼了擼袖子。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的裝束有些顯眼,你看你的衣服有天封城的標識,我們的衣服也是歸雲派統一發的,之前還在涼皮攤子上那麼顯眼的地方,雖說等的時間不長。不過,嗯,我是說這次咱們要去盯梢是不是換一換衣服,打扮成賭徒混進去,這樣極不引人注意,也好知道那人在賭場裡幹什麼?”

“你不說我也是要跟進去的,不過這衣服確實有點顯眼。”墨輕輕說著低頭看了看正穿著的這身衣裳,“看起來還是要穿老孃以前的那種衣裳,不過我的那些衣服早就扔了!”

“這個我找我哥準備就行!”賈常缺趕緊說道。

“那還不趕快去找你哥,你要等到什麼時候?”說著墨輕輕一推賈常缺的肩膀,雖說找孟常劍的妹妹,他們四個想親自來,但也是明白不能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到了第二天,兵分兩路孟常劍和肖常鋒等確定那人又去了賭場之後,便悄悄在客棧掌櫃的安排下,來到了那屋子。

“兩位,這是屋子的鑰匙,按那人昨天的行程,大約兩個時辰後,應該就回來了!你們一定要快!”

“這是自然!”孟常劍說著接過鑰匙,輕輕的打開門來,裡面空無一人,桌上,床上,都是他們尋找的重點,只可惜能找到的線索實在是有限。

而另一支隊伍,女扮男裝的墨輕輕頂著頭巾,跟著賈常缺進了賭場。

“這就是賭場?”看著一張張桌子和桌子前那些大呼小叫,墨輕輕不由的而有些好奇,急切的拉著賈常缺在幾個桌子前轉了一圈,然後她把頭靠過來,對著賈常缺傳音道:“我說賈常缺,那人去哪兒了?我怎麼沒有看到?”

“他進來也不一定是賭博,不是說他和賭場管事的認得嗎!指不定有什麼事情商量。”

“那咱們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找到人!”

“急什麼,你看看周圍那些膀大腰圓的都是賭場的打手,他們不會讓咱們在這裡隨便找人的,打草驚蛇可不好!咱們先看一看,假裝賭上幾局,等人出來。”

“可——”

“我的大姐哎!你看那邊都看著咱們了,還是趕快先找個賭桌賭上兩局。”往賈常缺手指偷偷指著的地方瞟去,墨輕輕果然看到有兩個站在角落的打手正看著他們。

“那你說賭什麼?我就不會賭啊?”轉過頭來的墨輕輕咬了咬牙,略帶不滿的說道。

“去,嗯!這一桌,這一桌正好靠近過道口,他們出來肯定經過這裡。”說著賈常缺一拉墨輕輕的手,快步來到了一個正人圍著的桌子前,“讓讓,讓讓,看著的都

讓開,嘿嘿!你家大爺要押注!”

“小子慢點!”

“小子”

“怎麼賭?”看著莊家在那裡搖晃著銅製的骰盅,噹啷噹啷的晃個不停,墨輕輕不知道這裡的賭注該怎麼押。

“骰盅落下來的時候猜大小,最後開啟骰盅看骰子朝上的那一面點數有多少!”賈常缺趕緊為墨輕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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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

“這是給喜歡簡單的人玩的,只有兩個選項。那邊是猜點數的,誰猜的越準,誰就贏了!”說著賈常缺指了指一邊同樣被人圍的水洩不通的一桌。

“這怎麼這麼擠?”墨輕輕看了看兩邊擠著她的漢子,一個個油光滿面,滿是興奮的汗水,還有幾天不換衣服的臭氣,在鼻孔間飄蕩!墨輕輕不由的看了身邊一眼,卻是被噁心的不行!其中一人一邊喊著大,一邊往胸口搓來搓去,然後抽出手來,指頭蛋上是三條混雜色澤的汙垢!然後那漢子曲指一彈就不知道那汙垢飛到了何方;還有一個把手伸到腦後勺的位置,一把抓出來兩隻蝨子,放入嘴中咔吧一小聲,臉上那彷彿是吃了小酸梅一樣的表情,看起來怎麼那麼欠揍!

感覺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墨輕輕趕緊看向了賭桌前,此時一大一小兩個圓圈上都有人壓錢,賈常缺一邊示意她注意過道口,一邊掏出幾枚銅子兒放在了大的上面。

“買定離手!開!”嗙的一聲,骰盅砸在桌子上,然後翻開來,“大!”

“贏了!”賈常缺興高采烈的將分給他的那部分收入納入手中,然後分出一半來又壓了小。

“買定離手!開!”

“贏了!”

……

“壓小!”

“買定離手!開!”

“贏了!”

……

“壓小!”

“買定離手!開!”

“贏了!”

“大家都跟他,這傢伙今天強運!”

“這傢伙有運道,今天已經贏了九回了!”

……

“又贏了!”

“大家,繼續跟!”

啪啪啪,一隻又一隻手越來越多的開始跟著賈常缺壓大壓小,而搖著骰盅莊家的臉色開始不好了起來,他決定用些手法一定不能讓這小子就這麼簡單的贏了!

“壓大!”身處中心的賈常缺在眾人的擁擠中,被擠得有一點難受,不由得一抬頭,看到的卻是一個想要殺人的眼神,那正是作為莊家的荷官,伴隨著這眼神,賈常缺他那因為一開始連贏數把的興奮,開始有點降溫,理智也跟著恢復!

“買定離手!開!”莊家瞬間收回兇相,微微一笑把動了手腳的骰盅拿起,卻是有一個大漢因為不信賈常缺能連贏,之前輸了好幾把!此時的他一拳頭捶在桌子上,“我就不信,這小子今天能連吃連贏!”

大漢也是膀大腰圓很有力氣,這一拳頭正好砸在,提起骰盅的瞬間,居然震的桌子抖了一抖,其中一個本來穩下來的骰子一個側翻,改變了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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