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闕德仁的話,賈全才心裡痛恨,嘴上卻笑眯眯的,但實際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要不是浪劍閣勢大,我會理你?’從闕德仁那裡出來後,他想起來花街上聽過的傳聞,就向同自己之前帶銀子過來的管家說道:“備車,我要去百曉堂。另外,我聽說江湖傳聞醉花樓的姑娘最會雙修是不是真的?”

“少爺,這我那裡知道啊!不過聽說醉花樓確實有武林門派的背景,城主都不敢輕易惹!要不咱們縣區百曉堂?”

“也好!”賈全才點點頭,他決定要好好瞭解一下這背後的事情,也許有機會讓那闕德仁栽個大跟頭。

遣了賈全才,闕德仁又跑到賈全才老爹賈仁燕那裡要了一百兩,然後才帶著浪劍閣弟子出來,他們一路直奔花街。花街上各樣酒樓林立,各種小吃,街邊小攤連綿不絕。水雲城雖然在雲州不大,但也是麻雀雖小一應俱全,這裡有名的青樓共計有三家,一家是醉花樓最受那些習武人士的歡迎,據說有特殊服務,有不少去了那裡有突破的人,只是去的太多的人往往武力提升緩慢會似乎被卡住了一樣,還有些人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不見了蹤影,於是開始有了謠傳說醉花樓的姑娘最會雙修,還會吸人骨髓,具體的也沒人清楚,不過習武的膽子都大,那能怕這個。

來到花街之前闕德仁也是打聽過水雲城有那些好去處,他帶著一眾兄弟來到醉花樓,想起在州城也是有醉花樓的,只是州城裡醉花樓的姑娘們都被師兄或者地位更高的人包著,他們都是去不出名的青樓對付,現在在這麼個地方總沒人和他搶了吧!當然另外兩家也要找時間去看看。

來到醉花樓,推開老鴇,闕德仁道:“先給我們來一桌席!找幾個娘子幫我們夾菜,其它吃完再說!”,不是闕德仁不喜歡女子,而是這上山下山又開大會,體力消耗不少需要先補補,再說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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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大爺!”老鴇說著把小二夥計招呼了過來。

“你就是夥計?”

“大爺我們這裡一般陪酒、米飯都不收費,但如果您要有牌面的姑娘陪酒,那就——”

“先不要有牌面的,你這裡有什麼酒?”闕德仁回答的很快,錢要花在刀刃上。

“這位大爺,我們醉花樓內有米酒、橘子果酒、奶酒、燒酒、幽州黃酒、雲州花雕、女兒紅、高粱紅、麻姑酒、老白幹、五糧釀….”

“停停停…”闕德仁不耐地阻止了小二繼續報下去,而是自己詢問道:“你先給我說說各種酒菜的價格吧!”

不是闕德仁不捨得花錢,而是他忽的記起來這賈全才和他父親一共才給自己的一百五十兩銀子,天天吃花酒怕是沒幾天好花,這青樓一百五十兩能有什麼好服務?就算是水雲城青樓的物價低,怕也是有限,而花魁這個數在雲州城是更是想都不用想。

‘不行!今天沒心情和他掰扯,明天得想辦法多榨些出來。’闕德仁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夥計面對闕德仁的吩咐,微微一笑,指著桌子上早就放好的一張紙說道:“客官,我們醉花樓酒菜共有百多種,這若是一個個報下來怕是頗費時間,要不還是由我來給您推薦或是您看選單。”

闕德仁一愣,看了看面前的那張紙,卻是奇怪剛坐下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便開口轉移話題道:“一壺女兒紅多少銀兩?”

“客觀我們這裡最便宜的二十載女兒紅,一壺二兩。”

“醬牛肉一斤多少?”

“一斤,三錢銀子!我們這裡的醬牛肉可是特製的—

—”

“好了!”

聽到這裡價格,闕德仁突然覺得還是那些不出名的酒樓青樓最好,於是掏出二十兩銀子:“那裡給我們來十斤醬牛肉,五斤米飯,兩碟辣味的青菜,二十載女兒紅兩壺,其它按這個數先給我們上齊,味道要偏辣,吃的要做好!”

“您放心!我一定按這個數,給您安頓好!”說著夥計取走銀子交給掌櫃。

“到底是知名青樓,這費用到底是不一樣。”闕德仁嘴裡說著,心裡痠痛著,眼睛卻是看起周圍的佈置……

醉花樓不愧是遍佈各個大州的酒樓分佈之廣,難以想象憑著這一份分佈結下的善緣也是難以計數,可謂根深蒂固。這座青樓雖然在水雲城,卻和州城的醉花樓一樣設計都是獨具匠心!這樓一入大門,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醉花樓’,青色的石頭臺階上雕琢著淺淺的花紋,連同木頭的樓梯一樣都不是那麼容易摔倒。窗內紅燭搖曳,窗外柳枝橫斜,紅色的漆柱,天青色的花紋閃著微微的熒光散佈在頂層的花紋上……

坐在椅子上細細感受,坐的很是舒適,屁股下面軟軟的墊子剛好合適,不軟不硬,恰好將人托起。

看了一陣,闕德仁覺得他們家還是有些窮酸,要是什麼時候家裡能像這醉花閣裝潢就好了!

一眾兄弟喝著酒,吃著飯,然後帶著各自看上的又不是那麼貴的姑娘上了樓層,自是一夜安眠,也是一夜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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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們,怎麼能不付錢?”

“付錢?”兩個身穿浪劍閣服飾的年輕弟子互相對視一眼,然後仰頭哈哈大笑。

“小子,這種小鋪子,我們浪劍閣弟子還用付錢,要是沒有我們你以為他們能在這裡好好的經營。”

“就是,我們平常不出來,既然出來一次,自然是要舒舒服服的。”

“你們,你們可是名門正派啊!老闆你怎麼不說話,說句話啊!”

“什麼名門正派?名門就不需要吃飯?不過你小子倒挺有意思,居然敢攔住我們,我說師兄啊!難得有這樂事,不如給他斷上一條腿吧!”

“不錯!一聽口音就是外鄉人,管的到是挺寬的。”

“你——你們,難道你們不怕官府嗎?我有乾親在你們浪劍閣!”

“乾親,哪位?”

“闕德興。”

“闕德興,哈哈,撒謊都不會,在這雲州城誰不知道他在老家沒有一個親戚的。”

“就是!最煩這些,亂認親戚了!”

“我……”

“少爺小心!”

“少爺快跑!”

“滾一邊去!”

“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你告誰啊?一個外地人,在我們雲州城還挺猖狂的,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閣主和城主的關係。”

“你們……不!你們住手!我的腿啊!”

“啊——”一聲驚呼賈全才驚醒了過來,“原來是夢啊!”

賈全才看看窗外,天已經亮了!這個夢實在是讓人不舒服,怎麼夢到被打斷腿的事情了?他心裡終於將某個決定徹底堅定下來……

到了日上三更,浪劍閣一眾師兄弟才一個個從溫柔鄉裡爬起來,這裡的酒和人兒確實厲害,弄得他們是腰痛,背也酸,腳步都有些虛浮了!但那股舒爽的勁頭確實是讓人難以計較。

闕德仁,用

牙籤剔了剔牙,覺得還是要去賈全才那裡要些弟弟對哥哥的孝敬,於是他艱難的起床,帶著一大幫子離了花街往賈家宅院而去。這一天在賈全才一家子的哭窮之下,成功的要到了二百兩銀子……

到了下午,帶著面具的賈全才瞞著父母,帶著自己最忠心的幾個家丁讓他們在路口給自己守著,自己則偷偷出現在了一處幽閉所在。那裡已經找好了他從黑路子出錢,請來的四位貌美如花,身段婀娜的女子,這四位女子都是因為種種原因從青樓裡出來的,在生活上都有一些困難,身上還有些難言之隱怕被人知道。也正是這難言之隱讓她們在大好年華只得從青樓裡出來,現在只能在不出名的或是不不大的地方繼續著自己的營生,好給自己治病,討生活。

“我告訴你們,我讓你們伺侯的這些人個頂個的有錢又年青,你們給我把他們伺候好了!我自然會給你們好處!”

“可少爺我們的身子有疾!萬一——”一位看起來領頭的女子說道,若是普通人騙了就騙了!對她們來說,對大戶人家是萬萬不敢的。

“你們可有不治之症?”

一眾女子都搖了搖頭:“大爺我們的病難治,但還不至於治不了。”。

“得的是花病嗎?”

眾女子又是搖頭。

“那你們怕什麼?只是你們的病比較難好!有些傳染,你們不說誰會知道?我找你們就是看你們便宜又好看,至於你們從那些大爺手裡拿來多少和我無關。還有你們的病都一樣,我已經請名醫給你們幾個開了預防傳染的藥,比你們平時用的要好很多!使用也便利,絕對不會出問題!事後我也會安排妥當,你們只要不說今日之事,便無人知道你們底細。”

頓了一下,帶著面具遮掩自己的賈全才看那些女人臉上不定的神色,心裡一橫,講條件繼續往明白裡,往好裡繼續說道:“我找你們的價格雖然比醉花樓的便宜,但也遠超過你們現在的價格,你們治病這些難道就不需要錢?現在這水雲城有實力的就沒有知道你們有這病的?就沒有人為此找你們麻煩?要是對我介紹的那些人伺候的好,我另有賞金,保證你們和原來在的青樓之間結清錢款欠債,還有足夠的結餘。不願意待在水雲城的我也送她離開!”說著賈全才就拿出了一摺子銀票,“這是爺的定金。”

四個姑娘接過一看,這定金果然不少,互相看看開始下定了決心!

“這位大爺,我們知道了!我等願意!”說到底,這四位姑娘一點不差,要不是剛出道就遇上了那些不檢點的客官,染上病後又曝光了出來,不然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一步?!

唉!自從患了病,這些青樓女子便只能自己想辦法拉客,先把贖身錢還上,不然還要被青樓追贖身錢,還要幹丫鬟才幹的事情,這對從小當做頭牌、花魁來培養的她們來說也是折磨,現在有這機會小心些便是。

“最後提醒一句,我知道你們都缺錢,這是我給你們的機會!你們都給我把嘴閉嚴,我找你們的事收在肚子裡,不然別怪我不客氣!”最後背對著幾女給了吩咐,算是最後的警告。

“大爺,您放心!”四女齊聲道。

“既然這樣,你們就按我說的來,到時候不願意待在這水雲城的,我送她去她想去的地兒。”賈全才也是豁出去了!仗著姐姐,哥哥,家人的愛護將自家積蓄全部拿了出來——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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