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作為小說宗師,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胸懷,再說了!而且他的那本佛門經卷我很喜歡,則是唯一沒有選擇逃避,而是直面‘苦’境的菩薩,其它的你再怎麼說,都是在西天、來世裡給人一塊逃避的樂土罷了!不過這一次見他,我也是有緊要事情。”

“緊要事情?”月凌情聽凌天月說道這裡,有些不明白。

“月師妹,你應該是知道我們這次去逐日派是接人,但逐日派除了那些無用的廢物,資質好的可是要和我們月宗弟子結成暫時的道侶。”

“說實話,我心裡是不大願意,可要彌補咱們功法中陽氣的缺失,就算是採天陽地熱也是不足啊!畢竟像逐日派這樣,功法中陽氣鼎盛的可不多見!”月凌情自然清楚,不過這件事情逐日宗也是佔便宜的,畢竟他們也需要陰氣來中和養氣,想到這裡月凌情想到了以前和逐日派合作的歸雲派,那時候是逐日派和歸雲派這兩方藉助秘法,互換一絲修為,‘只是這逐日派究竟是怎麼被說動從和歸雲派的合作變成和我們的合作的?幾十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記得我們月宗本宗和汙之一脈間隙擴大好像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的!怎麼突然覺得有趣起來了?’

“所以今天這事情,你可不能拖你師姐我的後腿!”凌天月不知道月凌情在想什麼,但她的計劃可不想師妹不好好配合。

“為什麼?”

“那個王非敗功法也是陽氣鼎盛,而且陽氣中的雜質很少,算是純陽之氣。”

“純陽?師姐你沒有開玩笑,他體內有大量的純陽真氣?怎麼還要加上算是?”對於凌天月的話語,月凌情有些不信,因為她知道,這天下功法各種屬性,五花八門,如同月宗、逐日派這種一開始功法就帶有陰屬,陽屬功法的宗門並不能算是多。千百年來很多功法都是在探索中不斷完善,不斷的改進,其中‘中三品’以上的功法會在後天髒附境,包括之後的個個階段加入五行或是四勢(地水火風)的迴圈,成為一個完整的體系,但同時這個體系也是主抓的屬性的有力支撐,或是水火,或是雷電,或是金戈,但主屬性選擇純陰,純陽的真的不多,就是逐日也不是純陽而是太陽之屬,這的原因裡面一個是純陰純陽在創造領會上的困難,一個是屬性對精神的影響,修煉初期大部分功法都不會一上來就讓人在真氣裡帶有太極端的屬性,總有個適應和提升的過程,陽屬、陰屬都是初期不易接觸的型別,這陽屬在精神上容易帶給人燥意,戾氣,又比陰屬帶給人的冷漠、毒辣更難控制,更容易出事!而純之一字也限制了這兩種初期的威力!就是王非敗的功法特殊,也是在修煉中由中正生出烈陽,再由烈陽與外界的不斷消磨,共鳴韻化出純陽之屬,在一次次的傳功中讓純陽之氣取代烈陽之氣,或者說,讓烈陽成為純陽的一部分,才能在先天生出足夠和更高境界陰屬武者的真氣相抗的陽氣。

“我與他接觸也

不止一次,可以肯定地說,他體內陽氣雜質及其稀少,而且那雜質本身也是一股陽氣,一股烈陽之氣。”不過到了破凡之後研究純陽、純陰的人就增加了,這是對破凡境往上的研究需要。

“烈陽之氣?我聽說修煉出烈陽之氣的人都很躁動,師姐,五年前我見的那一次可看不出他是個躁動的人!而且這麼早就修煉陽屬的力量,那他能承受的住?”月凌情想著卻是發現她那次見到王非敗的時候,因為是在互市,隱藏了些許自身的狀態,或許這就是她沒有發現,而師姐發現那王非敗功法特性的原因吧!不過如果他的真氣真的很純,質很高,那麼對她們解決陰氣過重造成的功力破鏡問題會很有利,或者說很輕鬆,本來即便藉助逐日派的人,也要好長時間完成的事情,也許就是頃刻之間。

“所以啊!對於他的功法我一直有些興趣,本來也是想慢慢的找機會探一探,可沒有想到,後來我這邊有時間去找他,他人倒是直接所在天封城裡不出來了!根據我的訊息,這五年他也就回了幾趟清源山,那都沒去!”說著凌天月卻是心有不滿,但隨著天地二魔道這幾年的變化,她覺得自己進軍破凡的腳步也必須加快!本想和這小道長多接觸接觸,有這小道士的陽氣,她破鏡到破凡境界應該是更輕鬆才對!結果這小子從京城回來就縮了起來不出來!好不容易得到訊息去了清源觀,結果很快的又回了天封城,也不知道想的什麼?好在小說的更新還可以,內容也有趣,不至於讓她心裡的怨氣進一步加劇。

“那師姐是認為這小子對我們來說比逐日派更重要?”

“至少對你我,裴冷翠、梁思夢都是如此!”

“我還是有些不信,不過師姐你這有些冒險了吧!”

“以前自然可以慢慢的修煉,可你看看這幾年我們魔道和天下各派的衝突有增無減,你覺得還能安穩多久?”

聽到這話月凌情陷入了沉默,她看了看一邊陪著過來卻是一句話不說的裴冷翠,想了想便道:“這麼說我梁師姐,也會過來?”

“當然會過來,這事情暫時我們四個知道就可以了!”

“師姐,您把我也算在裡面?”

“月凌情,把你加進來就是讓你不要胡來,而且在天封城動手能幹的越多越好。”

“師姐放心!師妹我做事還是有分寸的,要不咱們想辦法把他那門功法弄到手?”月凌情豎起手指頭提議道。

“功法弄到手裡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師姐我現在是不好下重手,畢竟沒什麼大的仇怨,他又是搬運者,你師姐我我還想繼續看他的小說呢!”

“那師姐這就不好辦了!”月凌情雖是笑著說話,眼睛卻是不定,其實對於師姐的回答她並不全信。

“所以這次出手你也得出力。”凌天月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蔚藍蔚藍,萬里無雲。

“只要如師姐所說,師

妹自當配合,不過這王非敗的功法若證實真是好用,那麼師妹覺得還是應該在功法上想一想辦法。”

“我又沒說不想,聽說這以天封城為主建立的武院,在雲州的那一座有一門叫做《陽關三疊》的功法,雖然不知底細,但聽說修煉之後也能得到一股陽氣。”

三人一路話語走走停停,在天封城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而另一邊霍慶龍則是正在一家青樓喝著酒水,在他的面前一位清麗冷豔的美人兒用她的玉手彈琴——

“不愧是初蘭姑娘!”霍慶龍一邊鼓掌,一邊為那滿耳朵清脆的餘音歡呼!

“沒想到霍公子不常來這青樓的人,居然會經常來看奴家,奴家心裡也是喜慶!”夢前夕心裡也是感慨——四年前她在大街上一個人閒逛,居然撞上了霍慶龍,只是繼續用上了夢初蘭的身份,腳下這座青樓也成了她除了天封城的家,最常待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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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姑娘的琴聲,慶龍自幽州一別很是難忘,不過姑娘能在這天封城中待上四年也是出乎慶龍預料。”

“這裡畢竟是奴家的故土,只是不知霍公子常來我這青樓,家人不會反對?”

“我只是不時來聽聽曲子,不過我總覺得初蘭姑娘的臉龐似曾相識一般!”

聽到霍慶龍這麼說,夢前夕暗暗低下頭來,“霍公子真的覺得初蘭像是霍公子的故人?”

“我小時候曾有一玩伴經常玩耍,只是長大些那人卻不見蹤影,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姑娘和那人很像。”

“那公子對那人如何看法?”夢前夕說著卻是,頭也不抬,但眼睛卻是偷偷的觀瞧著霍慶龍的一舉一動。

“看法?”霍慶龍一口將酒盅裡的酒水灌下去,然後才道:“慶龍也不知道,只是偶爾很是懷念。”

“那公子久居天封就沒有喜歡的人?”

“曾經有一個,現在已經嫁人了!”霍慶龍說著卻是不見太多的傷感,似乎已經走出了沮喪!

“那公子豈不傷心?”

“傷心自然是傷心!但現在想來,或許我和那姑娘本就不是同林之人,只是被她那活潑,無忌所吸引罷了!”

“吸引?”夢前夕發出疑惑的疑問。

“對!人都有渴望的東西,就和我那時一樣,渴望超越父輩,兄長,卻又勇氣不足,瞧不起師兄,卻又做不出超出的成績!想要去江湖闖蕩,卻又不知何處去闖,倒是見了那姑娘一時間羨慕她那灑脫!”

“然後呢?”

“然後,然後人家終究只是把我當做朋友,而那份灑脫那不是我能做到的,也許那只是我不能實現的夢境之一!”霍慶龍說著,卻是想起了王非敗和葉青愁他們兩個, 這兩個傢伙老看他笑話,要不要跟夢姑娘問上一聲,看看有沒有適合,不對!葉青愁他有相好的!而且這都五年了!當初說是三年,居然敢騙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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