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娘,辦妥了?”

“辦妥了!這是我們這裡的龜公梁思賢,你們別看他這樣,可也是個高手!”對著問話的霍慶龍,夜大娘介紹道。

“見過樑,嗯,梁大叔!”看這夜大娘身後那身著便服的中年壯漢,霍慶龍有些意外這樣一個看起來兩百斤往上,全身肌肉的壯漢會是個龜公,不過既然是高手,那出岔子的可能就小的多。

“霍醫生客氣了!我就是一龜公,夜媽媽已經給我說過了,我肯定好好配合你們。”

“那就多謝梁大叔!”霍慶龍想了想還是沒有叫出龜公來,說實話他從小到大就沒進過幾次青樓,尤其是碰上第五純音後更是潔身自好直到幽州,這龜公一類的稱呼不知道怎麼的有些羞於出口。

正說著,就聽到關注著隔壁動靜的王非敗喊道:“好了!行動!”

一聽這話夜大娘搶先過去,一把拉開了銅鏡做的暗門,走了進去:“秋蟬!”

“媽媽,你看這姓藍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暈過去了!”

“別喊了!你看誰來了?”

“別喊了?媽媽,他可是恩客,這突然睡過去——咦咦——王道長!霍醫生,你……你們?”指著從銅鏡裡出來的人,夜秋蟬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夜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王非敗一步邁進來,笑著招了招手。

“他,他……他也是——”看王非敗,夜秋蟬突然反應明白過來。

“不錯!”說著葉青愁伸手制住經絡,接著就要把藍芽海抱起來,卻是被夜大娘拉住了衣袖。

“葉公子先等等,雖然是配合你們,但這一連兩天我們的恩客是魔道也太巧了一點,不知道這人是魔道可有證據?”對於夜大娘來說,在這松天城一直比較豪爽的恩客是魔道還是有讓她不願相信之處。

“王非敗!快!”聽夜大娘的話,葉青愁只是對著王非敗招了招手。

“大娘您看好了!”說著王非敗將手一伸,往藍芽海肩膀上一抓,自家《凌雲渡劫曲》雷屬的破魔真氣隨著電光便被輸入藍芽海的體內,也是這會兒藍芽海暈過去,體內真氣無法隱藏,那身上就如同油入沸水一般的冒起黑氣!

“這,還真是魔道真氣?!王道長這是破魔功法?道門的我記得不是失傳了嗎?”

“就算是失傳,也有些殘篇的。”王非敗說著收回手,“夜大娘,咱們就開始吧!”

“好!”說著夜媽媽拉著夜秋蟬和梁龜公離開了房子,任由王非敗他們施為……

……

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藍芽海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只覺得自己的腦仁子有些疼,“誒呦,這昨天喝的有點大啊!我記得沒想喝這麼多啊?”將眼睛裡的眼屎扣了出來,藍夜海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哈……哈欠……這和秋蟬怎麼上來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誒呀!不行!腦仁子怎麼這麼疼!?”

“哈欠……”繼續打了個哈欠,藍芽海伸手摸了摸身邊,“這秋蟬我記得身上的肉軟是軟可沒有這麼軟彈啊?還是最近做了什…哈欠……”

再次打了個哈欠的藍芽海突然聞到一股汗味,這汗味帶著臭味,又有一種讓人熟悉興奮的氣息,他不自覺的聳了聳鼻子,“不對啊!怎麼這麼大的汗味!怎麼這麼臭?我昨個來的時候洗了澡啊?”

順著這股帶著腥臭的汗味的方向,藍芽海把眼睛往下一移,將用伸進被子的那只

手將被子翻開,藍芽海猛然發現身邊那白花花的居然是個男人,尤其是胸口的那一撮毛還挺長的,身上的肌肉再按壓下一彈一彈的很有彈力!緊接著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屁股中間的那個洞居然有點疼,像是被人強行開拓過一般。

“這……這……”雙手支著床就倒退著滾了下來!等滾到地板,藍芽海才壓住了心中的慌亂,不敢置信的爬起來,他可沒有龍陽之好啊!這是怎麼回事?

哆哆嗦嗦的又看了眼,眼前的人,也顧不上回憶昨晚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藍芽海只想趕緊離開這裡,他悄悄的爬起來穿好衣服,生怕驚醒床上的人,簡單的一套衣服,就打開門往外走——

“呦!藍大爺您醒了!”之見從門裡出來的夜媽媽端著臉盆,一臉的親切,“來趕緊擦把臉!”

“這這……這裡面是怎麼回事?”看見夜媽媽進來,藍芽海不自覺的指著裡面的床上,手都在抖動個不停。

“這我也不清楚啊!只聽我們家秋蟬說是您昨天拉著我們的龜公,非說那是美人!這我們秋蟬也是攔不住啊!”

“你——你——”藍芽海將指向床的手收回來,指著夜媽媽卻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實話要不是在城裡,他真想一掌把面前這女人斃了!不對!應該先嚐嚐味道,再斃了!

“算了!馬亮!馬亮!”藍芽海強行壓下心裡的煩亂,羞辱和其它一切只想先離開這裡再說,他喊著自家馬伕的名字,不理身邊叫他的夜媽媽,一邊把一衣服往好裡穿,一邊就往樓下衝。

“藍大爺您昨晚的酒錢還沒有給呢!”

隨著夜媽媽話音落下一塊十兩的金錠子就被扔了上來,藍芽海頭都不回,到了樓下看到自家正坐在那裡喝粥的馬伕馬亮喊道:“吃什麼吃,走!”

“老爺,您這是——”馬亮一看自家大爺似乎不夠開心只好一伸手拿了兩個包子路上吃。

……

“媽媽,這藍芽海藏得也夠深的啊!”看著離開的馬車夜秋蟬靠在窗邊,左手支著下巴說道。

“別看了,再看,這藍芽海也回不來了!少了個恩客,消了一段隱患也不虧!”靠在窗戶另一邊的夜媽媽,也是夜大娘在那裡眯著眼睛懶洋洋的說的。

“不過媽媽,他一醒來看見梁伯不會發怒嗎?”

“發怒?他你以為他現在還能發起來?昨天和那王道長商量的時候,都有安排,若是他真的對老梁出手,那也改變不了結局!”

“改變?媽媽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還有馬伕嗎?到時候,說藍大爺吩咐的要早走,直接抬上馬車不也一樣!”說著夜媽媽甩了甩自己的手絹。

“不過也沒必要弄上個龍陽之好吧?”

“那個呀!就是玩玩,不然光抓人也沒意思啊!說實話這小道長還真的挺對我胃口的,知道媽媽我喜歡新奇!再說了!他這樣慌神才不能靜下心來,到時候等他反應過來也來不及!”

兩人正說著,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中音,“夜媽媽。”

“我說老梁啊!去紅線樓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這個寒蟬和藍芽海的資訊。”

“媽媽,這魔道人物的隱秘資訊那可不便宜,紅線樓怕是有也不會輕易洩露,畢竟惹上魔道那可是一身騷!”

“讓你去,你就去。”

“那這錢——”

“給,看看一千兩能不能問出來,要是問不出來,就算了!”這

醉花樓的恩客南來北往,要向每個都查一番底細可不容易,但是這一連抓住兩個魔道人物,再加上之前官府抓的那個,由不得她多想,只是這在紅線樓買訊息也不是好買的,越是熟客、貴客,越是能得到有用的訊息,如果不是那就只能試一試用錢或勢來開路。

看梁思賢退了下去,夜大娘看著遠去的馬車知道,只是嘿嘿一笑……

“老爺,到家了!老爺!”馬伕馬亮拉起馬車的簾子,裡面卻是空無一人。

“老爺!老爺!”馬亮急切了起來,高聲叫道。

“怎麼了?怎麼了?”客棧的夥計聽見喊聲走了出來。

“老爺沒了!”

“老爺?你確定?”

“真……真的!出城的時候我還聽見他的聲音,這會兒開啟簾子人就……就沒了!”

“怎麼可能?對……對了!報官!”

“嚷嚷什麼?怎麼回事?”

馬伕馬亮一看是客棧的二把手於賬房,趕緊上前,“於賬房,老……老爺,人……人沒了!”

“沒了!什麼時候發現沒的?”

“就現在,出……出城的時候還在呢!”

“你確定?”於賬房看著馬伕有些不太相信,自家老爺什麼本事,能無聲無息的消失?

“確……確定!”馬亮雖然因為緊張有些結巴,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於賬房,咱……咱們要趕快報案!”

“報案?”於賬房的眼睛裡閃過了一道寒光,“急什麼急?報什麼案?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馬亮啊!你跟我到後院來!老爺這出去一路上都幹了些什麼,你都給我說說。”說著於賬房給夥計使了個眼色,夥計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跟著於賬房馬亮來到了後院,剛要說話,就覺得後腦勺上呼呼風響,接著腦袋一疼,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等在醒來,撐著後腦勺疼痛不已的感覺,睜開眼睛卻是發現被綁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彈。

“說!老爺到底去了哪裡?”

“我……我不知道啊!”聽到聲音,馬亮抬頭映入眼簾的正是於賬房。

“你不知道?我看過了,馬車裡面沒有打鬥的痕跡,老爺也是高手啊!說是不是你裡應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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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於賬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真不知道?給他上刑!”聽見於賬房的這麼說,馬亮看向於賬房嘴巴朝向的方向,卻是看見今天在客棧見到的第一個人,他們客棧的夥計正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鐵條站在那裡,臉上被火光映襯的猶如魔鬼一般。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於賬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隨著這一聲出口,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股尿騷的味道。

“什麼味道?這麼臭?”於賬房不自覺的伸手捏著自己的鼻子,順著氣體傳出來的方向眼睛往下看了一看,卻是發現馬亮的褲子已經溼透了!

“難不成真的不知道?”於賬房看著那褲子溼噠噠的往下滴出明黃的液體有點相信了!

“對啊!於賬房,我是真真的不知道!”

“閉上你的嘴!”於賬房臉色突然一變,然後對夥計使了個眼色,緊接著那燒紅的鐵條就按到了馬亮的胸口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嘔……啊啊啊啊啊啊……”悽慘的叫聲不絕於耳卻始終不能驚擾到客棧裡那些客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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