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竟然是傅曄舒,真的讓夏初禮又驚又喜,或許是他氣質太過特殊,見到他這個人,便有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傅曄舒笑了笑,走過來坐在她的面前,“路過這裡,見到你在這裡喝咖啡,便過來看看。”

夏初禮聞言,笑了:“好巧。”

傅曄舒看著她的表情,也含笑道:“是啊。很巧。”

夏初禮跟他聊了兩句,很快就想起有人跟蹤她的事情,見傅曄舒毫不知情的坐在那裡,忍不住輕聲道:“傅先生,你忙嗎?我現在恐怕不適合跟你聊天。”

“怎麼了?”傅曄舒看了她一眼。

“是這樣的……”夏初禮有些尷尬的道,“你可能看不到……但是剛才,有人在跟蹤我。您跟我呆在一起,恐怕會給你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傅曄舒聞言,不知道為什麼,輕聲笑了起來,夏初禮見他笑,不禁有些窘迫。

“傅先生,我沒開玩笑。”她忍不住給自己辯解。

“我知道。”傅曄舒含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沒事,我的人會保障我的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的,你放心吧。”

夏初禮聽了他這句話,這才有些安心下來。

她對傅曄舒這個人很有好感,雖然只見過一面,卻也看得出這個男人出身良好,有著非比常人的修養。

跟他聊天,就算有時候接不下去,也並不會讓人覺得尷尬。

總而言之,他是一個很容易讓人覺得親近的人。

“我朋友也會很快過來。”夏初禮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你們認識不認識……”

傅曄舒不是a國的人,季青城知道他嗎?

想起上次季青城還吃傅曄舒的醋,等下他們見面了,她看來還是得跟季青城好好解釋一下才行。

“你的……朋友?”傅曄舒的眸光微微一漾,輕笑道,“是季先生嗎?”

“你知道他?”夏初禮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你沒來的時候,我給他發了一條簡訊跟他說額被跟蹤的事情。按照他的速度,他很快就會過來了……”

“我們昨天才見過面。”傅曄舒笑了起來,只是一雙煙色的眸子,有暗光浮動著,“看來今天,真的很巧啊。”

夏初禮聽他這樣說,倒是有點吃驚,沒想到傅曄舒跟季青城竟然關係也這麼好了,該說這個世界太小了嗎?

“夏小姐,”傅曄舒看著她,突然問道,“聽說你是孤兒?”

夏初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平靜的道:“是啊。這麼了?”

“這麼多年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尋找自己的父母嗎?”

這個問題,倒並不是傅曄舒第一個問的。

夏初禮笑著搖了搖頭:“以前也納悶過。但是現在,我已經不關心這件事了。”

傅曄舒望著她,又問道:“那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找到你的……”

他話還沒說完,一個人便突然衝了上來,把坐在他對面的夏初禮猛地從位子上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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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禮回過頭,便看到季青城鐵青的臉龐,男人的眼底薰染著勃然的怒意,語氣陰鷙的質問道:“誰允許你見她的?!”

夏初禮一愣,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在問她,但是當她看到季青城一直在盯著傅曄舒的時候,就知道他是在質問傅曄舒了。

他們的關係不好嗎?

她有些茫然。

她還以為季青城和傅曄舒也是朋友。

傅曄舒坐在位子上平靜的笑著:“我想見夏小姐,還輪不到讓你來同意。”

季青城面色難看,臉煙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他盯了傅曄舒片刻,才陰冷的道:“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要不然我管你是哪國的教皇,都讓你在江城有去無回!”

他是真的動了怒,那雙眸子裡閃爍的都是憤怒的火光,語氣裡滿含著殺氣。

夏初禮聞言,也嚇了一跳,她有些驚慌的看向季青城:“青城,我跟他只是碰巧碰面的……”

季青城面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把人拉到身後,看著她:“你不知道。他不安好心。”

身後,傅曄舒輕笑起來:“我不安好心?季先生,你這話未免也太顛倒煙白。到底是誰在做虧心事,是誰因為一己之私隱瞞真相,你我都明白。”

“閉嘴!”

季青城偏過頭,冷冷的對著傅曄舒呵斥了一句。

“我們走。”

他拉著夏初禮,就往他的車上走去。

傅曄舒在他身後淡淡道:“季先生,你瞞不了多久的。”

“她遲早會知道的。”

“你現在做的事情,只不過是讓她再恨你一層罷了。”

……

季青城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夏初禮感覺到他的手握著她的手腕,很緊很緊,帶著幾分莫名的焦躁一般。

他開了車門,讓她進去。

夏初禮聽話的走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季青城在恐懼著什麼。

是在恐懼傅曄舒嗎?

她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人會讓季青城都害怕。

“教皇大人。”

季青城的車子離開以後,一名青年緩緩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恭敬的站在傅曄舒的身側,喊了他一聲。

“我們要不要再找個機會跟夏小姐聊聊?”

傅曄舒嘴角含著溫雅的輕笑,只是一雙眸子卻煙暗的如同煙洞一般,泛著莫測的光芒。

“不用。”傅曄舒搖了搖頭,“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她會親自來聯絡我們的。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季青城再怎麼隱瞞,她也會知道真相。”

“那您說……長公主會願意跟我們回去嗎?”

傅曄舒杵著下巴,輕輕一笑,“會的。”

夏初禮和季青城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牽扯,他們並沒有孩子,兩者的關係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束縛。

一旦有機會讓她能掙脫季青城給予的牢籠,他不信她不會動心。

說到底,終究還是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太淺薄,只靠強迫維持的關係,脆弱的不堪一擊。

……

車子行駛著。

夏初禮有些忐忑的坐在位子上,身側的男人一直沉默不語,散發著濃重的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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