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季青城還昏迷著,這樣佔他便宜,真不知道她該怎麼解釋。

她小心翼翼的給季青城渡完了一杯水,看著男人微微有些水潤了的唇‘瓣,夏初禮臉紅了紅,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她坐了一會兒,喬西哲開門進來,拎著一壺溫開水。

“等下他渴了,你用這個給他。”

夏初禮輕咳了一聲:“我已經給他喂過水了。”

“喂過了?”

喬西哲走上來看了季青城一眼,見他乖乖的躺在床上,松了一口氣,然後狐疑的看了夏初禮一眼:“你怎麼喂的?”

季青城躺的好好的,她怎麼給他喂水。

“就這樣喂的。”

夏初禮又咳嗽了一聲。

她感覺到喬西哲的眼神狐疑的盯了她一會兒,半晌,才道:“夏初禮,雖然青城現在很虛弱,但是你可不能對他胡作非為你知道的吧?”

“咳咳……?”夏初禮被嗆到了,她臉有些紅,不可置信的道,“我怎麼可能對他胡作非為?”

喬西哲把水壺放在櫃檯上,冷哼了一聲:“明天如果青城傷情加重,有你好看的!”

“……”原來是說這件事,怕她趁著季青城受傷傷害他?她還以為她佔季青城便宜被喬西哲發現了呢……

呸,這算神馬佔便宜?不那樣喂水她怎麼喂!

夏初禮胡思亂想著,便看到喬西哲走過去探了探季青城的額頭,輕嘖了一聲:“還沒發燒。”他轉過頭來,對著夏初禮道,“我也要回去了。青城晚上可能會發燒,你記得給他降溫。”

“用什麼降溫?”

喬西哲白了她一眼:“浴室裡總該有水吧?你擰了毛巾給他擦一遍身體。”

“我……給他擦身體?”

“難道我來給他擦嗎?”喬西哲白了她一眼,準備走人,“我明早過來,走了。”

喬西哲一走,整個房間都安靜了下來。

夏初禮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了,又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季青城。

喬西哲說的沒錯,不到半個小時,季青城又發起了高燒。

一邊喊著渴,一邊說著熱,臉燒的通紅,眉頭也擰了起來,蹬開被子,嚇得夏初禮趕忙調高了暖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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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水,她又趕緊進浴室接了一盆冷水給季青城擦身,她很少生病,也沒傷成這樣過,面對季青城的身體,簡直束手無策。

爬上床,一邊小心翼翼的避開他身上的傷口,一邊給他擦拭著,看著他臉上細密的冷汗,她心口有點發苦。

季青城的肩膀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痕,雖然已經只剩下傷疤了,但是也看得出當初到底是有多血肉模糊。

她知道那應該是彈痕。

往下移動一寸,那就是心臟了。

喬西哲說的沒錯,季青城這三年,過得很不好。

死去活來無數次了。

她真的不知道,她離開以後季青城會變成這樣。

她當初一心想走,只想把他甩的一乾二淨,所以文特森一出來,她就立刻想了一個計劃,根本沒有去想後果。

也就沒有考慮,季青城以後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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