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煙聽著範禮白的話,不禁皺起來眉頭,“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學校特別的髒,反正...髒的讓人心煩。”範禮白說著,直接躺了下去,重新開始呼呼大睡。

顧寧煙的手握著書本,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這個範禮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學校的水很渾,告訴自己不應該蹚水?

難不成這個範禮白還能知道人心中在想什麼?不會吧....

顧寧煙的視線看過去,那範禮白長條條的躺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只知道睡覺的智障兒童一樣。

將書本放下,顧寧煙面朝著牆壁,盤著腿坐在了床上。

自己實在是想不通,這個範禮白到底是什麼意思,竟然跟自己說這些話。

現在她也沒有什麼心情來復習功課了,只能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想這件事情上。

江扈中的學院,以及江扈中販賣私鹽的事,到底有沒有關係呢...

顧寧煙滿腦子都是範禮白的那一句‘這個學校髒的讓人心煩’,漸漸地,這個範禮白是不是知道什麼,但是不願意告訴自己呢?

還是說,這個學校就是一個販賣私鹽的交易點,表面的意思是學院,實際上就是一個犯罪的地方?

要不是因為這範禮白還躺在這裡,顧寧煙肯定就要將自己的想法給寫在紙上了,不然的話,他的這個腦子一定會當機的。

外面的太陽漸漸地升起,懸掛在正中間的上空,直直的往院子當中散發熱量,就連顧寧煙都覺得有些熱了,從床上跳下來,將窗子開啟,總算是聞到了一絲絲的涼氣。

這個時候,顧寧煙聽見了自己身邊出現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轉過頭去,竟然是範禮白睡醒了,一隻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

“唔...現在幾點啊不是,現在什麼時辰了?”範禮白說完之後,臉上還露出來了一副懊惱的表情,看著顧寧煙的臉色有些不對,打著哈哈:“不好意思啊,我說家裡的方言說習慣了。”

“沒事...”顧寧煙的心臟開始狂跳起來,不會吧?自己真的這麼幸運?遇到了一個同樣是穿越的人?自己穿越了,老天爺就給自己一個夥伴?

“沒什麼事...”顧寧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向範遠白,說道:“你為什麼,不去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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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遠白被顧寧煙問得一愣,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身後,撐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你也太可愛了啊哈哈哈。”

顧寧煙忽然覺得這個範遠白十分的欠揍。

“誰告訴你的,書院第一就要去上課?我不就是不去的那一個?”範遠白翻身站起來,看著自己的衣服都有一些皺了,走到了衣櫃旁邊,不管顧寧煙還在,就開始自顧自得換衣服。

顧寧煙下意識的擋住自己的眼睛,緊接著聽見範遠白說了一句:“這個衣服可真是麻煩。”

稍微將自己的手指張開了一些,正好看見範遠白將一件外衣穿上,正在系帶子,看動作似乎是十分的不耐煩一樣。

這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外衣罷了,如果是古代人的話,是不會有人嫌棄這個東西麻煩的。

除非這個人穿過比這樣的衣服更加簡便的衣服...

顧寧煙心中一跳,十分的激動。

轉眼間,範禮白已經將衣服穿好了,將門開啟來,涼風攢了進來,範禮白站在門口吹了一會兒子風,轉頭看向顧寧煙,笑道:“走吧,已經是中午了,我帶你去吃飯。”

說完,便往外走去。

顧寧煙快速的從床上翻身而起,跟著範遠白跑了出去,看著範遠白將門鎖鎖上,把那唯一一把鑰匙扔到了自己的手中。“拿好啊,若是丟了,我們兩個可就都回不來了。”

顧寧煙皺了皺眉,將鑰匙塞好,問道:“為什麼將鑰匙給我啊?你就不怕我偷著溜回來將你所有的東西都偷走?”

誰知道,範遠白嗤笑一聲,就連頭都跟著輕微晃動了一下,“你不是皇家書院的顧寧煙,我去皇家書院報上你的名號,不就找到你了?”

顧寧煙聽著,也的確是這麼個事兒,然後聽著範遠白繼續說道:“更何況,我倒是覺得,兩個人住在一起,用同一把鑰匙,還是應該將鑰匙交給新來的那一個比較好,畢竟給人安全感。”

“是啊。”顧寧煙匆忙的回了一句,忽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往下接,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問他關於現代的事情呢?

“哎,這個就是範禮白吧?他是不是今天又沒來上課?”

“是啊,他不是一直都這樣?獨來獨往的,也不知道傲氣什麼呢,你看,那個不就是來我們學校參加友誼賽的?皇城書院的那一個?能和範禮白走到一起還真是新奇,不過過兩天這人也就走了,範禮白就又是孤家寡人咯。”

顧寧煙聽著覺得十分的煩躁,但是看了看範禮白的臉,卻發現範禮白一點都不在乎。“哎,你都不在意他們這麼說你嗎?你真不當回事?”顧寧煙問道。

“我為什麼要在乎?這裡只不過是我考取功名的一塊跳板,過幾個月我就去參加省考了,為了這些人讓自己壞了心情,那不是太不值得了?”

顧寧煙這一次沒有回答,而是更加確定範禮白就是現代人這件事了。

如果不是現代人,又怎麼能說出來這樣的話?跳板...說來的確是傲氣,但卻只有現代人能說出來這個詞!

顧寧煙暗自的搓搓手,想著應該怎麼提及這個話題才能不突兀。

這個時候,顧寧煙已經跟著範禮白走進了飯堂了。

飯堂裡面有很多人,兩個人走到了一邊去排隊。

不一會兒,另外一邊也排起來了隊伍,顧寧煙看去,竟然是剛剛說範禮白的幾個人。

“你怎麼這麼不高興?難不成我們奉文書院你住的不開心?”範禮白突然使壞,問道。

“是啊,有噁心的蟲子,怎麼住的舒服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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