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天縱奇才,是煙兒平生所見最優秀、最厲害的人,是煙兒心裡最無敵最滅霸的存在!想必,這點作業相公輕輕鬆鬆就能搞定的吧?”

顧寧煙腆著臉拍自家男神的馬屁,可謂是駕輕就熟啊。她甚至還犯規的探出自己白嫩的小臉,毫不客氣的在江慎行的懷裡蹭了又蹭。

“滅…霸?煙兒你說的滅霸是什麼意思?”雖然對於自家娘子的溜鬚拍馬很是滿意和享受,但是江慎行突然有些難以理解顧寧煙口中突然冒出的奇奇怪怪的詞語。

“咳咳,滅霸就是超人,超級厲害的人的意思!是爹爹以前和我說的《山海經》裡面的人物!”顧寧煙急中生智,又將一口大鍋倒扣在了自己的便宜爹爹身上。

“哦,原來是這樣啊,但之前為夫怎麼對山海經裡面的這個人物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江慎行摸著自己下巴上莫須有的鬍鬚,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東西。

自己家的小娘子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啊。

“咚咚咚……”

門外傳來若隱若現的銅鈴聲,將沉浸在男神溫暖懷抱裡無法自拔的顧寧煙生生的驚醒了。

“嗷嗷,相公你看這功課……”看著將話題完全帶偏的江慎行,顧寧煙雖然覺得眼前這一幕甚是賞心悅目,但是當前眼下還有著一樁火燒眉毛的事情亟待她解決啊。

江慎行看著顧寧煙紅撲撲的小臉蛋,和那雙撲閃撲閃的眼眸,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的小臉上揪了一把。嗯,手感果然很好。

顧寧煙一臉迷茫的看著江慎行,不明白在這種十萬火急的大事前頭,自家相公做出這樣的舉動的意思,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啊。

“學做學問的第一件事就是學做人,我看代做功課這件事不太妥當,為夫對顧大人有過承諾,一定會好好照顧煙兒,所以絕不能讓你走歪路!”江慎行輕咳兩聲,以此掩飾自己剛才的失神。

“既然相公是不行那就不行,煙兒只能自己忍受夫子的十記戒尺了,煙兒好怕疼,嗚嗚。”看自己想要讓江慎行幫助的念頭被他無情的拒絕了,顧寧煙就像一隻被人拋棄的受傷小鳥一般,默默地蜷縮在身體弱弱的說話。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生生承受十下戒尺,就覺得自己眼前已經開始直冒金星。

就在江慎行自我反思,自己這樣子做是不是太促狹了的時候,顧寧煙腦中靈光一閃,她的眼眸像是瞬間被煙火點亮了一般在昏暗的房間裡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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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相公,我好像還沒有醒過來,不行了我今天真的不能去上課了……”

她眼珠子一轉,作勢就想要縮回被子裡做一隻鵪鶉。

雖然說她寧煙天不怕地不怕,為了男神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在所不辭的,但是只有一點是她的死穴,那就是她寧煙非常以及特別的怕疼!

看著裹著被子不願意露頭的小娘子,江慎行臉上有一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寵溺和心疼。

“都是為夫的錯,昨日不該讓你碰酒的。煙兒你出來,讓我仔細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可還是頭疼啊?”

相公嘴裡吐出的話語真實在溫柔不過了,但就在顧寧煙對自己是否應該這樣耍無賴產生一絲猶豫的時候,江慎行長臂一伸,就將沒有防備的顧寧煙從被子裡撈了出來,然後穩穩妥妥的在自己懷中找了個位置栽放進去。

顧寧煙自覺的在自己相公的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然後才繼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江慎行:“相公,人家昨天是什麼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才不是故意不想自己寫功課。”

說到一半,顧寧煙還委委屈屈的抽了抽鼻子,一副我見猶憐的小模樣:“煙兒最怕疼了,相公明明說再也不讓煙兒受別人欺負了……”

看著自己的小娘子像只露出了馬腳還不自知的小狐狸一樣自導自演,江慎行一邊努力憋笑看著自己懷裡的小人兒,憐愛的伸出手,在顧寧煙毛茸茸的頭上搓了又搓,然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煙兒,咳咳,你剛來書院所以可能不明白一件事情。”

說到此處,江慎行很是好笑又不忍心笑出聲的看向顧寧煙,才繼續說道:“昨日,阮夫子不是已經將你收入自己門下了麼?咱們書院的規矩一向如此,從昨日起你就只需要完成阮夫子交給你的功課,不用再跟隨其他同窗一起寫統一的功課了。”

看著仍就是一臉懵逼的顧寧煙,江慎行心裡彷彿有兩個小人在互相對罵。

其中一個小人是夫子的考究裝扮:“江慎行,你之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怎麼一遇到煙兒就變成這樣了?實在是美色誤國、美色誤國啊!”

另一個小人則是跳著腳罵罵咧咧:“迂腐,你怎麼這麼迂腐!你們明明就是合法合理的夫妻,行夫妻之樂難道也有悖倫常麼?”

江慎行心中一邊糾結,一面又果斷出手放在顧寧煙軟糯的小臉上,撫了又撫,撫了再撫。

為何煙兒的皮膚比自己的光潔滑嫩這麼多?難道說這世間的女子大多如此?這不大可能吧,畢竟也不見得別的女子都有煙兒這般嬌憨可愛啊……

向來自制力極佳的江公子思緒萬千,滿腦子都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天馬行空。如果讓宋嵐生知道自己從小認識的至交好友現在在想什麼,一定會大聲高呼“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這有了家室的男子和單身狗就註定了不能和諧相處麼?”

顧寧煙沉迷於自己相公的美色難以自拔,她艱難的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按住了在自己臉上不斷摩挲的修長物什,然後睜大自己的杏核眼,愣愣的看著男神沁水的眸子,咽了一口口水,方才開口:“相公的意思莫非是……”

江慎行頗為難捨難分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然後又是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難道昨日夫子給你單獨佈置作業了嗎?那煙兒可得好好向阮夫子解釋一番,必要的話可以讓你柳莫言師兄幫助你解釋一二,想必阮夫子不會過多責怪煙兒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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