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銀的長相固然是怪,但史辛和蔡琰的行為也讓眾人咋咋稱奇。

張讓冷哼一聲,“這小畜生不見了許多天,不知野去哪了。怕不是見我出來,又偷偷跟在了後頭。”

聽到張讓的訓斥,享受著愛撫的小金銀瞪起三角眼,對張讓發出“嘶嘶”的威脅聲。一會兒,又轉動蛇頭,好奇地看著眼前的眾人。

時至深夜,眾人怕後有追兵,都在著急趕路,遠途有鷹部人員報告,說前方一切順利,而且後面並沒人追上來。聖教也是無恙,司馬懿等人走後把所有屍兵都帶走了,也沒為難留下來打點的聖教下人。

這時大家才真正放心下來,由於隊伍中有史辛,呂布,盧植這三個傷者,在趕了一程路之後找了個樹林,原地休整。

此時盧植剛好醒轉,他怒火攻心而暈厥,傷勢很快就穩定下來,只是看到史辛時仍是氣不打一處來,開口就要罵人。兩位兄弟連忙按捺住他的火氣,安慰說皇上已經跟史辛達成共識,史辛也承諾儘快救出皇上,何必再糾纏此事?

盧植久久不能釋懷,面朝長安位置而跪,老淚縱橫,再三哭倒,這才在兩位兄弟的攙扶下巍顫顫地站了起來。

眾人輪番勸說,盧植依然不鬆口,說什麼也不肯跟史辛前往青州。最後還是諸葛亮想到辦法,不如就讓三公居住在北邙山上,一來跟葛玄等人有個照應,二來靠近洛陽,盧植可以時刻回到城裡緬懷過去。

史辛一想,那裡山清水秀,空氣清新,還有完善的醫療系統,果然是個養老的好去處。最主要的是,沒了三公的監視他便可以在青州大展拳腳,再也無人干涉了。

盧植也在考慮,官職被削,聖教也是史辛說了算,如今孜然一身,漸漸年老,有個地方遠離爭鬥,收心養性,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見盧植漸漸有鬆動之意,史辛連忙把三人一一扶到北面坐下,自己和諸葛亮,蔡琰,徐榮恭敬跪下,朝他們拜了三拜。

史辛並不是一個隨便就跪的人,更何況他現在乃一教之主,當朝史侯,很可能還是青州牧,有名譽有地位。但眼前這三人足以讓他一跪,只為他們對自己一直以來的支援,以及自己不斷在他們身上獲取好處。

見史辛態度恭謹,盧植的面色好看了些。

史辛又當場宣佈,三人為聖教的永久名譽長老,即使退休了也不撤長老之位,有權參與教務,有權監督教主,並將三人的功勞寫上聖教的功績冊上。

三人清楚這是史辛做給別人看的,完全是為了顧全他們的面子。但深入一想,他如今大權在握,也不是非要這樣做作不可,說到底還是讓大家更加心安

理得,更是尊敬他們的做法。

蔡邕和王允笑意盈盈地拉起地上跪著幾個人,但獨留史辛。大家把目光一致投向盧植,這位聖教大長老,曾經的太尉,終於輕輕地哼了一聲,說了句,“起來吧!你和皇上是兄弟,年輕人的事情,就由你們做主吧!”原諒了史辛的同時,語氣也充滿落寞。

結局總算皆大歡喜,所有人都暫時放下心事,在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便原地休息起來。

兩個時辰之後,隊伍再次出發。休息時間是短了些,但眾人皆是脈師,倒還可以應付。

又走了兩個時辰之後,呂布把史辛叫了去,兩人落在隊伍的後頭。

“史教主,你對玉真令知道多少?”

“呂將軍緣何有此一問?”

昨晚史辛提起玉真令的時候一筆帶過,他注意到了呂布的神色有些異常,但礙於趙雲和張繡的吩咐又不好發問,因此耽擱了下來。既然呂布提起,乾脆順著他的話反問一句。

“實不相瞞,呂布也是玉真門下。”呂布的目光有點失落,“我乃玉真子恩師的關門弟子,曾於太行山的某處高峰得恩師傳授絕技。唉,想起出山之時的意氣風發,如今卻落到如此地步,已無面目再見恩師啊!”

史辛吃了一驚,“呂……呂將軍竟也是玉真門下?這……”驚詫之間竟一時不知如何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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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會,見呂布一臉頹然,只好安慰道,“呂將軍天縱奇才,說不定以後會恢復功力呢,不必如此悲觀。”

呂布苦笑著搖了搖頭,“我經脈盡斷,不死已是奇蹟,還怎麼會恢復功力?此事不提也罷,我這番前來,是想跟你確認一下玉真令的下落。”

“我下山之時,恩師除吩咐我萬事小心之外,還派我完成一件師門重任,那就是找回玉真令。這塊令牌是恩師年輕時送給桓帝的一塊重要信物,世上只有一塊,見令牌如見玉真本人,可號令玉真門下所有弟子。恩師怕有人取得玉真令做壞事,影響本門聲譽,因此必須取回。”

“我一向知道你帳下的趙雲和張繡也屬玉真門下,我曾經暗中調查過很久,發現他們跟童淵李彥兩位師兄刻意切斷聯絡,我不知其故,因此也不敢輕易相認,此事便耽擱了下來。到未央宮一戰,兩位師兄不顧安危從董卓手下救了我,我這才算第一次知道他們的身份。但兩位師兄始終沒跟我相認,聯絡到他們跟袁紹的關係,我也終於明白,玉真令很有可能在袁紹手中,師兄們不與我等相認,就是想瞞過袁紹,不讓他透過玉真令控制我們。”

“昨晚經你一說,我更加肯定玉真令為袁紹所取。如今呂布功力盡失,再無爭鬥之心。本

該退隱山林,不問世事,奈何師門重託,不敢或忘,也只有完成這個任務,才算對得起恩師的一番栽培。如今兩位師兄受人掣肘,趙雲張繡未完全成長,更因為玉真令的存在而變得束手束腳。因此我想請史教主幫個忙,幫我取回玉真令。到時玉真門下必定感激不盡!”

史辛大義凜然道:“不消呂將軍吩咐,史辛本就義不容辭。”

呂布大喜,真誠地拱手道:“多謝!”

“呂將軍,恕我直言。其實以令師玉真子的本事,只要他肯出手,玉真令自然手到擒來,何必大費周章呢?”

“史教主有所不知,恩師他雲遊四海,早已不問世事。更何況玉真令乃他親授之物,他自重身份,豈有親自取回之理,傳出去豈不是顏面盡失?其實取回玉真令是他老人家為本門的年輕一輩著想,不想我們被一件無關緊要的物事掣肘,對恩師的意義反而不大。”

史辛點頭道:“確實如此!”

“史教主放心,呂布雖然已成廢人,但並非一無是處。除了讓陳宮和高順加入聖教外,我還會將本門最高深,威力最強的玉真心法授予趙雲,讓本門發揚光大的同時,也讓史教主再得一得力助手。還有,呂布的眼光還在,如果聖教用得著的地方,呂布也在所不辭。”

史辛大喜,傻笑道,“那……那怎麼好意思啊,哈哈!”隨後又覥著臉道,“那何不也指點指點張繡?我看他的天分也很高啊。”那嘴臉像極了一個貪心的財主。

轉念又想:怪不得趙雲和張繡顯示的內功是玉真心法殘篇,原來全篇是後面創作出來的。正如呂布所講,他的眼光仍在,到時在聖教出任個教頭之類的,發揮餘熱,定能讓士兵的總體水平得到大大提升。

呂布早就知道他的為人,對他的表現不以為忤,微笑道:“他們如今所學的玉真心法傳自童淵師兄,但那是恩師年輕時所創。呂布學的是恩師改良後的玉真心法,自然比之前強了許多。但有一個限制,必須是擁有至少兩把攻擊型脈器的脈師才能修煉,因此張繡沒有這個資格。”

“哦?還有這種事?”

“不錯,因此本門只有恩師,我,還有趙雲才能修煉本心法。而且這只是先天條件,還得視乎趙雲其他後天條件才能最終決定。”

史辛暗自思忖:後天條件,應該就是攻擊防禦等基本屬性和某些專業屬性了,這倒不需要太擔心,都說是後天條件了,只要著手加強就肯定能達到要求,時間問題罷了。唉,可惜我只有一把攻擊型脈器,否則求著呂布授我玉真心法,豈不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想到這裡,史辛又不免有些失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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