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如此向眾人介紹自己,這就意味著從今以後,自己可以用張驍這個身份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了。

“公子,這恐怕不妥!”

不想,就在張蘭高興地瞬間,那位頭髮花白的老者開口了,彷彿一桶冷水傾頭而下,張蘭的心瞬間哇涼哇涼的。

“郭老為何有此一言?”

姜山看了一眼臉色大變的張蘭,轉過頭問老者。

這位頭髮花白的老者姓郭名志安,今年已經六十五歲了,是個胸中有丘壑的人,姜山平日裡還是十分器重他的。

郭志安揚起有些蒼老的面容,聲音平靜異常:“婦人不得參政!”

姜山眼神一凝!

張蘭聞言,面色頓時也沉了下來。

這郭老這是看出了自己的女子身份,固有的思想告訴他,不能讓一個婦人在自己主公的大業上指手畫腳。

“郭老為什麼認為婦人不得參政?”

張蘭聲音冷峭,跨前幾步走到郭老面前,眉眼清亮,神情平靜。

郭老見她被識破了女子身份依舊如此鎮定,面上不由閃過一絲讚歎,可是欣賞歸欣賞,該有的規矩卻半點也不能逾越。

“自古以來,陰陽天道,丈夫在外,婦人主內,是天地間的常態,亦是上古時期就傳下來的規矩,所以——”

說到這裡,郭老的目光看向張蘭,那眼底的意味,張蘭一眼就可以看出。

他的意思是,這是自古以來固有的規矩,不可破例。

“可郭老也是知道的。”

姜山看了看正在對峙的二人,想到張蘭的本事,還是忍不住替她開口說服郭老。

“你眼前的這位婦人,做成了許多丈夫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本身就不能用看待尋常婦人的眼光去看她,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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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他繼續道:“我們難道單單就因為一個所謂的‘自古以來’就將她的才華埋沒?”

郭老啞然,他並非迂腐,聽了姜山的話後,他就知道了自家主公定然已經打定了主意。

張蘭聽了姜山的話後松了一口氣。

她自然也有一番言論與郭老爭辯,只是終歸自己的沒有姜山有說服力,畢竟他是老大,他說的話,在某種意義上是絕對不容置疑的。

“某卻覺得郭老所言甚是!”

一直沒開口的牛郎君突然間插話,將方才本來已經被預設的事實又重新提了起來。

張蘭眯了眯眼。

她知道女扮男裝不被識破,那只是在傳說中才有的梗,遇到阻力是必然的,只是這牛郎君——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他從前有嫌隙,她絕對不會相信他會在這種時候跳出來。

“那牛郎君有何見解?”

姜山沉著臉問他。

牛郎君聞言,臉色一怔,緊接著便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來。

“郭老的意思是天道陰陽不可逆,如果倒行逆施,今後這或許會成為公子一生難以洗刷的汙點。”

“......”張蘭。

這種瞬間上升到人生高度的感覺怎麼這麼讓人蛋疼?

“那不知牛郎君可否聽過一句話?”

張蘭施施然開口:“歷史是由勝利者所改寫的?”

牛郎君神情一怔,臉上露出一抹鄙夷來,然而,他正要開口反駁張蘭的瞬間,門外卻又傳來內侍尖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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