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步就足夠了。

大畫家不是號稱他富有四海嗎?

那就讓他用富有四海之力,來為華夏民族踏出這歷史性的一步吧!

造一百艘大型戰艦…。

也不用太大,兩三百噸排水量就差不多了,人家哥倫布的旗艦才一百二十噸呢,人家都能玩跨越大洋的遠航,那麼兩三百噸就足夠了。雖然王躍說遠航數萬裡航行一年,但實際上乘著黑潮用不了多久,所以中式硬帆加上歐式船體的鴨屁股就足夠。

而且對面印第安人也沒有水師,這樣的船配上弓弩手已經足夠保證安全……

沿途哪有敵人?

除了倭國路線上可能有些海盜之類的,整個航程估計唯一的威脅也就是海上的天氣,但只要乘著黑潮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從倭國起航頂了天也就仨月而已。

這可是海上高速公路。

然後整個船隊運載超過一萬士兵和水手,最好配上一支具裝騎兵,這個東西就是嚇唬也足夠讓印第安人視若神靈,就這樣跨越太平洋在美洲西海岸建立第一塊殖民地。

再沿著美洲海岸南下,去中南美洲尋找玉米土豆地瓜這些新作物。

農耕民族想要真正控制北方,必須得有這個,如今南方已經沒什麼可在意的了,無非就是隨著人口增長不斷開發而已,無論適宜山區的佔城稻還是適宜湖區的黃穋稻,這時候在南方都已經有了。

但北方依然不行。

而農耕民族的敵人,基本上都來自北方,想要控制住燕山線以北,避免一茬茬的遊牧民族南下,唯一有效的辦法就是移民填充。

也就是朱元璋那套。

但移民填充的前提,是必須確保種出足以維持人口繁衍的糧食。

沒有玉米地瓜土豆,這個線最遠也就是朱元璋走到的,也就是明朝遼東那個夾遼河雙翼展開的長城,一旦超過這個線就超出了小麥,穀子這些傳統作物的維持線。而無法維持農耕民族的繁衍,征服就毫無意義,最多就是割一茬生一茬永遠在一個個遊牧民族的崛起覆滅中輪迴。

那裡可是有終極BOSS。

不過這時候他們在大遼地圖上的名字倒是絲毫沒有威脅力。

他們叫萌古。

只是漠北草原東北部一群很不起眼的遊牧部落而已,目前還處於人畜無害的狀態,最多內部互相搶個牲畜和女人,但在女真與遼國的戰爭中保持著漠不關心的姿態。

女真人對他們同樣漠不關心。

這個嚴重的錯誤最終導致了女真的滅族,他們這時候把萌古掐死也就不會有以後的蒙古了。

世事無常啊!

這時候誰能想到,這個名字就很萌實際上也很萌的小部落,會在接下來的一百多年裡,迅速成長為一頭吞噬了幾乎大半個已知世界,讓整個亞歐大陸匍匐顫慄的恐怖巨獸呢?

好在王躍還有足夠的時間來對付他們。

大畫家當然不會知道,他的修仙夢想,其實只是王躍未來計劃的佈局而已,已經完全被修仙渴望迷昏頭的他,就像中邪般完全接受了這些。他現在真的都已經失去起碼的分辨力了,滿腦子就他的長生不老,而且還暈乎乎地接受了王躍的建議,將這個造船廠設在北方,至於原因很簡單……

木料方便啊!

燕山,太行山裡有的是。

至於橡樹其實全國都有,而且這時候造船其實最好是樟樹,還有其實廣東的鐵力木也可以甚至更好。

這些……

大畫家哪知道這些?

至少在今天還是王躍說什麼他聽什麼。

不過理論上放在王躍那裡其實也沒什麼錯誤,畢竟這時候黃河是向北流淌的,而南方對於大宋朝來說很難稱得上核心區域,最多也就是純粹當成提款機而已。而在黃河流域伐木,順著黃河運到黃河口,然後挖一條運河北上蘆臺接沽河,在沽河口設立造船廠建造這些大船,這明顯更符合大宋的水運網路,而且也更符合京城這些權貴們的利益。

在明州和廣州造船,他們想伸手可就不是那麼方便。

當然,那樣蔡家會喜歡。

所以這個問題接下來肯定還會進行一番鬥爭,這個最終結果就得看是北方系壓倒南方系,還是南方系壓倒北方系了。

“十年,朕就等你十年,十年後朕要看到這不愁木!”

大畫家躊躇滿志地說道。

他會看到的。

王躍,啊,應該是大宋嶄新出爐的冠軍侯會給他帶來不愁木的。

那裡真有不愁木啊!

王躍又沒騙他。

華陽門外。

“冠,冠,冠軍侯?”

劉錡一副崩潰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道。

“怎麼,羨慕嫉妒恨啊?”

王躍得意地說道。

劉錡在那裡深吸一口氣……

“你莫不是開玩笑?”

他說道。

“冠軍侯,冠軍侯,咱家可算是追上您了!”

然後劉內侍從裡面跑出來,而且還跑得氣喘吁吁滿頭是汗,跑到王躍身旁卑躬屈膝地掏出之前那塊寶石迅速塞給劉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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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侯,之前咱家收著是怕您不放心,畢竟咱們也是頭回見,如今這事情辦完了,那這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說起來咱家也是太師一手提拔起來的,咱們都是自家人,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一句話就行,拿這些東西反而生分了。”

他說道。

“這怎麼行!”

王躍虛情假意地說道。

“哎呦,冠軍侯,咱們就別見外了!”

劉內侍拉著他手,滿臉堆笑地說道。

“那改日我請客,咱們再好好一敘!”

王躍說道。

然後他倆就這樣在劉錡憂傷的目光中,跟對死玻璃一樣拉拉扯扯地依依不捨著,不過劉內侍還得當值,拉扯一番之後,緊接著還是回去了,臨進門時候還回頭對著王躍妖嬈地一笑……

“他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吧?”

王躍驚悚地說道。

“這居然是真的?我劉家為陛下征戰數十年,家父也不過是一節度使而已,你進去走了一趟再出來居然就成開國侯?

枉我還擔心你被貶官!”

劉錡恍如一個被傷害了的怨婦般憂傷地自言自語。

“對了,官家怎麼沒說我毆打女真使者的事?”

王躍突然說道。

“你都由從五品升到從三品了,居然還問這個?”

劉錡爆發一樣說道。

“呃,我不是侯爵嗎?”

王躍愕然道。

“大宋朝的侯爵就是從三品,食邑多少?”

劉錡問道。

“不知道,官家就是嘴上說了,聖旨都還沒下呢!”

王躍說道。

“開國侯,估計應該食邑一千五百戶,實食也就三百,三百戶,理論上一戶每月給你二十五文錢,和俸祿一樣由朝廷發,三百戶加起來也就是每月不到十貫錢而已。”

劉錡說道。

“怎麼這麼少?這些班直的禁軍大頭兵還一個月五貫呢!”

王躍指了指旁邊站崗的士兵愕然道。

“嫌少?聽明白,理論上,實際上一文錢也沒有,從仁宗時候就已經不給了,你這冠軍侯也就是得個封號印綬還有套衣服!”

劉錡終於心情愉快地說道。

(感謝書友致遠巡洋,燈火見人家,無名無天,勿天,yuyueyu,漢族網麥冬,書友20181114202159380等人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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