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這燒的柴都是城外一個樵夫送的,前幾日來了一個少年,說是樵夫的兒子,還說樵夫上山砍柴的時候摔斷了腿,以後都由他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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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連忙問道:“那樵夫兒子叫個什麼?具體是什麼時間來的?”

主廚道:“好像叫什麼劉小海,好像就是這個死鬼來了之後的第二天就換了人!肯定是他,你們快去抓去吧,說不定今天一天沒來就已經跑了呢!”

杜敬不由沉默了下來,自己對於阿貴的懷疑主要是因為他入職的時間點實在是太敏感了。

但是現在竟然有了另外一個時間段同樣敏感的劉小海的出現,而且這個劉小海今日一天都沒有來。

顯然這是極不正常的事情,如果是往常一般客棧正常營業的話,這些木柴顯然是不夠的,故而正常情況下劉小海是必然會來客棧送木柴的。

難道自己的目標真的錯了嗎?

杜敬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客房當中,將巡捕差役召集起來說明了剛剛得知的情況。

“這個劉小海嫌疑實在是太大了,咱們現在必須馬上摸清楚他的情況!”丁六喜叫道。

在場的人當中只有他最著急,畢竟再有明天一天,如果案子再破不了的話那麼自己今日被這客棧掌櫃欺辱的仇就不好報了。

杜敬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劉小海具體的住所我已經打聽過了,我打算先去摸一下。”

“摸一下?”

“就是先不要亮明身份簡單接觸一下,如果有嫌疑的話,就直接進行抓捕,如果沒有嫌疑的話,問清楚為何今日沒有送柴。”杜敬說完自己的意思之後,向丁六喜問道:“老丁,你覺著呢?”

丁六喜扭頭沉默不語了起來,今天這案子他總覺著杜敬有些娘們唧唧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了以往的行事作風。

就比如那阿貴,還有這個劉小海,這兩個人全帶到巡檢司嚴刑拷打一番,必定有一個就是嫌犯!

誰想到剛剛那杜敬竟然跟他說了一堆這個程式正義那個結果正義的,說的他一陣暴躁,可又無法反駁。

見老丁扭過頭去,杜敬也知道老丁今日受了委屈,就是想要儘快破案一雪前恥,便走到了老丁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丁,咱們弟兄們關係也有十多年了,你的臉面就是我的臉面,你放心你這張臉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丁六喜也沒有再多說話,只是從鼻腔當中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杜敬本想留幾個差役讓他們著重關注一下阿貴的事兒,但是考慮到這些巡捕差役的水平素質真的十分堪憂,自己如果說出了阿貴的可疑的話,這些巡捕差役難保不會打草驚蛇。

故而讓他們跟隨自己一同前去,只是留下了王偉一人,如果阿貴是嫌疑人的話,便會認為自己等人轉移了目標。

王偉快步跟在了杜敬身後,說道:“杜頭兒,要不我跟你去吧,主要是想要跟您多學學。”

杜敬卻說道:“你今天表現不錯,不過你還有其他任務。”

他眼前一亮,連忙追問道:“什麼任務?我保證完成!”

“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任務,其實之前我和老丁都懷疑是阿貴。”

王偉深以為然的點頭:“我覺著這個阿貴的確有些蹊蹺,我保證讓他跑不了。”

“你今夜主要是隱匿起來,注意觀察那個阿貴的狀態,明天彙報給我。”

杜敬隨後給了阿貴幾張隱身符,這些東西是從當初那個襄嶺修士的機械人的儲物袋裡摸來的。

正好可以拿給王偉用來暗中觀察阿貴。

在交代好了阿貴的事情之後,杜敬便帶著幾個巡捕差役出了城,直奔城外劉小海的住所而去。

劉小海之所以能夠以砍柴為生,主要還是他住的地方距離山林較近,便是在山腳下。

此時到了山腳下那座房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趁著皎潔的月光,杜敬向那屋子看了過去,一座樸實無華的木屋,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屋子外隨意的堆放著幾垛乾柴,牆角斜靠著一把斧頭和一個柴刀,但是似乎已經有個幾日沒有人用了。

繼續向那房屋走近,杜敬悄悄的躲藏到了窗下,小心翼翼的向房屋內探了探頭。

卻發現這木屋當中空無一人!

怎麼回事兒?難道說是畏罪逃離了?

這,這怎麼可能?

因為在杜敬看來,這個劉小海的嫌疑根本沒有阿貴的嫌疑大,但是現在這個劉小海卻已經失蹤了,就連他那個說是斷了腿的父親也都沒有了蹤影。

難道說樂宇陽真的是這個劉小海殺的嗎?

杜敬推開了木屋的房門,翻看了一番,卻也只是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並不是剛剛逃離的。

這個劉小海家附近並沒有其他住戶,這讓詢問個證人都已經成了問題。

當下這案子似乎已經亂成了一團死結。

兩個嫌疑人都有著重大的嫌疑,但是都沒有最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對方作案!

他甚至有些後悔過早的使用了求助機會,如果這個求助機會使用到DNA分析上而不是什麼病理毒化檢驗上,想必破案不會這樣困難。

窗戶框上的汗液掌紋,是一定可以對比出結果的。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過早的使用了系統求助功能,自己的系統也沒有DNA檢驗的功能。

至於前幾日安裝的攝像頭,杜敬更是早早的就看過了,他之前只是在工部巷附近的各個路口岔口安裝了攝像頭,而在這街道中央的客棧顯然並不在他的監管範圍當中。

而攝像頭的數量太少,只集中在附近2.5公里的範圍內,根本沒有作用。

當初攝像頭的設立,完全是針對工部被盜的案子的,而非是針對客棧。

目的不同,所以攝像頭在這個案子上能起到的作用便微乎其微了。

“杜頭兒,咱們現在怎麼辦啊?”丁六喜焦急的問道。

著急的不止是丁六喜一人,杜敬定了定神說道:“咱們先回,明日出海捕文書找劉小海!這個人必須找到,否則這事兒根本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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