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直接被系統評判為困難案件,看來這個案子還真的有些不簡單。

且不說操控蒸汽機械人那個人來頭不簡單,恐怕其盜竊圖紙的目的也不簡單。

像這種犯罪未遂還沒有抓住嫌犯的案件,受害人並不會選擇報案,故而在這方面杜敬的經驗也很少。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杜敬堅信任何犯罪都會留下痕跡。

現場的盜竊的痕跡也不必進行勘察,留下的自然是那蒸汽機械人的。

思來想去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追溯這蒸汽機械人的來源,可這就讓杜敬有些犯起愁來了。

一切後世的偵查手段都沒有辦法使用,這蒸汽機械人又寡言少語,自然不可能會在其他人的記憶當中留下很深的印象。

似乎一切的路都被堵死了,沒有了任何偵查方向。

杜敬不由得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那系統求助功能,他本就不太想使用這系統求助功能,這種東西只會讓他變得越來越不愛動腦子,變得越來越懶惰。

每個案件都能用一次系統求助,那還要自己幹什麼?

當系統的工具人嗎?

杜敬心中本能的抗拒使用系統的提示,他更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實力去破獲這個案件,現在並沒有到必要的求助階段。

對了!可以去釣魚啊!

他前些年剛剛入警的時候,每個隊都有保底任務,隊長又攤派到了個人頭上,而他被分配了一個大車柴油被盜的案件,必須在月底之前破獲。

這個貨車柴油被盜的案件,當時也確實沒有什麼良好的條件,一來是路邊以及周邊根本就沒有監控,二來是司機師傅睡覺睡得很死,人在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油箱蓋是什麼時候被人撬開的,直到早上七點多準備發車的時候才發現。

沒有確定的時間點,就沒有辦法開展排查工作,也就沒有辦法確定嫌疑車輛!

而且就算是找到了嫌疑車輛,嫌疑車輛一般也是無牌車輛以及套牌車輛,這無疑又給案件的破獲造成了一定的難度。

當時杜敬的選擇是借了一輛貨車,開到了經常丟油的地方,晚上就在這車裡盯著,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下車逮捕。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連續換了三輛大車在路邊睡了三個晚上,終於讓他碰上了準備盜竊他那柴油的兩個嫌疑人。

這個案件的嫌疑人與盜竊貨車柴油的嫌疑人目的相同,都十分的單一。

工部的寶貝實在太多了,嫌疑人卻只盜竊了圖紙,這就說明了嫌疑人就是為了圖紙而來的。

那麼自己完全可以再次來一次釣魚執法。

不過在這個玄幻世界當中釣魚,可就不像是之前那樣簡單了,自己必須做好合理的規劃。

一夜的時間,杜敬對這個案件規劃的徹夜未眠,他終於知道了自己這吐納術比其他功法好在哪裡了。

只要他手中有靈石,就可以一邊吸收著靈石當中的靈氣一邊想著其他事兒,根本不受影響。

而其他功法都會要求心無旁騖,否則將會走火入魔,顯然吐納術並沒有這種風險,他唯一的風險就是在走路跑步的時候不能使用功法吸收靈氣,因為容易岔氣兒。

將那已經吸收殆盡的中品靈石的灰燼掃了掃,杜敬在家中吃過早飯便朝著工部衙門去了。

釣魚計劃想要順利實施,那一定是要錢直宏打好招呼。

“杜敬,你踏入周天初期了?”

杜敬還未說出自己此行目的,就已經被覃覽俞驚訝的問了出來。

他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我這快三十的人了,進入周天初期也沒有什麼好值得驚訝的吧?”

覃覽俞一把拉住了杜敬,笑道:“不值得驚訝,但值得慶祝啊,周天期可是修煉的起始,這就說明你真正的踏上了修真之路,今天中午不要走了,在我們工部吃點喝點,我再順便給你介紹幾個師傅。”

“師父?”杜敬有些詫異,難道這覃覽俞是要招攬自己嗎?有些不對吧,人都說拜一個師父的,哪有說介紹幾個師傅的。

“來,羅師傅,這位就是畫出那攝像頭圖紙的杜敬。”說著覃覽俞一指身後一個穿著皮圍裙的渾身肌肉的壯漢介紹道。

那壯漢連忙向杜敬拱手說道:“杜師傅,您好您好,我是製造司冶煉羅師傅,我真沒想到能夠畫出如此圖紙的人竟然如此年輕。”

額,感情是這個師傅啊!

緊接著覃覽俞又介紹了陣法謄刻的尹師傅以及磨具製造的莊師傅,杜敬一一與這幾個師傅握手致敬,他實在沒想到這幾位製造司的師傅實力都頗為不俗。

尤其是那陣法謄刻的尹師父,修為竟然已經到達了通靈後期,冶煉羅師傅也到達了通靈中期,看來這些工匠才是工部的中流砥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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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一一認識之後,衝覃覽俞說道:“覃侍郎,正好今日幾位師傅都在,我有個想法想要跟你說說。”

覃覽俞大手一揮十分闊氣的說道:“杜兄弟,你想要什麼就直說,沒有我工部造不出來的東西。”

“這一次還真不是造東西,不知那蒸汽機械人諸位師傅研究的怎麼樣了?我思來想去還是覺著蒸汽機械人盜竊只偷圖紙還是有些蹊蹺的。”

覃覽俞點了點頭,說道:“說來我也覺著有些蹊蹺,我工部的圖紙多是用於製造制式法寶,一般人偷去按照這個標準多半是煉製不出來的,一般修士自行煉器與我們煉器有著本質的區別。”

“所以你懷疑是?”杜敬問道。

如果說有懷疑對象的話,這案子還真就會簡單一些,一般懷疑的都是真的,只不過是因為沒有證據才會懷疑,而警方要做的就是幫忙找出證據。

“我懷疑是兵器司的人幹的!”羅師傅沉聲說道。

“兵部兵器司?”

“不!是玄旗宗的兵器司。”覃覽俞替杜敬解釋了起來:“當年天下四分五裂,天下兵馬被大元帥陸維棟掌控分裂成為玄旗宗,位於帝國北域邊境,而原先屬於兵部的兵器司也被帶到了玄旗宗的地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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