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兩個周天期的家丁,竟然毫無抵抗力的被杜敬幹淨利索的幹翻在地。

一時間引發了圍觀之人的叫好。

“厲害!實在沒想到這近身纏鬥竟然如此厲害!”

“王元傑當時好像就是這樣被打敗的,原本我還不信,這次親眼見了,我是服了!”

還剩下的那兩個周天期的修士也是沒想到這武道境的傢伙竟然如此難纏,相互對視一眼之後,收起了各自的法寶仙劍,緊握著雙拳隨時準備與杜敬展開近身顫抖。

他們知道自己的兩個同伴完全是輸在了出其不意與託大上,只要自己小心謹慎一些,以自己的身體素質,就是掄王八拳都能把這杜敬給砸死。

而杜敬此時做好了防守姿勢,他知道接下來才是一場惡戰。

對方兩人皆是周天期,身體素質要比自己強上一倍不止。

而且周天期還可以運轉靈力附加於身體之上,讓肉體產生數倍於原先的力量。

看來只有使用自己那滿級的巴西柔術了,這種時候也只有反關節技巧才可以制服對方了。

不過對方要是兩人的話,自己纏住一人另一人也可以對自己展開致命攻擊。

必須先用電棍電暈一個!

想到這杜敬手中電棍一開爆閃,便朝著其中一個看著就很壯的家丁衝了過去。

可那人早已對杜敬手中的玩意兒產生了防備,見杜敬拿出那電棍,便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杜敬數次攻擊,電棍竟然都無法近身使用。

“媽的,要是能抽到把95,老子突突了你們!”

杜敬無法攻擊到對方,可是對方兩人的拳頭卻每每能夠打在了杜敬的身上。

雖說身上防刺服抵消了大部分的傷害,但那股衝擊力依舊不是杜敬的身體可以化解的。

不多時,他的嘴角便已經流出了鮮血。

他快要堅持不住了,但手中的電棍依舊沒有蹭到對方的衣角。

“姐夫快要堅持不住了,咱們趕緊下去吧!”戚奇看著場中焦灼的戰鬥,不由得著急起來。

趙思斯不屑的哼了一聲:“也就是這種程度嗎?看來他也不過如此嘛!”

說罷便準備起身救人,卻不想此時那杜敬大吼一聲,驚從懷中取出了一瓶子猛地將其中的淡黃色的液體倒入了口中。

“那是何物?”

所有人都在好奇著杜敬究竟拿出了什麼東西,難道是什麼藥液嗎?

那是系統所贈送的功能性飲料,可以恢復傷勢,大幅度的提升身體機能!

滿滿的一瓶倒入腹中,胸腹當中那股淤血頓時消散,一股力量從他的身體迸發出來。

緊接著杜敬再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瓶裝物體,一些見過杜敬與王元傑打鬥的修士紛紛叫道:“是那暗器!”

“暗器?”

那兩個家丁不由得小心了起來,隨時防備著從那瓶中射出一枚鋼釘或者一團密集的毒針。

忽的一陣清風襲來,杜敬猛地朝著路口竄了過去。

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路口並無建築物遮擋是風口之處,恰逢剛剛吹來了一陣清風,在這路口這陣清風也狂躁了一些。

見杜敬又是喝藥又是拿暗器,兩名家丁原本以為接下來便是一場大戰,卻不想那杜敬竟然跑了。

二人連忙追了上去,卻不想剛剛追到路口之時,杜敬猛地擰身拿出那黑色瓶裝暗器,對準了他們。

緊接著便是一陣微風帶著一股灼熱的氣霧迎面而來。

“咳咳咳!”

圍在旁邊的一些修士僅僅是吸入了一些氣霧,便已經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而那兩個被噴了一臉的修士,則已經滿面流淚的跪坐在了地上,瘋狂的揉著自己的雙眼,摳掏著自己的喉嚨,似乎是覺著自己吸入了什麼毒霧一般。

杜敬可不會在乎他們的感受,猛地衝了上去,掏出電棍對著這兩人直接開到了最大功率。

足足電了數十秒左右,直到杜敬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這才作罷。

那家丁被電的那塊皮膚已經徹底的焦了,而另一人電的時間稍短一些,仍然在不停地抽搐挪動著。

杜敬毫不客氣的抬起腳來,用自己那厚實的大頭警靴對著他的頭狠狠踢了過去。

“誰才是狗?來告訴我,誰才是狗!”

一臉數十腳下去,那人早已被踢得七暈八素無法回答了。

杜敬揉了揉被靈力反震的有些發麻的右腳,停了下來。

果然周天期的修士與武道境還是有著本質的差別的,要擱普通人被自己如此大力的踢幾腳,那頭骨早就碎了,可這傢伙頭骨不僅完好無損,甚至體內還不斷的有靈力抵消著自己的攻擊。

“啪啪啪……”

一陣鼓掌聲從杜敬的身後傳來,張東風拍著手獰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是條惡犬啊,我這四條狗看來還真不是你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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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敬此時心中正是氣盛之時,他也知道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必須出其不意的電暈他,自己才有可能在這養丹期的張東風手中逃過一劫。

於是猛地朝那張東風撲了過去,這一撲他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卻不想還未靠近張東風便已經被一股靈力直接反彈了出去。

這就是相差了兩個大境界的差別嗎?

媽的,那個汪樅還真是水,竟然讓自己產生了養丹期也不過爾爾的錯覺。

其實幻門向來不善武力,他們的靈力都被用來研究搞特效以及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修為自然不甚精通,而且對方使用的匕首,恰好被杜敬的防刺服剋制。

可這個張東風直接使用的是靈力,防刺服只能抵禦物理攻擊卻對於靈力沒有絲毫抵禦之力。

這一震卻將杜敬再次震得嘴裡噴出了一股鮮血,趴在了地上。

“呵!到底就是一條狗而已,還敢多管閒事兒!”張東風冷笑著走到了杜敬的身前,一腳踩在了杜敬的頭上:“給你個機會,把剛剛的畫重新畫一遍,我饒你一條狗命!”

“你不敢殺我。”杜敬咬著牙,從他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不敢殺你?你不過就是傍上了一個郡主罷了,皇上知道你是誰嗎?他會為你動怒嗎?他會為你找平陽府尹的麻煩嗎?你還真當你是個人物了!”張東風不由的嗤笑起來。

“你不敢殺他。”一個聲音從張東風的背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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