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劉縣丞的家人!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雷霆谷谷主雷力裝作一臉驚訝的樣子叫道。

緊接著另一個家主也是跟著說道:“是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簡直太猖狂了,還有沒有王法啊!咱們杜捕頭可就在前面樓裡吃飯呢,這裡竟然還敢發生殺人這種事,簡直太過分!?”

“對啊!杜捕頭,您可得給劉縣丞主持公道啊!而且您剛剛已經說了,你就是我們的後盾。

可要是您這個後盾在這擺著,還有人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人,我們還不如把靈石留在自己手裡,自己來保護自己的安全呢!”

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突然引起了大家夥的贊同,一人一句的說個不停,來來回回就是什麼杜敬是大家的後盾,必須要給大家做主。

必須要抓住兇手,嚴懲兇手!

這些言論完全就是把杜敬捧了起來,一旦杜敬無法破案,這捧得越高自然摔得越慘。

杜敬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不過他並不在意,這個宜春樓只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破案也要相對簡單一點。

起碼要比郎雨燕搶奪案要簡單一點。

因為不涉及一個追兇的過程。

系統將這個案件定為了複雜,破獲之後可以獲得100積分。

劉二保死亡案,準備勘察現場!

杜敬取出了現場勘察所需要的工具,開始逐步勘驗起了現場,第一步杜敬並沒有動屍體,而是見識檢查了屍體周邊的地形以及地貌,確定了屍體周圍無明顯血跡或者被清理的痕跡。

緊接著杜敬開始就附近現場的足跡開始進行了分析,從地面砸亂的足跡當中篩選出死者劉二保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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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著實物對比,杜敬很快便看出了地面上的足跡哪一雙是死者的足跡。

緊接著就是依照足跡,分析他的走路形態。

待杜敬看完之後,劉縣丞焦急的問道:“可是看出了兇手是誰?”

杜敬搖了搖頭,那劉縣丞眼角當中便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表情,便又說道:“這……這二保可是我最親近的人啊!”

“劉二保平日裡時不時有什麼疾病?比如心腦血管一類的……”杜敬連忙打斷了劉煥奇的尬演,追問了起來。

其實這種情況,還是突發性疾病的可能性比較大。

比如腦溢血、心臟病等等之類的,他似乎是怕劉煥奇還不理解什麼叫心腦血管疾病,便又解釋了一些這種病的病徵。

劉縣丞連連搖頭說道:“不,不可能的!他可是武道境的修為,怎麼會有這些奇怪的病呢!而且一旦到達了武道境之後一些尋常的疾病便已經很少會得了。”

杜敬點了點頭,這倒是實話,可是一些心腦血管疾病不乏先天性的可能,亦或者是後天長期生活習性導致,所以還是需要詳細問一問的。

而這個劉煥奇,明顯是趁著這個人死亡而借題發揮,說不定他只是知道這個?人的名字,至於其他事情還是不要問他的要好。

“不知,這個劉二保有無家屬,我等下要進行解剖確定死因,還是有他家屬在場比較好,而且我也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問一問他的家屬。”

劉煥奇連忙對身後的老僕說道:“快去將二保的妻子叫來!配合杜捕頭辦案!”

這對杜敬的辦案如此配合,如果杜敬還無法破案的話,那麼就有自己說的了。

片刻之後那劉二保的妻子便到了現場,見到地上躺著的劉二保之後,便朝著那屍體撲了過去。

韓澤筠連忙將其擋住,向她解釋起今晚發生的事情來,她聽聞之後不由得失聲大哭起來。

杜敬可以看得出來,這一哭卻是真心實意的,果然剛剛劉煥奇只不過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啊!

杜敬走上前去,向這婦人問道:“你是劉二保的什麼人?”

“我是二保哥的那口子,我叫張翠霞,聽說您是皇城神捕?請您老人家給我家二保做主啊!”

杜敬連連點頭說道:“這個自然,不過我還要問一下你,平常劉二保有沒有說自己哪裡不太舒服?比如說時不時的心悸,或者是頭腦發暈?”

那婦人連忙說道:“不,二保哥身體一向很好,他當年可是被我們老爺重點培養的,只可惜他自己不爭氣,沒有晉升到聚氣期罷了。”

杜敬點了點頭,其實問只是這麼一問,也不能完全以家人的筆錄為準,但是卻可以作為一個參考。

具體還是需要進行解剖之後,進行病理和毒化檢測的。

“等一下我要對劉二保進行屍體解剖,查明他的死因,你知道了嗎?”

劉翠霞看了看一旁的劉煥奇,見劉煥奇點頭之後,她這才連連點頭:“杜捕頭您怎麼安排就怎麼辦,只要能查出殺死我二保哥的兇手就行!”

“安排一間沒有人居住的房間,稍後準備解剖。”

在場的所有人早就等著看杜敬破這個毫無頭緒的案子呢,自然是對杜敬的要求全部滿足了。

現在他已經問出了這個劉二保沒有任何疾病,基本上是已經把他的退路給封死了。

沒有疾病怎麼可能好好的死在這呢?那肯定是有人加害!

所以杜敬必須查出個所以然來,否則的話真的不好給眾人一個交代。

很快柳洋花再次將柴房騰了出來將屍體抬到了柴房中。

韓澤筠迫不及待的問道:“師父,這案子你有線索了嗎?我覺著這個案子簡直太難破啊!

昨天上午那個好歹咱們還看見一個人影,現在是啥也沒看見就看見個趴在地上的死鬼!”

杜敬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有沒有仔細觀察現場?說一說你的分析,我給你提點一下。”

“額!這鬼該不會是絆了一跤摔死的吧?”韓澤筠撓了撓頭猜測道。

“哦?你為什麼這樣判斷,是有什麼證據證明嗎?”杜敬好奇的問道。

他一向虛心接受別人的看法,畢竟破案這種事兒需要的群策群力,有時候一個人的智慧還真是有些片面的。

但是說絆了一跤,還是有些奇怪的,畢竟剛剛那個地方可是平地,一個武道九境的傢伙,就算已經多年不修煉那也應該不會平地摔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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