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熱臉貼到了趙思斯的冷屁股上,讓杜敬很是尷尬。

明明剛剛還在叫杜郎,怎麼現在就翻了臉,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啊!

沒有絲毫追女人經驗的杜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只聽趙思斯冷聲說道:“我們事先說好,咱們是假夫妻。現在請你走吧!”

假夫妻?

這讓已經幻想到兩人孩子該如何教育的杜敬有些頭腦發昏,自言自語道:“不是皇上不都說好了嗎?”

“說好了?那是他!”趙思斯冷冷的看著杜敬:“他說好了,那你讓他跟你真結婚去!剛剛朝堂之上百官都在,怎麼回事兒你心裡應該有數!

說白了,這結婚就是為了保你一條性命,是做給別人看的。你休要得寸進尺!言已至此,現在請你不要跟著我了!”

說罷便踏劍直衝雲霄,消失在了杜敬眼前。

“誒!別走啊,我不認識路啊!”

杜敬的呼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只能長嘆一聲,隨便抓來了個太監,讓他帶著自己走出了皇宮。

趁著這會兒功夫,杜敬充分的把自己的審訊技巧用在了太監的身上,將自己這未婚妻的情況摸了個清清楚楚。

自己這未婚妻趙思斯,那可真算得上是天之驕女了。

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便已經是養丹初期的修為了,雖說這和皇家底蘊有關,但也足以印證了她的天賦驚人。

這等天賦普天之下一隻手也是數得過來的,反觀一般的修煉世家,如王之雙頗為驕傲的次子王元傑,二十出頭的年紀也不過剛剛達到周天期罷了。

再看自己快三十歲了,連修真的門檻周天期都沒有進入,如果沒有系統的話,自己一輩子也就是個周天期了。

除了趙思斯的年歲與修為之外,杜敬當然還打聽了她的家世。

說也奇怪,這趙思斯的天賦如此之高,可他的父親,也就是趙再昌的第78個兒子那是一點靈根都沒有,她的母親也是當朝禮部尚書家的一個沒有靈根的小姐。

從太監哪裡聽說了78這個數之後,杜敬那是嚇了一跳!

之前還說平民跟兔子似的一窩趕著一窩生,沒想到這皇家也是這樣!

看來為了增強自己家族的實力,生育還真是第一要務啊!

杜敬再次發散思維琢磨著自己該生多少個孩子了,畢竟在這個玄幻世界踐行法治道路,那就是要有愚公移山的精神。

對於沒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的趙思斯,杜敬覺著假結婚起碼也是一種機會嘛!

就算沒機會,有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是一種賞心悅目嘛!

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鐵血刑警杜敬,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想入非非,這倒也是正常現象,誰讓他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談過一個物件呢。

哼著前世的小曲,杜敬走出了皇城悠達遊達的回到了巡檢司。

此時的巡檢司因早上的一場變故早已人去樓空,就連他最後的追隨者為了逃過王家的追殺,不敢回來了。

不過杜敬並不在意,點燃了油燈再次拿起了早上放在案上的《法經》,權當是睡前讀物看了起來。

看了一陣後,杜敬猛然想起了自己白日裡皇上贈與自己的那枚築基丹來。

一般來說,武道境仍舊算是凡人,只不過是有著靈根的平民,而武道境修士的修煉則是在不斷的打破身體的經脈,以求靈氣可以在體內形成周天環流。

而身體當中的經脈共有九條,每衝破一條經脈的禁錮便算得上是一境,將九條經脈全部打通,最後便是衝擊任督二脈了。

這衝破任督二脈最為困難,許多武道境修士一輩子也就只能停留在武道九境不斷的衝擊著任督二脈。

當然除了人為的使用自身的靈根進行衝擊之外,還是可以使用一些丹藥進行引導性的衝擊,可大大提高成功的機率。

譬如這築基丹,便是其中最為出名的丹藥了,但凡有這麼一顆丹藥,衝破任督二脈,進入周天境便是板上釘釘之事。

不過這築基丹的價格也是奇高無比,以他巡檢司捕頭的月俸來說,起碼攢上三五十年才可能買到一顆。

到時候自己人也老了,更是錯過了最佳的修煉年齡,這輩子也就前途無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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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最先讓自己嚐到甜頭的不是系統,而是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便宜親家。

將這築基丹收好之後,杜敬便覺著一陣睏倦,今日又是破案,又是連番大戰,還真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迷迷糊糊之間便睡了過去,甚至來不及吹滅油燈。

這一覺,杜敬覺著自己睡了很久,他也夢到了很多。

有前世的事情,也有著對未來的暢想,在他的想象當中,這片名叫盤古大陸之上的大周帝國城邦只見依舊分散,但卻秩序井然,民眾平等,人人講求美德、道德與正義。

很是有他曾經暢想的理想國的味道,或許這就是他未來所需要奮鬥的目標吧。

正在自己的理想國中暢遊的杜敬,忽的聽到了一陣令人心碎的哭泣聲,這讓他有些不爽起來,在自己的理想國當中,怎麼會有不開心的事情呢!

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杜敬這才看見伏在自己床頭的是一個扎著雙馬尾麻花辮的姑娘。

她不斷的哭泣囈語的叫喚著“娘,你醒醒……”

是梁九兒,看來他們回來了。

這囈語讓杜敬一陣心酸,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雖說替審判了兇手,可她終究是永遠的失去了家人。

正當杜敬準備好好的安撫一下這可憐的孩子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渾身**的躺在被窩裡。

就連身上的那些傷痕,都已經被扎上了繃帶。

幾件乾淨的衣物被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旁的書案上。

似乎察覺到自己身旁的男人甦醒了過來,梁九兒慌忙驚醒,用衣袖拭去了眼角的淚痕。

“杜捕頭,您醒了?我服侍您穿衣洗漱吧。”

杜敬連忙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他還真沒有讓別人服侍自己穿衣服的習慣,尤其是當著一個陌生女孩的面,看梁九兒這個樣子,也不過十五六的歲數,這可是犯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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