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康納德先生不表態還好,他一表態,而且直接說了喜歡,在場的這些人就算心裡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默默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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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送的禮物貴重,不代表康納德先生就一定喜歡。

能來到這艘摩爾號遊輪上的人誰也不缺錢,用金錢來衡量一份禮物的價值,恰恰才是最敷衍的做法。

鍾楚藝站在一旁,氣得臉都要綠了。

突然,她眼尖地發現,那對銀鐲子墜下來的金鎖片上,隱隱刻著兩個小動物的圖案,頓時驚呼起來:“葉小姐,你這份禮物怕是挑錯了吧?”

康納德原本都準備把銀鐲子給收起來了,聽到這話,又蹙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楚藝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鍾楚藝勾唇笑了笑,走到他們面前:“康納德先生,您太太的預產期是在今年的十二月份,這我應該沒記錯吧?”

“是。”

康納德對於這個孩子很重視,預產期都是寫在手機備忘錄上,一天要看好幾遍的。

他不會記錯這麼重要的事情。

“那就行了!”

鍾楚藝臉上的笑容越發篤定,伸手指向那對鐲子,“按照我們中國的十二生肖來排,您的孩子今年年底出生,就是屬豬的,可這位葉小姐送的銀鐲子上,卻刻了兩個老虎頭,這要不是挑錯的話,難道是從家裡拿的現成嗎?”

藏銀的顏色本就比普通銀器要更深一些,看上去也比較顯舊。

再加上這麼兩隻不合時宜的老虎頭,一時間,大家都分不清這對鐲子到底是新的還是舊的了。

下面又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這對鐲子看上去又黑又舊的,確實不像是新買的啊!最主要的是,連生肖都搞錯了,全國上下恐怕沒有誰不知道,今年是豬年吧?”

“說不定,就是家裡拿的現成呢?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戴過的,二手貨都好意思拿出來送給康納德先生,也是夠奇葩的了!”

“她連幾百塊錢的銀飾都好意思拿出來,二手貨有什麼可稀奇的?要我說,就是你們對她的期望值太高了!”

“咱們失望不失望的,有什麼要緊?重要的是,康納德先生這次估計也要對她失望透頂了!”

…………

鍾楚藝見局勢又被自己扭轉過來了,十分得意地挑著眉:“怎麼樣?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葉初初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位小姐,你真的懂屬豬的人應該佩戴些什麼嗎?”

“什麼意思?我不懂難道你懂!”

鍾楚藝自己就是屬豬的,雖然她也不相信靠著一件掛飾就能辟邪保平安。

但為了討個好寓意,剛到本命年,她就特地去國外定做了一個小豬形狀的紅寶石胸針,此刻正佩戴在她的身上。

葉初初解釋道:“生肖屬豬的人,與生肖兔以及生肖羊生肖三合,與生肖虎六合,所以在選擇飾品時,應該以這三種動物造型為主,佩戴三合、六合屬相飾品,能更好地幫助屬豬的人化解本命年犯太歲的影響,保他們年年順遂平安。

至於豬的配飾,其實並不適合生肖屬豬的人,因為有亥亥自刑這種說法,也就是兩豬相剋,會有衝撞的意思。

既然我要送禮,當然要送一個更好寓意的,更何況,康納德先生就是屬虎的,我送一對刻著虎頭紋的鐲子,也有父親陪伴兒子的意思。

不知道我這樣解釋,這位小姐你聽懂了嗎?”

鍾楚藝的臉色不由地僵了僵。

她跟吳芷萱一樣,學業大部分都是在國外完成的,根本不知道佩戴一個生肖飾品還有那麼多的講究。

尤其她那番解釋,不僅巧妙地化解了送錯屬相的尷尬,而且還更加體現心意,就連吳芷萱的翡翠玉扳指都要被比下去了。

“你、你胡說八道……”

鍾楚藝不敢胡亂反駁,畢竟萬一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那可就顯得無知又愚昧了。

她只能拿自己的胸針來做文章:“這枚小豬形狀的紅寶石胸針,我可是已經佩戴整整半年了,怎麼不見有哪裡不吉利的?”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人的運勢也不可能完全被一個配飾所影響,不過,你在已經得知屬豬的人不適宜佩戴豬飾品的前提下,要是還能心安理得地戴在身上,那我也算是服了你啊!”葉初初淡然而又戲謔地道。

她早看出來了,這個女人跟吳芷萱的關係不錯,應該是特地替她來出頭的。

可她也不是隨意任人欺負的,再敢打她的主意,無論是誰她都不會客氣!

“各位,我就說葉初初小姐對於中華傳統文化有著很獨到也很有意思的理解,現在你們都相信了吧?”

康納德聽完這一番話,果然更加高興了,伸手叫來自己的助理,“去,把這對銀鐲子鎖進我的保險櫃裡去,過段時間我要親自帶回家裡送給我的孩子。”

其他人的禮物,一般都是收在儲藏室裡。

唯獨葉初初送的這對看上去並不怎麼起眼的銀鐲子,居然被他鎖進了保險櫃。

可見康納德先生有多喜歡跟珍視這份禮物了。

眾人也是到了這會兒才明白過來,敢情他們送得再貴重,再奢華,還是比不上別人用了心思的一點薄禮。

看來明年登船的禮物,他們得重新好好考慮一番了。

所有的禮物都被助理收了起來,康納德招呼大家道:“各位,我先回房間去處理一點公事,晚宴已經在準備當中了,請你們稍事休息,我們晚上再見!”

他說完,禮貌地朝大家欠了欠身離開。

凌夜爵也拉著葉初初走了,目光從頭到尾沒有在吳芷萱身上停留,彷彿她這個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芷萱……”

鍾楚藝替她著急,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剛才送禮的時候,她還能挑著葉初初的毛病諷刺她幾句,但現在她被凌夜爵拉走了。

凌夜爵是個什麼樣的人,連她都忌憚得很,根本不敢再過去找茬。

想到葉初初剛才說的那番話,她又忍不住問:“對了,我是屬豬的,佩戴這個飾品的話,是不是真的不太吉利啊?”

【作者題外話】:今天遲了,晚上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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