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商議完畢,便是沒在這裡進行任何停留,九個人都進行了一番喬裝打扮,然後進入城中,僱傭了五十多個人,並佈置和部署好了第二天劫法場的一切準備工作。

很快,一夜的時間就過去了。

一大早,就有人闖進了天之極,強行地把連晨拖了出去。連晨這個時侯,連吱都不想吱一聲,昨天她在這裡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靈魂力量越來越弱,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抗的能力。

當她被押上了囚車之時,便聽到前方傳來了一片高高的歡呼聲,連晨抬眸一看,就看到了連鳳,也看到了郭家,田家,俞家的人,他們一個個都非常幸災樂禍地看著她,人人的眼眸之中,都流露出了一抹十分鄙夷和不屑的神情。

囚車走到了街道上之後,道路兩旁的老百姓,紛紛指著她,就是一頓唾罵:“哼,就是這個妖女,她作亂為禍天下,前不久殺死了一個宮女,還殺死了郭家,田家,俞家的五個年輕人,真是個妖女!”

“對,這種妖女,到處禍害別人,她最好還是早點死!”

“妖女,早點去死吧!”

老百姓的叫罵聲,越來越大,竟是一浪高過一浪。連晨聽著他們的叫罵聲,心裡面竟是難受極了,被人罵為妖女,這對她而言,那是一個多麼強烈的羞辱啊!

不知什麼時侯,她偷偷地抬起頭,往人群中看了一眼,其實她想看看齊子奕和靈芝他們,到底來了沒有。

可是,當她的目光,看遍了整個人群,竟是沒有看到他們的一抹蹤影時,心,不由得徹底絕望了。難道,齊子奕和靈芝他們,這是放棄了營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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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車一路從街道上走過,在全場老百姓的叫罵聲中,連晨終於來到了法場,最後又被綁在了一根大柱子旁。

她偷偷地抬起眼眸,望著站在旁邊的劊子手,以及面前的行刑官,臉上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此時,她的靈魂,已經很虛弱,她知道,等她被斬首了之後,她的肉身就會被再次丟進天之極,然後永世不得超生,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念想呢?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行刑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

隨著一聲“時辰到”,坐在正位上的行刑官,立刻就拿下了監斬牌,大喝道:“斬!”

眼見著此情此景,連晨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劊子手的刀落下。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十分強烈的騷亂,人群也一片混亂,護衛們一看,紛紛上前去阻攔和維持秩序。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們越是阻攔,現場就是越來越混亂,就連劊子手,都有些慌亂了,刀,遲遲都不敢落下,就怕萬一出什麼差錯。

“事出有因,大家不要慌張。”監斬官十分嚴肅地指揮著全場,然後命令劊子手,“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務必先斬了這個妖女!”

“是!”劊子手一聽,立刻便是高高地舉起了手上的大刀。

就在這時,凌空飛越來了無數道人影,只聽“噹啷”一聲,劊子手的刀,立刻就掉落在了地上。隨即,四周便衝上來不少身穿黑衣,頭戴面巾的人,連晨渾身一震,莫非是齊子奕和靈芝他們來救她了?

很快,她就感到,正綁在身上的繩子,立刻就被人用劍挑開了。她看到了,那是一個黑衣蒙面人,他眼眸裡的光芒,竟然是那麼的友善。連晨心中更加敢肯定了,這些人,一定是來救她的,於是便是非常配合地跟著那人逃跑。

只是,現場非常混亂,所以他們還是花費了不少力氣,這才終於逃了出去。

這一路上,他們一直跑了很遠很遠的距離,出了城門,然後又逃進了一片叢林之中,這才終於在一座屋子裡面停了下來。

連晨這才看到,原來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這裡等侯著她了。這個時侯,他們每個人都伸手扯下了罩在了臉上的黑巾。連晨這才終於看清楚了,原來這些人竟然真的是齊子奕,齊麗,靈芝,崔巖,蕭林,柏一駿,丁達,許大宇他們。

不過,最令她感驚訝的是,宇文淳竟然也在,這實在是太令人感到意外了。

“連晨,終於把你救了出來,我們總算松了一口氣。”眾人齊齊說道,人人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劫後餘生的喜悅與欣慰之感。

“謝謝你們。”連晨虛弱地笑了笑,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絲十分悽苦的神情,畢竟現在她的靈魂太弱了,她再也沒有了力氣支撐自己,眼睛一閉,就昏了過去。

“連晨,連晨,你到底怎麼了?”眾人一下子就慌了,紛紛上前去搖晃著她的身子,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呼喚,始終得不到她的半點回應。

“還好,主子只是暫時昏迷了過去,其實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靈芝走上前去,伸手探了探連晨的鼻息,笑著說道。

眾人這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雖然如此,不過我們還是盡力想辦法把她救醒吧。畢竟她曾經被關押在天之極那個地方,靈魂受損太嚴重,所以就算昏過去了,我們也要努力進行搶救,否則,她便只會魂飛魄散,永遠都不可能醒過來!”宇文淳神情十分嚴肅。

說著,立刻便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不少丹藥,就要往連晨的口中送。

“慢著,宇文淳,你手上拿的都是什麼丹藥?”齊子奕一見,立刻便是伸手攔住了他。

宇文淳看了他一眼,便是冷笑了一聲道:“齊子奕,難道你以為,我會給連晨服用毒藥?你瞧清楚好了,這是我們吹雪宗的聖品丹藥,對回魂護陽,是非常有效果的,一定能夠有效地把晨救醒。”

齊子奕一聽,不知道怎麼的,心裡面竟是酸酸的。畢竟,連晨是他的妻子,可是此時卻要由另外一個男人對她進行搶救,讓得他的心中,全不是滋味,於是也冷笑了一聲道:“就算要救連晨,也用不著你來插手,還是讓我來吧。”

說完,自己也從懷裡掏出了不少丹藥。

宇文淳瞧了一眼他手上的丹藥,十分不屑地說道:“喲,齊子奕,你說話不帶腦子的嗎?之前在吹雪宗,誰嘴上說要找我商量救連晨?可是現在成功救出來了,就反而玩起了過河拆河的陰招,想把我撇出一邊?不讓我參與搶救她了?”

齊子奕冷哼道:“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用不著別人在這裡指手劃腳,就算要救,那也應該由我來。”

“咻!”宇文淳怒了,“齊子奕,你就是強迫她嫁給你的,你敢等她醒過來之後,敢和她對質,說她是自願的?”

“我就是敢!”齊子奕義正辭嚴,說完了之後,便是一把將宇文淳推開,宇文淳立刻便是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齊子奕卻是趁此機會,抱起了連晨,把丹藥就往她嘴裡塞。

可是,剛剛塞了進去,丹藥就被連晨自動吐了出來。齊子奕臉一黑,立刻就又是往她嘴裡塞,沒想到,又吐了出來,齊子奕不甘心,如此反反覆覆多次,那顆丹藥,一直都沒有被連晨吃進肚子裡去。

宇文淳在旁邊,竟是禁不住“噗”地發出了一聲冷笑,說道:“齊子奕,你那是什麼丹藥,根本就是治療內傷,對回魂護陽有效嗎?還是讓我來吧。”

“你敢過來碰我的女人?”齊子奕瞪起眼睛,狠狠地看著他。

“宇文宗主,齊大公子,你們就不要爭吵了,好不好?”靈芝一看這倆個人,又為此爭吵了起來,竟是感到一陣頭痛欲裂,“主子現在正在生死倏關的關頭,你們卻是在此大吵大鬧,萬一你們為此耽擱了時間,她就沒命了,那可怎麼辦?”

齊子奕和宇文淳一聽,兩人的神情,竟都禁不住一震。

齊子奕馬上就指著宇文淳說道:“我一心想救治自己的妻子,可是這個傢伙,卻是對我進行三番四次的阻礙,耽擱了我的時間,這怪不了我。”

宇文淳也指著齊子奕,一陣反唇相譏:“你不要忘記了,只有我的手上才有回魂護陽的丹藥,其他的丹藥對救治連晨都沒什麼效果,齊子奕,你雖然一心想救治連晨,可是像你這樣強勢,喂其他一些無效的丹藥給連晨,你認為你這是在救她呢,還是害她呢?”

“這……”齊子奕一陣無語,他心中雖然十分擔憂連晨,不過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讓別的男人這樣接近她。

靈芝又皺了皺眉道:“其實你們倆個都有對的地方,也都有不對的地方。既然你們一心都想救治我家主子,為什麼就不能心平氣和,好好地坐下來言談,非要爭論個不休呢?”

“對對對。”齊麗在一旁,馬上就表示贊同,“連晨是大哥的妻子,他應該起到主導的作用,所以給她服用丹藥的事情,理應由他來做,而宇文宗主手上有回魂護陽的丹藥,這丹藥就由宇文宗主出,宇文宗主就把丹藥交給大哥,讓他來喂,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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