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很多,兩人都各有心事,繁忙不已。

韓啟駿甚至累到在地上,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去想其他的。

今夜的氣氛剛剛好,任誰也不可能放棄如此良辰美景。

韓啟駿剛剛洗了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唇舌之間帶著一股灼熱的氣息。

寧綾靠在他的懷中,聞到了他身上的氣息,身體也隨之發軟。

忽然,他猛地將她抱起,惹得寧綾低呼了一聲,嬌嗔道:“我還沒有收拾完。”

“明天讓人來收拾,你不用再管。”韓啟駿的身體很強壯,如今的寧綾也很瘦弱,抱著她剛好合適。

上了樓,將她放在床上,寧綾掙扎著坐起身來,“我還沒有洗澡呢。”

“等會兒再洗也沒事,身上很香。”韓啟駿在她的身上嗅了嗅,微笑著說。

他的動作很溫柔,讓人有種被疼愛的感覺,寧綾的身體也跟著發軟,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一夜無眠,等到寧綾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

起身看向身側,一個強壯的身體散發出熱度,正閉著雙眼沉睡著。

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麼平靜了,就像是以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什麼悲傷的事情也沒有出現過。

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啊,再也不會有人來影響到他們,再也不會有人來找他們的麻煩。

寧綾緩緩地起身,前往浴室衝了一個澡,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為了讓韓啟駿能好好地睡一覺,寧綾急急忙忙上前將手機拿在手上。

看了一眼床上,確認韓啟駿沒有醒來後,轉身前往窗外,接通電話:“你哪位?”

“韓先生呢?他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情想找他談一談。”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

“他正在休息,你找他有什麼事,也可以告訴我。”寧綾回答道。

“你是韓先生的女人是吧?是這樣的,昨天韓先生來找我,說想買一個小孩作為繼承人,我這裡剛好有一個。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可以約個地方見一面。”男人緩緩地說道。

寧綾眉頭緊蹙,聽到‘賣孩子’三個字,心裡就忍不住的抽了抽。

可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也間接的明白其中的緣由,他是不可能買一個不認識的人作為自己的孩子的。

他這麼做,是為了調查馨予的下落,所以才會說出這些話。

“這樣吧,等他醒了過後我會告訴他的,你先等我的訊息。”寧綾回答道。

“那請韓先生儘快給我訊息,我這邊也好安排。”男人說道。

寧綾應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頭推開落地窗的門,進入了房間。

韓啟駿還倒在床上休息著,可能剛才翻了一個身,精壯的上半身露了出來。

能夠清晰的看到他身上的傷口,有些雖然做過祛疤手術,但是同樣的很明顯。

如今自己的身上也有一個很明顯的傷疤,那是上次被博爾特抓走時,受到的傷害。

將手機慢慢地放在桌子上,寧綾緩緩的鑽入了床上。

剛剛上去,就被一個懷抱擁入了懷裡,緊緊地摟著她,在她耳邊嘀咕著:“老婆……”

那親暱的稱呼,溫柔的語調,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寧綾嘴角裂開,想笑,卻最後還是忍不住嘀咕:“誰是你老婆?我才不是。”

“老婆……”韓啟駿再次摟著她,緊緊地貼著她的肩膀,像是要將她融為一體。

寧綾的心變得格外的柔軟,他們雖然還沒有辦理結婚登記。

可是,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不是嗎?

對於他們來說,登記也不過是一種形式上的做法而已。

反手將他湧入懷裡,緊緊地拍著他的肩膀。

她的動作引起了韓啟駿的反應,再次湊上來吻上了她的唇,手也不安分起來。

寧綾被他的動作弄得很不好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好氣的說:“已經中午了,快點起來,不要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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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裝睡。”韓啟駿咕噥了一句,舔了舔她的唇,“我說的都是真心的。”

“誰不知道你油嘴滑舌。”寧綾輕哼了一聲,“你的老婆可是朱迪,我充其量是你的前妻而已。”

“前妻也是妻。”韓啟駿沒臉沒皮的說著。

“你睡得舒服了,可是我已經很累了。”寧綾不想再繼續,正好剛才有重要的事情還要問他。

“昨晚可是我在出力,你累什麼呀。”韓啟駿緩緩地睜開眼睛,猶如剛剛甦醒的一頭獅子。

沉睡的時候如同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可是睜開眼睛的剎那,卻帶著一股壓迫感和冷冽。

寧綾生氣的推了推他,沒好氣的說:“不要鬧了,剛才有一個重要的電話,還需要你回覆呢。”

韓啟駿也沒有再調戲她,起身開始穿衣服,一邊問:“是誰打來的電話?”

“他說有小孩子需要賣,你去找他們買小孩了?”寧綾也跟著起身,緩慢的穿著衣服。

“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很難打入他們的內部。我先調查清楚,再做打算。”韓啟駿緩緩地說道。

寧綾想想也是,那些人狡猾的很,如果不用一些方法的話,的確很難進入。

“那你要跟他回覆電話嗎?”寧綾問。

“暫時不用,他會迫不及待的給我打回來的。”韓啟駿嗤笑一聲。

對於這些人的心思,早就已經算準了。昨晚的誘餌撒了那麼多,不怕他不會上鉤。

看到他一臉冷漠的表情,寧綾換上衣服來到他的面前,輕聲安慰道:“不要衝動好嗎?”

“你看我像是衝動的人嗎?”韓啟駿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擔心自己,實際上他很擔心寧綾。

寧綾莞爾一笑,問道:“那我們先去醫院吧,看看徐嫂的手術怎麼樣了。”

“嗯。”韓啟駿應下,不僅僅是徐嫂,還需要讓哈特博士他們檢查陳紹東的傷勢。

陳紹東到了現在,已經跟植物人差不多,除了還活著,沒有任何意識。

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夠醒過來。

眼下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處理,暫時還沒有空閒的時候。

兩個人下了樓,就聽到地下室傳來的聲響,寧綾和韓啟駿對望一眼。

“我去看看,你去給我做一點早餐。”韓啟駿吩咐道。

“好吧。”寧綾也沒有堅持,去了廚房。

在地下室裡,關押著博爾特,本身受了很嚴重的傷,可是一直都沒有處理過。

這幾天都在忙著其他事,還沒有來得及去處理他。

當然,在馨予還沒有找到之前,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的。

韓啟駿開啟了地下室的門,也按開了燈,裡面很寬敞,到處都放著高檔的酒,有一股酒味。

正中間的一根柱子上,博爾特被鎖鏈緊緊地鎖著,身上的衣服髒亂不已,額頭的傷口也開始發炎。

他看到韓啟駿的到來,頓時激動起來,鎖鏈也被拖的譁啦啦的響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博爾特瞪大著眼睛,看著韓啟駿的眼睛,渴求的說道。

“當初你對我女兒下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韓啟駿冷聲詢問。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博爾特想解釋,可是看到韓啟駿那輕蔑的視線,也知道解釋於事無補。

什麼不是故意的,這根本就是事後推卸的藉口,想要保命的藉口。

別墅裡防範的如此嚴密,如果不是故意的,他怎麼可能進的來,又怎麼可能帶的走馨予。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韓啟駿冷笑著說道。

博爾特緊緊咬著下唇,曾經意氣風發的他,現在也和一條半死不活的狗差不多了。

“那你要怎樣才打算放過我?”博爾特自己已經找不到什麼藉口,唯有希望韓啟駿能提出條件。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我放過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韓啟駿冷笑一聲。

“那你可以把我送到警局啊,把我關在這裡算什麼?你這樣做也是犯法的。”博爾特激動地說道。

如果交給警局的話,他還機會活著,還可以找機會逃離華夏國的監控。

可是,在韓啟駿的手裡,卻非常的危險,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韓啟駿嗤笑一聲,嘲笑著他的天真,冷聲警告:“我勸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別想玩花樣。你知道我可以用很多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我沒有行動而已。”

“你……”博爾特瞪大著眼睛,惡狠狠地看著他,眼底透出冷意。

“你的傷口似乎感染了啊,不知道撒一點糖會不會有效果?或者是一點鹽?”韓啟駿咧嘴一笑。

本身就很帥氣的模樣,此刻露出那陰柔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博爾特張了張嘴,反駁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口,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韓啟駿,不敢吱聲了。

韓啟駿滿意一笑,轉身離開了地下室。

回到餐廳,看到桌子上的食物,望著一臉笑容的寧綾,有一種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錯覺。

從小他都生活在黑暗裡,沒有人疼愛,也沒有人喜愛,還經常受到欺負。

一步一個腳印的從底層爬到了現在的位置,見識了太多太多的黑暗。

有很多時候,都在想要不要這樣放棄算了,不用再往上爬了。

可是,現實裡的一切都不容他停留,如果停留的話,那麼只有死路一條。

曾經,覺得自己生活在黑暗裡,害怕配不上她,害怕她會嫌棄。

本來想將她拉入黑暗裡,和他一起沉淪。

卻不曾想,原來在陽光下生活是那麼的舒心,有她待在身邊是那麼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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