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綾靠在他的胸口,身體緊緊地貼著,鼻息間充斥著屬於他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菸草味。

呼吸慢慢地變得急促,她緊緊地拉著他的睡袍,卻不曾想到,長袍瞬間被拔落在地上。

韓啟駿放開了她,低低的笑出聲來,“你就這麼心急嗎?才剛剛從醫院裡出來呀。”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特有的磁性,誘惑著心底,讓人對他產生一種欲罷不能的佔有慾。

“我不是故意的啊。”寧綾撇著嘴,沒好氣的看著他,眼底滲透著濃濃的笑意。

“不是故意的也沒有關係,我現在就來餵飽你。”韓啟駿不由分說的打橫將她抱起,直接扔在了旁邊的床上。

“喂,你別著急,我有一件正事要問你,你必須要回答我。”寧綾忽的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急急忙忙的說道。

韓啟駿自然知道她要問什麼,沒有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壓著她的身體再次吻了下去。

兩個人,從義大利到美國,再到寧綾失去記憶,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

這一段時間裡,每一天都過得度日如年,兩個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密在一起了。

寧綾心疼他那段時間的冷落,韓啟駿則是照顧著她的感受,心疼她受到那麼多的傷害。

兩個相愛的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觸控著彼此,想要成為彼此的依靠。

等一番激情過後,已經是凌晨時分,寧綾緊緊地靠在韓啟駿的懷裡,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度。

他的胸口還是有很多傷口,比起以往的槍傷,似乎又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那些傷痕很微小,如果不仔細去看的話,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

寧綾不解地問他,“你這傷勢是哪裡來的?怎麼淡淡的看不太清楚?”

韓啟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對她的視力感到很是無語。

“別摸,只是不小心擦傷而已。”韓啟駿不以為然的回答,眼神也有了一些躲閃之意。

寧綾和他這麼多年,當初的眼裡心裡只有他一個人,也是這幾年才慢慢地改觀過來的。

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那是非常的清楚,他越是說沒事的事情,那就是越嚴重的事情。

跟他相處之後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只希望將一切曾經發生過的事情都淡化,都不想讓自己知道。

所以很多事就算他想說,想告訴,理智也在提醒著他,說出那些話是沒有太大意義的。

寧綾掙扎了一下,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他身體的細節和哪些傷勢,順便注意一下他的表情。

等一番表情看過去後,終於可以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揣測。

“啟駿,你是不是去做了傷疤祛除手術?實際上身上有很嚴重的傷勢?”寧綾望著他的面容,一字一句的問。

韓啟駿的眼神無比的深邃,那雙黑眸裡滲透出來的光芒越來越濃,猶如一灘墨汁一樣,要將人吞噬殆盡。

手腕再次被他抓住,韓啟駿緊緊地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當中,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內。

每當他覺得寧綾快要離開的時候,她說出來的話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擊潰他的內心。

以前是,現在更是,總是能發現他身體那些最為重要的秘密。

“韓啟駿,如果我沒有發現的話,你是不是又不打算告訴我了?”寧綾窩在他的懷裡,悶悶地問。

“嗯。”韓啟駿老實的承認,他身上的傷痕很多,要是被寧綾看見的話,一定會很擔心的。

“你真是一個大傻瓜!”寧綾對於他每次的決定都感到極為無語,也非常的無奈。

明明心裡很生氣,卻總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掉他。

韓啟駿將她摟地更緊。

寧綾快要呼吸不得的時候,才掙扎著從他身上出來,起身趴在他的身上,問道:“你不能再繼續瞞著我了。”

韓啟駿望著她生氣的模樣,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長髮,“我不能保證。”

“不能保證也必須給我保證,以後不準再瞞著我!”寧綾不滿地說道。

韓啟駿失笑出聲,卻還是沒有說出保證的話語。

寧綾見他一副不願意的樣子,狠狠地錘了錘他的胸口,“你要是不說的話,我以後抱著馨予離開你。”

韓啟駿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不怎麼在意。

寧綾要想離開,又能去哪裡呢?她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可是現在,他卻不敢那麼篤定了。反而在聽到她說的威脅話語說,感到胸口一陣失落。

“不要離開!”韓啟駿摟著她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那你就向我保證啊。”寧綾很是不滿地說。

韓啟駿張了張嘴,又猶豫了起來。很多事情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說出口了卻不一定能做得到。

寧綾也不著急,靜靜地等待著他的答覆。

過了好一會兒,韓啟駿才不情不願的‘嗯’了一聲。

寧綾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抬起頭朝著他燦爛的笑了起來,說道:“那你告訴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韓啟駿不滿地看她一眼,猶豫著要不要說。

“快說快說。”寧綾笑眯眯的催促。

“四年前在中東時遇到危險,遇到了一點危險受的傷。”韓啟駿說道。

“你不是一直在義大利嗎?怎麼又去了中東?”寧綾疑惑的問。

“最開始的時候是在中東。”韓啟駿說道。

“在那邊遇到什麼危險了?”寧綾問道。

韓啟駿拉著她的手,一隻手攪動著她的長髮,緩緩地說道:“也不是特別危險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是不要說了。”

“不行!”寧綾坐端身體,不滿地說:“你剛才才答應我的話,怎麼?又想耍賴了?”

“不是耍賴,只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沒有必要再提起。”韓啟駿並不想說起以前話題的事情。

“你跟別人可以不用提,但是你必須跟我提,我也必須要知道你當初發生的事情,我要知道你的一切。”寧綾堅定道。

韓啟駿看著她的面容,想起當初發生的事情,嘆了一口氣,才緩緩地說出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原來當年他離開國內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義大利,而是去了中東一段時間,甚至還加入了一個秘密組織。

那個組織被稱之為‘僱傭兵’,維護一些城市的安危,負責一些線索的採集,或者是保護某一個重要的人員。

他之所以前去做僱傭兵,主要是想鍛鍊自己的能力,而是能瞭解那些範圍的勢力,以便以後的發展。

要想發財,必須要劍走偏鋒,炒股、房地產的確是一個比較快速的渠道。

可是世界上,不是光有這個渠道的,還有一種軍火商人,才是真正的大筆買賣。

他在那裡,靠著自己的膽識和魄力,一點點的集結了一部分人,賺取了一筆不菲的資本。

隨後主動脫離組織,將其交給其他人員打理,自己借用那些錢財,靠著一部部電影一點點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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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那些成員都還存在著,而身邊負責他們安危的則是其中的一部分。

要知道,在那些混亂的世界裡,要想活著回來,甚至組建一些人,甚至賺取一大筆錢財,每一步都是困難重重。

寧綾光是想象著他當時所面臨的難題,就覺得特別的膽戰心驚,那麼嚴酷的場面,是怎麼一一化解的?

“所以你後來去了義大利,那裡不過是你洗白的一個地方嗎?”寧綾輕聲問。

“對。”韓啟駿點了點頭,笑著道:“聽到這些,是不是忽然覺得我很厲害了?如果是這樣覺得的話,我忽然覺得有必要將這些都告訴你。”

寧綾失笑不已,“是,的確很有趣,你也非常非常的厲害。如果是我的話,在那樣的地方或許根本活不下來。”

韓啟駿揉了揉她的長髮,笑著道:“我會保護你的。”

“嗯。”她都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意她都已經全部瞭解,甚至全盤清楚。

“那博爾特又是什麼人?他是你的屬下嗎?”寧綾想起博爾特的身份,也是心裡一直疑惑的事情。

“不是。”韓啟駿搖了搖頭,說道:“他是我的合夥人。”

“合夥人?”寧綾驚訝的看著他,那麼險要的地方,的確需要找一個合夥人才算得上是保險。

那個博爾特看起來像是一個亞洲人和其他種族的混血兒,所以肌膚看起來有點黑,但也不是黑人那種黑。

“對,所以這一次他想要來分走我一部分的財產。”韓啟駿笑著點頭。

“多少?”寧綾也沒有覺得奇怪,好奇的問道。

“不多,韓氏集團一半的股權。”韓啟駿回答。

“一……一半?沒有搞錯吧?”寧綾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應該都只有韓氏集團一半多一點點的股權吧?

全部交給博爾特的話,豈不是直接將韓氏集團拱手送人了?

“沒事的,這件事我會自己處理,你不用擔心。”韓啟駿笑著安慰,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博爾特那個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心狠手辣,做事手段層出不窮,動作速度也非常的快,讓人應接不暇。

現在對寧綾也產生了興趣,不知道會不會私下裡對寧綾下手。

在世界上混的人,要想做一件事,通常都會不折手段。

所以,必須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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