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暖陽進去了,眾人都面面相覷——你好歹問問我們的意見好嗎?就這麼進去了?

雲青濯無奈的嘆了口氣,第一個跟了上去。

還能說什麼,她哥都做了,她能不跟著做嗎?

更何況,做這種事情,她其實也已經都習慣了,也麻木了。

“我總算知道,他之前那群隊友為什麼安然歸來之後,給他擁抱,給他鼓掌了。這的確是挺刺激的。”

蘇離啟用了昊陽戰甲的全部防禦屬性,同時直接牽住了方月凝,並讓方月凝牽住方鶯鶯的手。

“走吧,我走前面,我們側著進去。”

蘇離說道。

很快,蘇離牽著方月凝、方鶯鶯牽著冷秀翎。

而方月岩很想牽住冷秀翎,卻被冷秀翎冰冷的眼神止住了——所以,從頭到尾,方月岩一個屁都沒憋出來。

施心恆主動牽住了方月岩,方月岩有些悶悶不樂。

這兩人落在了最後。

蘇離跟著穿過光門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極致的燥熱力量,流淌過他的身體。

就彷彿,一剎那進入了燒開的熱水之中一樣。

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他也並沒有察覺到什麼其它的危機感。

穿過這道門之後,天地間的淅淅瀝瀝的毛毛細雨已經沒了,空氣中也不再有腐臭氣息,地面也不再泥濘。

就像是歷經過火焰的焚燒之後一樣,地面很乾涸,黑不溜秋的地面有些坑坑窪窪的,質地非常堅硬。

天空有些陰暗,前方百餘米處,又有一座石碑,石碑和之前的石碑差不多,只是要明顯小一號,只有七八米高。

雲暖陽見眾人都已經跟上了,嘿嘿嘿的笑道:“怎麼樣,沒問題吧,跟著就對了。”

經過他這麼一弄,眾人的戒心倒是降低了一些。

雲暖陽再次的向前,來到了百米處的石碑之後,他再次表演了一番無比辣眼的動作。

這次不是抽瘋、抽搐或者是癲癇病,而是嫵|媚。

雲暖陽先像是跳鋼管舞似的,然後是各種賣弄風|騷,那畫面,比之第一次,還要辣眼之極。

反正,蘇離覺得,如果是個女人這麼做,他肯定是受不了的。

可雲暖陽……

這畫面,證明了一件事——男人騷起來,那真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雲暖陽做完一系列讓人目瞪口呆的動作之後,還朝著眾人拋了個媚眼。

“嘔——”

蘇離被雷得裡焦外嫩,差點吐了。

雲暖陽自鳴得意,嘿嘿笑著:“第二個問題——你們都是魅力十足、顏值逆天之人嗎?”

他說完問題,一甩烏黑的長髮,捋了一把光禿禿的下巴上那幾根禿鷲般的唏噓鬍渣,道:“那是肯定的,所以,咱們選擇左邊那道門,兄弟姐妹們,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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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暖陽走出了一個六親不認的、十分欠打的步伐。

蘇離看了同樣無可奈何的方月凝一眼,相視苦笑,還是跟了上去。

這次,那一道光門給人的感覺,就是‘癢’。

就彷彿,被一股燥熱的能量掃過之後,身心奇癢無比,難以控制。

但,那又並不是真的癢,而只是一種感覺。

蘇離運轉氣血之力,玄元之力流轉了片刻,很快壓下了這種異常感覺。

他身邊,除了鶯鶯臉蛋兒紅彤彤的到處撓了撓、並找到蘇離蹭了蹭癢癢之外,也很快就適應了。

這一道門後,環境更陰暗了一些,空間也狹小、壓抑了一些。

天地間的顏色,似乎也黯淡了很多,失去了很多色彩。

前方,一如既往,依然有一座石碑。

這一座石碑,已經只有五米高左右了。

上面的光門,同樣也只有一個了,但這次的門,已經不算是門、只能算是一道裂縫了。

這種狹窄的裂縫,人要側著身子,才能順利的鑽過去。

蘇離盯著那一道裂縫,看了好一會兒,他總覺得這種畫面,有些奇怪。

他輕輕的碰了碰他娘子方月凝:“凝兒,你看這像不像……”

方月凝原本還沒覺得,等蘇離這一提醒,才她意識到了什麼,頓時俏臉立刻漲紅一片。

“夫君,你,你好壞啊!”

方月凝輕聲嬌嗔,同時白了蘇離一眼。

這種羞羞的畫面,怎麼能這麼直接說出來呢?

蘇離又盯著那石碑看了一眼,越看還真是越像——就像是那啥……

“你們在說什麼?”

雲青濯有些狐疑的詢問道。

方鶯鶯也是一臉的好奇。

“咳,沒,沒什麼。”

方月凝已經羞得不敢說話了。

“其實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冷秀翎、我娘子還有鶯鶯都有的——而且,你平素也挺喜歡裝的那種東西。”

蘇離瞥了雲青濯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方月凝用胳膊肘輕輕的碰了蘇離一下,示意他快別說話了。

雲青濯:???

冷秀翎:???

方鶯鶯:[/好奇][/好奇][/好奇]

此時,雲暖陽已經靠近了石碑,也沒有什麼辣眼的動作和表現,而是認真的凝視、分析著,像是一個專注的學者。

雲青濯:“我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但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如果真的有什麼發現,就不要隱藏著,我覺得,很關鍵。”

雲青濯一臉嚴肅的亞子。

蘇離:“這樣吧,我打個謎語,你們猜,猜到了就行,猜不到,那就猜不到吧。”

雲青濯:“姐夫你快說。”

蘇離:“二八佳人體似酥,腰懸利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中教君骨髓枯。”

雲青濯:“……”

雲青濯:“這是什麼?”

施心恆:“蘇賢弟這是誇讚你長得漂亮,魅力十足吧。”

蘇離:“……”

蘇離:“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羊來吃草,但見……”

蘇離說了一句偏向於粗淺的打油詩。

雲暖陽:“這還用想,不就是一個‘漓’字麼?三尺一條溝,水長流,就代表了三點水。”

雲暖陽的話,特別的一本正經。

雲青濯:“呸!”

施心恆:“……”

冷秀翎(殺氣四溢):“[/殺氣][/殺氣][/殺氣][/殺氣]”

雲青濯:“雖然姐夫的話下作了些,但他說的確實是個問題——我們從這地方進去,是不是……有些奇怪?”

雲青濯不愧是大心臟,害羞什麼的,不存在的。

她的興趣,明顯大於矜持。

矜持?害羞?

那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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