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非言很快就到了玉荷宮中,聶如箏當然知道蒼非言的來意,去問昭和帝要了一塊令牌,原本還怕拿不到,結果卻是輕而易舉拿到了令牌。

聶如箏把蒼非言帶進了慎刑司,蒼非言穿著太監的服侍,一路上低著頭,並不引人注目,聶如箏先是帶著他去見了元琅漪。

“公主。”

隔著鐵欄杆,聶如箏喚了一句,聽到聶如箏的聲音,元琅漪馬上起身跑了過來,在慎刑司裡面呆了一天,她頭髮有些凌亂,衣服也髒了一些,看到聶如箏,臉上露出了笑容,“如箏,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我給你帶了一點吃的。”聶如箏說完之後接過了紅桃遞過來的食盒遞給了採月,看到吃的,採月眼睛都亮了,嘟囔道,“小主可算是送吃的來了,我們公主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慎刑司不給飯嗎?”

“給啊,只是那飯菜還長黴了,哪裡吃的下。”

“我吃的下,只是怕吃壞肚子。”

要是在這大牢裡面拉肚子,那真是要命了,趁著還能忍住的時候,她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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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居然這麼虧待你。”

蒼非言原本怕元琅漪還在生自己的氣,一直忍著沒有說話,這會聽到元琅漪沒有吃東西,終於忍不住了。

聽到蒼非言的聲音,元琅漪一愣,他怎麼來了?

“你們長話短說,我在那邊守著。”

聶如箏朝著兩人點點頭,說完之後帶著紅桃走到了一旁守著,採月和佩香也非常識趣的退到了一邊,讓兩人單獨說說話。

元琅漪早就已經沒有和蒼非言計較了,只是面對蒼非言的時候依然板著一張臉,看到元琅漪是這副表情,蒼非言小聲的問道,“還在生氣?”

“如今生死不明,哪有空生氣,蒼非言,你混進來做什麼?”

“此案毫無頭緒,所以我來劫獄。”蒼非言一本正經的望著元琅漪。

“我看中的男人不會做這種蠢事。”

元琅漪淡淡回了一句,先說說劫獄的難度,要從宮裡面劫出去一個人,從理論上來講是不可能的,實踐也不可能,除此之外,就算發生奇蹟成功了,也就坐實了自己身上的罪名,到時候這輩子也別想翻身了,元琅漪當然不想揹著這種鍋一輩子。

誰知道蒼非言聽到這話非常激動,一下子握住了元琅漪的手,“琅漪,你終於承認我是你的男人了。”

元琅漪臉一紅,她什麼時候承認了,嘴硬道,“剛剛只是口誤。”

“本王已經聽到了,琅漪,此話我就笑納了,你別不好意思。”蒼非言心情大好,笑的合不攏嘴,知道時間有限,接著一本正經繼續說道,“此案關鍵在倩蓉身上,我去找她,你放心,琅漪,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倩蓉改口。”

“你如何讓她改口?”

“我自有辦法,等著我。”說完在元琅漪手上一吻,便離去。

“手這麼髒也不嫌棄。”元琅漪看著自己那雙滿是汙垢的手自言自語,看到蒼非言的背影,嘴角莫名的揚起一絲笑容,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有一種莫名的心安,她就知道他不會不管他,她性子再強勢也有脆弱的時候,這一刻真的有一種想要依靠蒼非言的感覺。

蒼非言和聶如箏去了倩蓉的牢房,只是倩蓉沒有在牢房裡面,而是在用刑的地方,四肢被綁在木樁上,垂著頭,頭髮完全散落了下來,身上到處都是鞭痕,衣服被鞭子抽出一道道裂痕,上面血跡斑斑,完全被血染紅了。

“你們都先下去,我有話要問倩蓉。”

聶如箏如今是昭和帝身邊最得寵的寵妃,倩蓉被綁著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用刑的嬤嬤不敢得罪聶如箏,只是提醒一句,“小主可要快一點,一會還要送她回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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