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貴妃撫著手上的黃金護甲,慢悠悠說道,“月嬋說的對,皇上已經動了要放過太子的心思,所以我們才要刺激聶如箏,讓她去找皇上求情,有了聶如箏在皇上身邊,以後矛盾還多著,本宮就不信皇上會一直容忍下去,父子公然搶一個女人,說出去都是笑話。”

“父皇明知元承就是一個草包,卻非要讓他做太子,父皇這是想毀了北梁的江山。”

元蕭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原本以為做了這麼多事情足以讓昭和帝對元承徹底失望,結果昭和帝竟是原諒了元承那個草包,他實在是不懂,昭和帝究竟看中了元承什麼,真的讓他做了皇帝,以後北梁說不定就在他手上丟了。

“蕭兒,你別急,廢太子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事情,你父皇如此捨不得廢除元承太子之位,說到底還是因為他是許氏的兒子,你父皇從來就沒有忘記過許氏。”賢貴妃目光一冷,“只要太子繼續鬧下去,本宮就不信皇上會一直容忍,我們再等等。”

“母妃,我聽說從前大哥聰明伶俐,生了那場大病之後才變得平庸了許多,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元月嬋知道元承三歲就已經認識不少字,六歲看了大量的古籍,並且能夠寫一些簡單的詩,這樣聰明又早慧的人實在是難以和如今的元承聯絡到一起。

她心中早就由此疑惑,只是一直沒有提出來,今天說到了元承,便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也是命,那一場大病,太子一直高燒不退,許是燒壞了腦子。”

賢貴妃幸災樂禍的說道。

元蕭沉思一陣子,忽然開口,“母妃,如今想想,兒臣前陣子偶然聽說有一種蠱毒可以讓人失憶,同時還會變傻,會不會是宋妃暗中做了什麼手腳?”

元蕭這樣說頓時引起了賢貴妃的注意,她坐直了身子,宋玉珍心狠手辣,又非常痛恨許韻,而且當年許元承非常排斥宋玉珍,若說她為了控制元承做下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蕭兒,這件事我們可以好好查查,若是真的有隱情,憑著這件事,皇上一定會要了宋玉珍的命,她的好日子也徹底到頭了。”

賢貴妃冷笑一聲,她一定要徹底除掉宋玉珍,兩人鬥了這麼多年,也該分個勝負出來了。

“對了,蕭兒,過兩天便是南詩茵的生辰,你要好好準備一份厚禮,籠絡住南詩茵。”

元蕭點點頭,“母妃放心便是,南詩茵完全在兒臣的掌控之中。”

“如此便好。”

元蕭沒有告訴賢貴妃過兩天又有一場好戲了,這一場好戲必定精彩。

元承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放了出來,回東宮換了一套衣服,準備去寒香閣接回聶如箏,還未出東宮就從鄭瑤那裡聽說了聶如箏的事情。

元承根本就不信聶如箏真的會留在昭和帝身邊,二話不說便去了常平殿求見昭和帝,只是昭和帝並沒有見元承,他無法闖進去,乾脆跪在了地上。

劉能跟著元承到了常平殿外,看到元承跪在地上,急的不得了,跪在地上勸道,“太子殿下,你剛剛出來,不能再惹皇上了,我們回去吧!”

“本宮不信父皇會要了如箏。”

“聶姑娘現在已經是聶貴人了,殿下,你以後不能再找聶姑娘了,奴才求你了,聶姑娘好不容易才為殿下求得這一切,殿下不要辜負了聶姑娘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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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承臉色鐵青,“本宮不需要如箏替本宮做這些,本宮只要如箏,這個太子不做也罷。”

“殿下,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劉能嚇的不得了,環顧四周,生怕有人聽到這話。

“劉能,你不必再說,父皇不見本宮,本宮是不會走的。”

元承堅持不肯起來,劉能也沒有辦法,只能陪著元承一起跪在地上。

外面的地磚堅硬,跪了一會兒腿就會痠麻的不得了,元承一動不動,就這樣直挺挺跪著,膝蓋早就已經跪出血,他依然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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