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第 642 章
米亞沒在意徐子陵的想法。
跟並非是朋友的存在, 她向來是公平交易,童叟欺。
跟寇仲徐子陵之間的交易也是此,談不上誰吃虧誰收益,各有所求已。若是真的辦不, 寇仲當初也不會那麼容易同意。這人精明的緊, 斷不會做出這種毀自己後路的事情的。
至於侯希白, 她看似是吃虧了, 但是將可能出現的風險給絞滅, 也是一種規避危險的手段。
石之軒在魔經營了這麼多年,便是有人不服他, 可是終究手還是握有一定的勢力, 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這部分勢力的直接掌控人給弄,省的以後給她找麻煩!
裴世矩雖然是個神經病, 可是她的大伯跟伯母卻是對她極好的,就算是高夫人,即便是有時候過於執拗了一些, 但也幫了不少的忙,還是不要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找上的好。
事情既然已經定下,三人就開始分頭行動了起來。
“我會遠遠的跟在你們後面行動。”米亞搖頭拒絕了跟侯希白和徐子陵一起往的提議, “若是事發生的自然是最好。若是有事發生,我在暗處,也比在明處要方便的多。”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侯希白跟徐子陵, “你們不會以楊虛彥跟安隆真的什麼都不做吧?”
個其奸似鬼的傢伙,她才不信他們沒有後招!
了確保石青璇手的《不印法》能夠落入他們的手裡, 這個人想必會多做佈置,又怎麼是侯希白跟徐子陵這個沒有經歷過那麼多的爾虞我詐之事的人能夠比較的?
便是天縱奇才,也要有那個環境培養, 你把李世民放在普通人家跟李淵的後宅,培養出來的性格肯定不一!
所以她現在是真的煩惱什麼是徐子陵在這裡不是寇仲在這裡,那個跟各方勢力勾心鬥角的傢伙可比徐子陵這傢伙靠譜多了。
不過想也沒用,寇仲現在忙著爭霸天下呢,自然是不能千里迢迢的來成都來幫忙搞事情,她也就只能將就著跟侯希白和徐子陵暫時搭夥。
只是她也沒有想自己竟然猜的這麼準。
米亞遠遠的綴在侯希白跟徐子陵後面,守在了寺廟口,靜靜的聽著裡面的鬥聲,整個人就影子一般隱藏在了廟口的屋簷之下。
她不知道寺廟戰鬥的人底是誰,也不想要去知道,她只需要確定一件事,《不印法》被毀就足夠了,剩下的,楊虛彥跟安隆能一個是一個。侯希白跟徐子陵若是不能殺他們,就輪了她來出手。
她目光沉靜,呼吸近乎法聽聞,只待有人從寺廟當衝出,沒想她還沒有等寺廟有人衝出來,就見了一條有淡煙般的影子聲息的飄來。
那人似乎也有些驚訝竟然有人提已經守在外面,距離米亞還有丈多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縱然夜色深沉,寺也毫燈火,可是在明亮的月光之下,她依然能夠看對方有著一張難以形容的英俊面孔。
此時這張英俊的面孔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愁緒,襯著他有些斑白的頭髮,竟然形成了一種奇異的魅力。
若是平日裡看這個人的,米亞或許會稱讚一聲,可是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跟環境,她卻只能想一個人,“可是邪王親臨?”
她看著對方,微微一笑,收緊了搭在刀柄上的手。
石之軒詫異的看向了米亞,心忍不住一跳。
太像了,太像了,眼這個年輕人的面容簡直熟悉的就像是在昨日還見過一般,他不禁脫口出,“高謹!”
“鏘——”一道霸道的刀光在他面迸裂,隨之來的是一個溫柔了極點的聲音,“不是高謹,是高亞!”
石之軒一掌擊出,一股奇異冰寒的真氣順著刀尖襲向了米亞的手臂。
她冷哼一聲,調動內力,長刀一揮,那股冰寒的真氣就順著刀尖瀉出,劈向了石之軒。
由生轉,由轉生,生生不息,永不力竭,這是《不印法》記載的玄妙武功。
可是說穿了哪有那麼神奇?這世間又怎麼會真的有這種武功?若是真的能夠將敵人的力量化己用,石之軒又怎麼會躲藏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出山去幹掉寧道奇宋缺等人,用自己的蓋世功績壓住魔眾人了!
所謂的不印法練了最高的層次不不滅也只不過是一種設想已,這武功的本質還是借力力。只不過石之軒將借力力跟魔的各種武功糅合在了一起,創造出了一虛相間的武功,或者更準確的說,這是一披著幻術外皮的借力力的功法,只要看穿了它的本質,避虛就,擊敗這武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只不過了石之軒這個層次,能夠看透他施展的不印法虛的人並不多已。若是換了宋缺或者是寧道奇這個級別的人來的,這武功起的作用就遠不對等級低的人有用。
米亞內力積累不石之軒,可是她卻是能夠在自己尚且弱小的時候創出移宮換羽這功法的人。
從這個角度來說,武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用移宮換羽來破解不印法,豈不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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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軒眼看著對方施展的手段跟自己的不印法異常的相似,面色大變,厲聲喝道,“你底是誰?”
他很確定這世上會使用不印法的人只有他。
記錄著《不印法》的卷軸在他的女兒石青璇手,碧秀心當年因想要破解這武功走火入魔致,她絕對不會重蹈她母親的覆轍再去鑽研這麼法。
楊虛彥跟侯希白還有安隆,都沒有真正的見過記載著這功夫的卷軸,便是他們拿了這功法,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裡面將這武功練登峰造極。
可是眼這年輕人的內功不見得超越他,在借力力上面的運用卻遠超於他。他自己尚且還需要用自己的身體作轉,將敵人的武功化解自己的力量,可是對方卻是直接將這功夫給練得可以將敵人的真氣直接用出,怎能不令人驚駭?
“我說了啊,我叫高亞。這個名字難道沒有讓你想什麼嗎?”米亞嫣然一笑,宛百花盛開,雙手持刀,齊齊的劈向了石之軒。
她內力確是不對方,可是別忘了這是一個精神分裂的神經病啊!
若是完整的石之軒她自然是沒有勝算的,可是一個殘缺版本的,她固然是不過對方,可是卻可以讓他受一點傷,也好讓她衡量一下自己跟他底有多少差距,下次對上祝玉妍的時候心有數。
石之軒卻是臉色變了又變,又是姓高的,怎麼這個姓氏就這麼的陰魂不散?
他看著米亞的那張美麗了極點的臉,腦子裡面紛紛擾擾,一時是年輕時候的蘭陵王高肅,一時是他那個出生沒多久就失蹤了的孫子高謹,一時又是自己的瘋子妻子高夫人,成群的高氏家族的面孔在他腦子裡面不停的輪現,頭疼欲裂,竟然讓米亞藉機一刀捅了過來。
“豎子敢爾!”石之軒怒吼一聲,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氣息暴漲。
他雙手一拍,夾住了米亞的長刀,用力一折,反手將刀從她手奪了過來,一刀刺向了她的胸口。
糟糕,這傢伙換人了!
米亞眼神一凜,卻已經來不及後退,只能硬生生的錯開胸口的要害之處,讓那把刀險險的避開心臟,刺進了自己的肩膀,隨後一把抓住了刀背,眼散發著奇異的光芒看向了石之軒,“祖父大人,莫非你想要親手殺掉自己的血脈嗎?”
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幾不可聞,還帶著幾分哀慼,臉上的表情也悽苦了起來。
石之軒看著那雙散發著詭異之光的眼睛,心神一時恍惚,隨即腹一痛,低頭看去,一把長長的刀正穿過他的腹部透體出。
“原來是你!”他心神劇震之下,終於認出了眼這個俊俏的少年郎是誰。
會叫他祖父的,這世間總共也只不過是三個人已,可是另外的人卻絕對不是這個年紀,唯一能對的上的,只有那個當年病的快要了的裴雅,他的兒子裴善昌的女兒......
“轟——”一聲巨響響起,人同時往響聲出看去,卻是一個胖子破壁出,不正是安隆?
安隆此時見正抱著一個瘦弱的身軀的石之軒卻已經是愣住了。
他沒想竟然在這裡見了久未露面的石之軒。
他來做什麼?此時的石之軒又是哪一個?恐懼一下子就攫住了安隆的心臟,他尖叫了一聲,“不關我的事!”就倒飛了回去,撞破了另外一邊的牆壁,非一般的遁走了。
石之軒則是眼殺機一閃,一掌拍飛米亞,幾個閃現也不見了蹤影。
就在此刻,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般的速度撲向了米亞,看似柔軟可是則堅硬鐵的飄帶狠狠的斬向了她的脖頸。
“哼!”一聲沉重的哼聲震得婠婠手的飄帶也不由得停頓了一下,可是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米亞已經用力拔出自己肩上的長刀,狠狠的劈向了婠婠。
“啊——”婠婠一聲慘呼,剛剛還衝著米亞襲來的飄帶瞬間掉落,整個人倒飛出。
方才還戲耍的侯希白跟徐子陵團團轉的陰癸派強者,此時的胸口已經是一片鮮血淋漓!
“小高!”
“高兄!”
跟在婠婠後面衝出來的徐子陵跟侯希白來不及出手,看著米亞滿身是血的子大驚失色。
“不用管我,全力圍殺楊虛彥!”米亞看都沒看這個人一眼,惡狠狠的提著刀又衝向了婠婠。
想要趁著她受傷弄她?
那對不住了,我先弄你吧!
她心也是惱怒不已,這些魔弟子,一個個的簡直腦子有病,怎麼什麼時候都不忘暗算別人?
在今日之,她跟這個婠婠冤仇,結果對方卻想要殺自己,這怎麼能忍?
徐子陵跟侯希白對視一眼,不再猶豫,撲向了楊虛彥。
此時最重要的還是殺這個影子此刻,免得他日後捲土重來又生事端!
五個人就這麼捉對廝殺了起來。
可是楊虛彥終究是楊虛彥,是那個石之軒寄予了厚望的太子楊勇之後,便是侯希白跟徐子陵聯手也沒有能夠將他成功留下來,終究還是讓他逃走了。
另外一邊的米亞跟婠婠之間的戰鬥也不容樂觀,初次面對天魔大法的米亞並不適合,加上她剛剛受了重傷,也只能看著婠婠狼狽逃走。
“氣我了!”米亞一生氣,傷口的血流的更快了。
嚇的徐子陵跟侯希白趕緊安撫她,生怕她真的因鮮血流盡。
就......從未見過這麼彪悍的人!
他們個親眼看著米亞從自己的身上拔出了那把帶血的長刀,砍向了婠婠,心震撼不可謂不大。
個人很清楚那把長刀刺的位置有多麼的危險,把它從身體裡□□又是多麼的疼,耳聰目明的人甚至都聽了金屬跟骨頭的摩擦聲,可是眼的米亞卻面不改色的把那把長刀拔了出來,之後還能提著它砍人,這是一般人能夠做的嗎?
還有之那個消失讓人看不清楚的身影,就是他刺傷了米亞,那人又是誰?
一時之間,場面安靜了下來,徐子陵跟侯希白互相對視了一眼,旋即又避開了眼神,他們心都有一個猜測,可是卻都不想要對方知道。
者是不想要讓自己的目的暴露於侯希白的面,後者則是一直都在避免談起關於石之軒的事情,人在這件事情上面倒是相當的有志一同。
米亞則是齜牙咧嘴的點了自己的幾處穴道之後,掏出了一瓶藥粉灑在自己的肩膀上,暫時糊住了血糊糊的傷口。
剩下的卻是要等她回住處之後慢慢處理了.....突的,她眼神一厲,“方高人,既然身在此處,不妨現身一敘?”
從安隆破壁出的時候開始,她就有感一股氣息從寺廟的後方出現,也讓她徹底的確定了這處寺廟不僅是有當時纏鬥的幾個人。不過這股氣息隱藏的很好,距離也很遠,她也是僅僅有所察覺已,更況在婠婠逃走的時候這股氣息也消失不見了,她也就沒有在意。
可是剛剛這股氣息卻突然之間去復返,又在寺廟旁邊潛藏了起來卻讓她不能不理了。
這人不知是敵是友,若是就此放任,此時的幾個人說不得就要栽在對方的手!
米亞隱晦的看了一眼寺廟破洞旁邊,那裡也有一道氣息,應該就是石青璇的。
現在這些人什麼總是喜歡把自己給隱藏起來?
大概是失血過多的關係,一不留神,她把自己也給吐槽了進去,剛剛她不也是藏在寺廟外面埋伏?
不過她此時暇去注意石青璇,目止,石青璇對他們並沒有威脅,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這個神秘人!
“是妃暄失禮了。”一道清麗的身影隨著聲音出現,不是師妃暄又是誰?
“原來是師仙子。”米亞嘴角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卻莫名的讓旁邊的侯希白跟徐子陵感覺冷颼颼的。
人對視一眼,旋即若其事的轉開眼神,跟師妃暄起了招呼。
“不知師仙子來此是了事?”米亞撣了撣身上的藥粉,從石塊上面站了起來,一臉溫和的問道。
他們在這裡拼拼活,這位師仙子卻默不作聲的隱藏在一邊,且不說這種行讓人多麼的不舒服,光是她的目的就存疑。
米亞敏感的聽了石青璇的呼吸聲重了一點兒,心哂然一笑。
果然,石青璇就只是石青璇,跟她的母親碧秀心還是不同。
當年石之軒了跟慈航靜齋之間的鬥爭,故意將《不印法》洩露給碧秀心觀看,直接導致了她的亡固然讓她深恨自己的父親害母親,可是碧秀心所做的一切都是了幫助慈航靜齋在這場戰爭贏得勝利,這個過程可從來沒有考慮過她這個女兒。
這的一個孩子會對慈航靜齋毫芥蒂所言嗎?
師妃暄突然之間出現在此地,也讓米亞懷疑她跟石青璇有關係。
怎麼就有那麼巧的事情?
莫不是這個人設定了什麼陷阱給今日出現在這裡的楊虛彥跟安隆還有婠婠?
這個念頭一起,就壓不下去了,米亞目光凜凜的看向了師妃暄,卻是想要知道她在婠婠跟楊虛彥逃離了此處之後還有什麼目的?
難不成在場的幾個人竟然還有她的目標?
米亞不著痕跡的看了侯希白跟徐子陵一眼,心暗自忖度,卻最終否定了這個人是師妃暄的目標的可能性。
之聽他們述說此事的因後果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最初是徐子陵跟師妃暄發現了楊虛彥跟安隆想要對石青璇動手,後來師妃暄又把此事告知了侯希白。
徐子陵能夠跟師妃暄把臂同遊,侯希白又能從師妃暄之處獲得訊息,這個人跟師妃暄之間的關係不可謂不密切,此這般,他們自然不會是師妃暄的目標,那麼她的目標就是自己?
“妃暄本是算給徐兄和侯兄掠陣的,只是沒有想晚一步......”師妃暄輕搖臻首說道。
她一臉輕愁,似乎很是了米亞被傷成這感抱歉。
可是米亞卻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原來此,我在跟石之軒戰鬥的時候就感受一股氣息,沒想那就是師仙子........”米亞狀似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毫不介意的把感受師妃暄氣機的時間往提了提。
她也沒說謊,雖然當時石之軒跟她各自捅了對方一刀,正處在一種詭異的休戰狀態當,可是也確是沒有結束戰鬥,說她在那個時候感受師妃暄的存在沒毛病。
且這位師仙子,嘴上說著要侯希白跟徐子陵掠陣,可際行動呢?
明明在安隆破壁出的時候她就已經了,可是後來不但沒見她對安隆動手,也沒見她對楊虛彥動手,這掠的是什麼陣?
嘴炮陣嗎?
還不人家石青璇,真正的動了手呢!
師妃暄被她的語說的呼吸都窒了窒,一時竟然說不出來。
侯希白跟徐子陵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對此情景說什麼好。
看子,師妃暄是早就來了這裡,但她卻一直都沒有出手,這又是了什麼?
“是妃暄不好。”事已至此,師妃暄也只能果斷道歉,“我本是擔心婠婠,沒想事情卻變成這的結果。”
她輕嘆一聲,“好在《不印法》並沒有落他們的手,這也算是不幸的大幸了。”
師妃暄眼淨是堅定,“此也算是免去了楊虛彥武功更上一層樓,禍天下的可能。”
她又怎麼能說出她此行的目的是了將徐子陵拉入佛的陣營,靠著他去影響自己的好兄弟寇仲?
只是......師妃暄遲疑的看著眼的米亞,她有些懷疑她的身份。
此距離太遠,她只是看這人跟石之軒互相捅了對方一刀,卻沒有聽他們具體底說了些什麼。
但能夠重創石之軒的人,本身就值得注意,更況那種情況下,石之軒竟然沒有乘勝殺了他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不能不防......
師妃暄早就知道米亞這個人,只不過她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面,對她瞭解不多。
今日一見,卻是大大的吃了一驚。
她所見出色男子不知凡幾,可是這個叫做高亞的男人依然是其最出色的那幾個,甚至同齡之,人能出其右。
不管是武功還是容貌,這個人都稱得上是天下英豪的佼佼者。可是以她卻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一件事,曾經已經滅亡的北齊皇朝是不是又灰復燃了,高亞就是他們推出爭天下的那個代表?
不是她想太多,在是這個人讓人不得不多想,姓高,武功高強,長得又好,還能跟石之軒那個瘋子以傷換傷,這還能讓人想誰?
更況此人一出江湖就跟寇仲徐子陵關係匪淺,現在又跟侯希白套上了交情......師妃暄眉頭輕蹙,心已是多了不知道多少的煩惱。
果這個時候換了一個人的,大概就會對美人心生憐惜,連聲安慰了,可惜現在是米亞站在師妃暄的面,所以她很自然的說了一句,“說婠婠,師仙子剛剛去追她,不知可有什麼收穫?”
婠婠被她砍成了那,這位仙子大人總不會就把她那麼放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