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1、第 541 章
“為什你們都在討論泰爾佩瑞安的露珠而不是羅瑞林的金色雨水？”埃洛赫從自己的兄弟旁邊冒了出來。
跟銀樹比較起來, 他還是更喜歡金樹。
“大概是因為泰爾佩瑞安產生的露珠比羅瑞林的雨水多？”米亞摸了摸下巴，做出了一個猜測。
這確實是挺奇怪的，貌似從很久前，雙聖樹還沒有被毀滅的時候, 精靈跟維拉們就更加喜歡銀色的泰爾佩瑞安, 傳唱的歌謠也比金色的羅瑞林多, 這是為什呢？
估計這個問題要困擾米亞很長一段時間了, 因為埃萊丹跟埃洛赫都解答不了。
不過這並不妨礙瑞戴爾們的釀酒大業。
自從米亞把一堆的葡萄酒帶回了瑞戴爾後, 從來都是熱愛喝露水的精靈們中就出現了叛徒。
他們發現喝了這種飲料後心會更加愉悅，就連吟唱起詩歌來都感愈發的豐富了, 以至於那些被他們對著吟唱的植物都長得格外的茂盛高大。
這直接導致了精靈們對這項工作充滿了熱情, 瑞戴爾難得的迎來了熱鬧非常的場景。
“真是富有活力的場面，小埃蘭諾總是會給我們帶來驚喜。”格洛芬德爾看著一群對著釀造池子唱歌跳舞的精靈們一陣無語, 總覺得這幫精靈們是喝多了搞得腦子都不正常了。
對著生長的葡萄唱歌跳舞還能促進它們的生長，對著釀造池裡面的葡萄肉跟葡萄皮唱歌跳舞有什用？難道葡萄皮跟肉還能自動的沉到釀造池底下去嗎？
埃爾隆德沒說話，他覺得這種場景還不錯, 大家看起來都很高興不是嗎？
至於葡萄酒的問題，反正瑞戴爾的精靈們沒有幽暗密林那麼瘋狂的喜歡把自己喝醉。既然這樣，那就無所謂了。
倒是另外一件事比這更加值得關注, “最新的訊息，惡龍史矛革襲擊了孤山，燒燬了河谷城, 伊魯柏成為了一片廢墟。”
他把一張羊皮紙遞給了格洛芬德爾。
就像是他曾經見過的一片火海一樣，矮人們的財富終於引來了邪惡的龍, 燒燬了他們的家園。
“重孤山後，矮人們已經忘記了當初跟龍搏鬥的歷史，他們太過鬆懈了。”格洛芬德爾看著羊皮紙的訊息皺眉。
矮人跟龍間的關係就像是相伴而生的植物一樣, 永遠都連結在一起。或者更準確的說，就像是樹木跟寄生在它身上的可怕植物，當一方的財富到達了一定程度之後，另外一方就會撲去將財富的主人給絞殺，從而獲得這些財富。
雙方之間的鬥爭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漫長到就連矮人的國王也因此死了好幾個，七枚矮人戒有四枚都被龍的惡焰所融，過往的悲慘歷史無不說明了這中間的慘痛。可是矮人們卻依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貪婪，不斷的進行挖掘，並且越挖越深，直至放出炎魔，招來惡龍。
矮人不值得同。
“看來你沒有讓小埃蘭諾出門是件正確的事。”提起米亞，格洛芬德爾的語氣柔和了很多。
“她遲早還是會出去的，我只是希望她別遇史矛革。”埃爾隆德搖了搖頭。
雖然女兒已經成年了，但是作為一個老父親，他還是希望能夠保護她免於受到遭難。
“雖然我也希望她一直都待在家裡面不出門，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跟阿爾溫不一樣。”格洛芬德爾覺得埃爾隆德的計劃遲早要落空。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的學生了，那實在是一個過於活潑的小精靈，她熱愛探索所有的未知，而不像是現在的精靈們這樣偏安一隅。
“即使外表看起來更像是梵雅，可是我們都知道她是一個諾多，或許她從更遙遠的血脈那裡繼承的東西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他看著埃爾隆德說，相信他知道自己是什意思。
這個可愛的小精靈真的不像是現在中土大陸生活著的這些暮氣沉沉的精靈們，反而更像是曾經叛出了維林諾的那些諾多。她身有著凱蘭崔爾一樣的嚮往遠方未知的渴望，而另一方面，除了缺少傲慢之外，她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費艾諾，才華橫溢，又從不後退，阻擋在他們前面的障礙都會被毫不猶豫的清除掉。
這樣的一個小精靈，正處在她創造力最旺盛的年紀，他們是攔不住她離開瑞戴爾的。
不過有時候工作能讓一個精宅在家裡面。
客觀點兒說，米亞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戰分子，在中土逐漸被陰影籠罩的況下，她其實不怎麼喜歡出門。
和人類還有矮人不同，精靈顯然是一個很顯眼的目標，更加被半獸人跟黑暗力量所注目。所以人們聽到的傳說大部分都是巫師的故事或者是矮人跟人類的英雄們的經歷，吟遊詩人會把這些傳往四方。
可是精靈這種生物，在人類的印象當中始終都是神秘莫測的。
他們總是生活在森林裡面，而不是像矮人或者是人類那樣生活在城市當中，他們甚至沒有聚集的小鎮。每當人們聽到有關精靈的事的時候，大部分都是他們的歌謠跟製作出來的工藝品是多的精美，幾乎從來沒有聽說他們在哪個城市中生活的過往。
“他們看起來像是群居的生物。”某個吟遊詩人這評價，“跟喜歡熱鬧，只要有財富跟鐵爐子就無所謂的在哪裡生活的矮人們不同，精靈其實是一種很排外的種族，他們生活在自己的世界當中，除了巫師外，很少跟人類交好。”
而大部分落單的精靈們都被索倫的手下抓去折磨致死了。
這種況下，就算是米亞再胸懷四方，也不想要給自己找麻煩。除非必要，比如說缺少材料這種事類的，她其實也沒有怎麼出門過，最多也就是在家門口晃悠一下。
更多的時間裡面，她喜歡用在研究跟實踐上面。
所以她的老父親跟老師真的是多慮了，她都沒有搞出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出什門？
哦，索林是個意外。但是鑑於這位王子閣下現在正忙著在別的地方重建家園安置自己的族人根本就沒有心再來關注她，米亞也就徹底的把他給拋到了一邊兒。
她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在無人來招惹的況下，一直都很安靜。
呃，或許也不是那麼安靜。
在家裡面宅著的這些年裡面，米亞的那只小錘子就從來沒有停下來過。她對於精靈寶鑽十分感興趣，順便還研究了一下自己的金髮，試圖搞清楚其中的儲光原理。
“雖然這不太可能，費艾諾還在曼督斯的神殿裡面蹲監獄，可是萬一要是遇到了他那些復活了的兒子跟我們索要被打破了的精靈寶鑽怎麼辦？”米亞舉著一顆鑲嵌了金色的寶石的戒指嘆了一口氣，把它拋給了自己的兄弟。
整個精靈的悲慘歷史裡面有一大半都是因為這三顆精靈寶鑽引起來的，雖然現在其中一枚已經天，另外兩枚一個破了，一個在地心，可是這是在中土。維林諾那裡可是有一堆的費艾諾後代呢，鬼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被曼督斯復活？
“所以你打算再製造出來一枚精靈寶鑽賠償給他們嗎？”難得的，埃萊丹翻了一個非常不精靈的白眼。
“你怎麼會這想？”米亞看他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冤大頭，“這顆精靈寶鑽來自於大海，是梅格洛斯親手扔進去的，他本身就放棄了對它的所有權，我為什要賠償給他們這種東西？”
這又不是什從別人手裡面追繳回來的贓物，你不要了我撿回來打碎了，沒道理還要我賠一塊給你啊？
“那你是什意思？”埃萊丹把玩著手的那枚戒指，好奇的把它戴在手，“這枚戒指是做什用的？”
“我只是覺得應該避免麻煩的誕生。”米亞聳聳肩說。
她這些年也不是天天都在沒有腦子的敲錘子，也是有用心研究過的。不過她現在並不打算告訴埃萊丹自己的打算。
“帶上這枚戒指，海水也會為你分開。”她把話題轉了個方向，這段時間的研究成果一，“你永遠都不會在海中迷失方向。”
簡單點兒說，絕對不會在水裡面淹死！
至於會不會開發出來別的作用，那就要看使用它的精靈有多強大了。要是遇了凱蘭崔爾這種強大的精靈，誰知道他們之間會發生什奇怪的反應？
“......真是簡單粗暴。”埃萊丹長大了嘴巴，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次的戒指了。
理智告訴他應該為了妹妹如此多有創造力高興，即使是凱勒布理鵬在這裡也不可能做的比她更好了，現在擋在她前面的只有費艾諾這個打造了精靈寶鑽的天才。但是感又讓他無力吐槽，這都是這些年來的第幾枚戒指了？
他覺得妹妹可以有一個戒指狂精的外號了。
不過......“你這是打算把它用在西渡當中嗎？”
“誰知道呢？也許西渡並不像是我們所想象的那麼美妙。”米亞看了一眼埃萊丹，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精靈們無法抗拒來自於大海的召喚，可是有多少精靈死在了大海中卻沒有人認真的去統計過，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其實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我知道，就像是我們的祖父一樣。”埃萊丹也笑了笑。
他出生在中土，從來沒有去過維林諾，比起後者來，他還是更加熱愛自己出生的土地。
但是埃萊丹也知道，自己遲早有一天是要西渡的，就跟所有的精靈們一樣，他也無法抗拒來自於大海的召喚。而中土最終只會是人類的中土，精靈在這裡已經沒有了未來。
這想著他就覺得妹妹搞出來的這些東西好像也沒有什了，也許這是她最後的快樂日子了。
“也許吧。”米亞看著遙遠的西方微微出神。
她的父親埃爾隆德跟他的兄弟埃爾羅斯因為有著一半的人類血統，所以被允許選擇自己的命運。
埃爾羅斯選擇了成為了人類，他的後代也只能遵從人類的命運。
可是埃爾隆德選擇了精靈的命運，與這個世界同老，他的後代也被賦予了可以選擇命運的機會。
有時候，過多的寬宥其實也是一種殘忍呢。
兄妹兩精之間的氣氛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就重新恢復了正常。
“我最近打算出門一趟，去一次孤山。”米亞放下了手中的錘子，對埃萊丹說。
她有件事想要證實一下。
“孤山？”埃萊丹皺起了眉頭，“史矛革的地盤？你跟ada說過這件事了嗎？”
孤山可不是什好地方，那裡已經被惡龍佔據，史矛革可不是什講理的生物，遇到了它，不管是什生物都只有死路一條。
埃爾隆德也是這覺得的，“埃蘭諾，你應該知道那裡並不是一個好去處。”
“我知道那裡很危險，但是有件事讓我很困惑，我希望能夠找到答案。”米亞把頭靠在了埃爾隆德的腿上，輕聲說。
她希望能為自己的親人多做點兒事。
“如果一定要去的話就去吧，可是一定要小心那頭惡龍。”埃爾隆德沉默了一下，輕撫著女兒的長髮說。
他的小星星已經長大了，他不能再把她當成一個孩子，想要關在家裡面就關在家裡面。
“我保證。”米亞蹭了蹭父親的手，抬起頭看著他說。
事實證明保證這種東西通常都是一種另類的插旗子。
最開始的時候行程還算是順利，米亞在離開瑞戴爾不久後就遇了一隊行商，跟著他們一起向著密林的方向前進。
“......原本繁華的河谷城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只有殘破的建築存在，沒有死在那場災難當中的居民後來都前往了距離那裡不遠的長湖鎮生活，就像是我一樣”馬車，商人的領隊跟米亞講述著孤山附近的現況。
“......曾經的矮人們都離開了孤山，現在那裡已經找不到手藝這精巧的工匠了，也沒有了以往那些歡歌笑語，全是死寂。”他有些悲傷的說。
曾經的家鄉現在變成了一片廢墟，再也不見往日的輝煌，而他們只能縮在長湖鎮中生活，還要時刻擔心那頭惡龍會從沉睡中醒來再次進行襲擊。
米亞沉默不語。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大概是這些河谷城居民們的的最佳寫照了。好好的生活著，結果天降惡龍，一把火把家給燒乾淨了，簡直倒黴透頂！
“我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再往前就是那些蜘蛛的巢穴了。”來到一片黑暗的樹林附近，行商的領頭人面露恐懼之，停下了腳步。
這個方向前往孤山就只有穿過這片黑暗的樹林，可是這卻是一種可怕的蜘蛛們的老巢。
它們在這裡繁殖，掠奪人們的生命，曾經就連矮人也有不幸在這裡遇難的，可以說是一片死地，他們根本就不敢靠近這片黑樹林的範圍！
“聽我說，如果可能的話，不要靠近這裡，即使是精靈，在對付這些蜘蛛的時候也很費力氣。”領頭商人強行拉住了嘶鳴的馬對米亞說。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還在精靈們的勢力範圍之內，可是再往前的話，就無法受到保護了。
“我知道。”米亞看著暗沉沉的樹林，對領頭的商人笑了笑說，“感謝你的提醒，但是我有必須要做的事。”
她倒是可以再往前走一走，進入到密林的範圍中向自己的朋友求助，但是那沒有必要。
這是她自己的事，不應該把朋友給牽扯進來。
而且瑟蘭迪爾王很珍視自己的子民，去孤山這危險的事他是不會同意的。
“祝你好運。”米亞最後衝著年輕的男人揮了揮手，走進了樹林當中。
這片黑色的樹林跟幽暗密林又有不同，這裡的樹木都已經枯死，呈現了一種詭異的黑色，看去就讓人有種不祥之感。而森林當中宛如竊竊私語的咔噠聲也讓人心生恐懼跟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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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此行順利，我可真是討厭蜘蛛這種生物啊。”米亞取出了一隻銀色鑲鑽的頭冠，戴在了自己的頭上。
月色之下，她本來散發著朦朧光輝的頭髮瞬間光芒大盛，讓圍攻過來的蜘蛛們發出了一聲聲恐怖的吱吱叫聲。
可是即便如此，依然有一些蜘蛛們悍不畏死的衝了來。
精靈的味道是那樣的美味，它們怎能放棄？
“鏘——”長刀跟利爪接觸的聲音爆發開來，米亞雙手持刀，衝進了蜘蛛群中。
“吱吱——”
“咔噠咔噠——”
蜘蛛的叫聲伴隨著它們被砍斷的殘肢不停響起，隨著米亞的前進鋪成了一條黑色的道路，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等到她終於從這片令人惡心的樹林中衝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
“真是的，所以說我討厭蜘蛛啊！”米亞厭惡的看著自己的身後，那一地的帶著長毛的黑乎乎斷肢看著真是太噁心了！
同時，她也皺起了眉頭。
這些蜘蛛們跟她之前來幽暗密林的時候見到的不一樣了。
更加強壯，也更加黑暗邪惡，它們正在逐漸變異。
“索倫的勢力又復甦了一些。”從這些東西中，米亞推測出了一個真相，黑暗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了。
同時，那場戰爭的時間也越來越接近了。
米亞長久的凝望著樹林中那些窺視著她的通紅眼睛，最終轉身離去。
她的動作需要加快了。
可是總有人在她忙碌的時候找事。
“波格？”米亞看著騎著座狼攔在她面前的醜陋半獸人，發出了一聲嗤笑。
什時候自報家門這種事也輪到半獸人了？難道他以為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就能讓她跪著求饒嗎？可是他的父親阿佐格早已死在了矮人的手中，有什值得驕傲的？
“精靈，放下武器。”波格低吼著，用他渾濁的眼睛盯著米亞，試圖讓這個精靈屈服。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折磨過一個精靈了，這讓他無比渴望親手眼前的這個精靈給折磨的慘嚎悲鳴，那是多美妙的滋味啊.......
“呵。”米亞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聲，一跺腳，揮刀衝向了這個讓她噁心的半獸人。
這些噁心的傢伙們不知道殺了多少她的同胞，既然遇見了，就別回去了，留在這裡當祭品吧！
“當——”長刀跟狼牙棒交接的時候發出了刺耳的巨響，然而米亞卻沒有讓這個半獸人有收回武器重新進攻的機會。
她用一種近乎是不可能的姿勢抬起了自己的腳，踩到了波格的胸口，右手長刀架著他的狼牙棒，左手則是提著長刀一刀砍下了他的腦袋。
“吼——”波格的頭落到地上的時候，那聲吼叫還沒有完全消失。
“今天你們都要死！”米亞一腳踩在了波格死不瞑目的腦袋，對著一群半獸人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
來都來了，那就別走了！
“吼——”看到領頭的波格如此乾脆的被人一刀殺死，半獸人的兇性也被激發了出來，紛紛架著座狼衝了來。
“噗——”
“噗——”
長刀砍到肉中的聲音不時響起，間或伴隨著金屬跟骨頭間的摩擦聲。
“嘖，真是的，死都死了，還要汙染環境。”米亞把刀插刀鞘，看著滿地的半獸人屍體一臉噁心。
這些該死的生物，真是連死了都不放過精，這多的屍體還要她一具一具的拖到一起焚燒掉，累死了！
一腳把最後一具屍體踹到了屍體堆，米亞點燃一根枯枝丟了去。
然後捂著鼻子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大石塊面。
昨天晚才跟一群蜘蛛們來了一場車輪大戰，今天早上又遇見了這些倒黴的半獸人，即使是再強壯的精也是會累的。
此時此刻，米亞無比想念自己的那張溫暖的大床，要是現在能夠洗個熱水澡，吃一頓香噴噴的烤肉，再撲到床翻滾個兩圈兒的話，一定是很幸福的事啊。
可惜，解決完了這些礙眼又礙事的半獸人後她還有別的事要做，根本就沒有機會躺倒在自己那張溫暖的床！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米亞喝了點兒水，繼續自己的行程。
距離孤山陷落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這些時間已經足夠改變很多事，曾經的繁榮所在成為了廢墟跟各種怪物們的樂園，黑暗生物也層出不窮，她需要耗費更多的力氣來完成過去短時間就能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