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嬰微微一愣:“這個聘禮的事嘛!我收藏了很多古董,蓉蓉喜歡,都可以拿走,至於蜜月旅行,畢竟我們年級都大了,太遠的地方還是不方便的,不入股就就近幾個城市,風景也不錯。”

合著就是你穆蓉自己辦了一張婚禮把自己給嫁了,人家一分錢不用花是吧。

藍薇薇聽後輕輕點頭:“嗯,沒想到夏侯教授還是個古董收藏的行家,正好我認識幾位古董方面鑑定的專家,回頭可以請來一起研究研究。”

“那是!”穆蓉一揚頭,特別驕傲道:“子長收藏的古董啊,動輒幾百上千萬,可是花了不少錢呢!”

“是是!讓各位見笑了!”

夏侯嬰擦汗期間,不由得露出腕上一條手串。

藍薇薇蹙了下眉,掃了一眼穆蓉,只見在她的手腕上也有那樣一條手串,只是上面的珠子稍微小一些罷了。

於是笑道:“看奶奶和夏侯教授帶著相同的手串,可是一款?”

穆蓉一瞄自己和夏侯嬰的手串,又自得了幾分:“這可是唐代出土的情侶款,價值連城呢!”

藍薇薇瞪大了眼睛:“哦,真的嗎?”

藍曉曉被逗得,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論演戲,她自然藍薇薇總能勝他一籌。

不過這夏侯嬰也是人才,唐代出土的都能搞到手,還是文物,也真敢戴。

藍曉曉把手機放回餐桌上:“剛剛夏侯教授說是黔江的教授是吧,正好我認識一個也在黔江大學工作的,待會就過來了,正好咱們都一起好好聊聊。”

穆蓉正愁這裡面就夏侯嬰一個外人,這些人又都咄咄逼人,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讓夏侯嬰覺得不自在呢,要是有他的同事在,也能放鬆一點。

夏侯嬰卻擦汗擦的更頻了。

藍薇薇還不忘體貼的問一句:“這包廂裡的空調打的還好吧,我怎麼感覺夏侯教授一直在擦汗啊!”

“正好正好!”夏侯嬰一邊抹汗,一邊想著怎麼開溜。

他原本就是想在穆蓉身上騙幾個錢花花,這個女人人傻錢多好糊弄,原本都要撒手不幹了,她非說要結婚。

夏侯嬰三言兩語哄了兩句,穆蓉就倒出來自己家多麼多麼有錢,一定讓孫女拿錢給他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穆蓉說起藍曉曉結婚時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眼睛都直了,要是結個婚能把鴿子蛋那麼大的鑽戒騙到手的話,那也不妨再鋌而走險一下。

誰知道竟然還要見親屬。

原本以為,穆蓉的親屬一定給也都她這個這個智商,誰知道一頓飯下來步步緊逼,差點把他逼露餡了。

“時間也不早了,又飲了點酒,實在不勝酒力,有機會的話,還是下次再繼續吧。”夏侯嬰起身就要告辭。

穆蓉被夏侯嬰剛剛拽出那幾句酸詞陶醉的不行。

她就說夏侯嬰有文化吧,這話說的,就是好聽,文縐縐的。

藍曉曉眯了眯眼睛:“別呀,人已經到門口了。”

話音落地,葛爸爸就推門進來了。

跟夏侯嬰對視了一眼,愣了一下,這才不動聲色的坐了下來。

“既然都是同事,想必也不用我介紹了。”藍曉曉意味頗深的笑笑:“我們都是生意人,跟夏侯教授共同話題恐怕不多,特意請來一位您的同僚。”

大家誰還沒讀過幾天書了,用那些酸唧唧文縐縐的語調說話,好像誰不會似的。

穆蓉聽著聽著,竟然點起了頭來,在她看來,就是夏侯嬰的魅力不一般,這才一會功夫,就把大家都薰陶的說話有文采了。

“夏侯教授?”葛爸爸皺了下眉:“看著很是面生呢!”

藍曉曉只給葛曉陽發了一條訊息,說是讓他來捉鬼。他還納悶,好好的捉什麼鬼呢,直到看到對面的人。

夏侯嬰額頭的冷汗更甚了:“黔江大那麼大,我又是做學問的人,平時並不怎麼路面,這位同仁認不出來也實屬正常。”

穆蓉鼻孔哼氣:“黔江大學可是重點學府,別說全校師生了,就是老師也有幾百人,又不一定在一個學院,不認識也很正常吧。再說我們子長啊,滿肚子學問,清高著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

“是啊,黔江大校園是在是太大了,我尋常都是在辦公室裡研究古文學,與古人做思想上的交流,與唐代詩人吟一下詩,與宋朝的此人添一下詞,也就沒有閒暇的時間交際了!”

夏侯嬰故作清高的板著一張臉,說起來好像是在解釋,實際上是在貶低對方的身份。

葛爸爸不動聲色的笑笑:“是嗎,但是我對夏侯教授還真有點印象。”

藍曉曉忍住笑意,用手指敲著桌子:“夏侯教授別人可以不認識,眼前這位可是不能不認識!”

穆蓉鼻孔朝天冷哼著瞥了葛爸爸一眼,完全沒把葛爸爸放在眼裡。

夏侯嬰謊話說多了,自己也有了幾分自信,竟然不知廉恥的問了一句:“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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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曉曉薄唇一咧,一字一頓道:“因為這位就是黔江大的校長啊!夏侯教授連自己的頂頭上司都不認識嗎?”

咣噹——

夏侯嬰直接從椅子上掉下來。

穆蓉趕緊把人扶起來:“子長你沒事吧!你有沒有摔到!”

夏侯嬰腿有點軟,站了兩次都沒站起來。

穆蓉頓時把怒火轉移到藍曉曉身上:“藍曉曉你是怎麼開飯店的,連個椅子都這麼不結實!”

“還有,你沒事說什麼笑話,校長也是什麼人都能當的?也不怕人恥笑!”

“人家是堂堂正正的校長有什麼怕的,倒是某些人,可能就沒那麼幸運了,招搖撞騙,可是犯法的!”

藍曉曉意有所指的看向夏侯嬰。

夏侯嬰臉色慘白慘白,強作鎮定道:“不可能,黔江大的校長姓宋,我怎麼可能不認識。藍小姐針對我,不希望我和你奶奶結婚我可以理解,但請不要如此這般侮辱一個讀書人!”

“讀書人?”葛爸爸眯縫著眼睛看他:“在門衛讀書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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