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清新雅緻的小房間用珠簾隔成內外兩個空間,外面四角放置著四個花瓶,珠簾對面是個百寶閣,上面是各種珍奇的寶貝,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套桌椅。

軒轅蓉坐在軒轅羽的對面,聽著顫巍巍地下人向她彙報的遲家退婚的訊息,震怒之下一拍桌面,站起來就走到下人面前一腳踹翻了他。下人立馬跪伏在低,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個圓球,甚至恨不得自己是一個小圓點,能夠就這麼被軒轅蓉忽略過去。

軒轅羽勸著姐姐,讓她不要再為難下人,並揮手讓下人趕緊出去。

“妹妹,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這遲家簡直欺人太甚!”軒轅蓉被軒轅羽硬拉著重新坐下來,軒轅羽的手放在她的背後輕輕為她順著氣。

“你何苦這麼折騰自己的身體,你應該直接和父王商量的。”軒轅羽如此建議道,“你最好心平氣和地和父王說,別惹他生氣了。”

軒轅蓉自嘲地一笑,“我哪裡敢惹怒他。”

當然,轉頭軒轅蓉找上軒轅冽就是一頓發洩,聲音賊大,表情賊兇惡,“你怎麼能夠同意遲家解除婚約,你不要面子但能不能考慮到我的未來!”

軒轅冽哪裡受的這樣的質問,或許本存著幾分安慰軒轅蓉的心思,這下也全部熄滅,只剩下冷漠,“你給我跪下,你和你母妃一樣給我丟盡了臉面,你還有臉到我面前吵?”

軒轅蓉硬著脖子不肯下跪,仰著頭望著軒轅冽,“這些絕對都是顧春竹的計謀,你怎麼能怪到我和母妃的頭上,你有本事直接去找顧春竹的麻煩啊!”

正是因為知道她說的全是事實,而軒轅冽又基於種種現實而無法直接扳倒顧春竹一家人,於是那僅剩下的溫柔也被勃然噴發的“火山”湮滅,“行,我說話不管用是吧!”

說著,軒轅冽就一腳踹倒軒轅蓉的身上,不過幸好他還記得軒轅蓉是他的女兒而非是生死仇敵,不然憑一個成年男子,而且是一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的力氣,軒轅蓉不死也脫層皮。即便如此,軒轅蓉還是被踹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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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愧是父女,連踹人的功夫都是同出一門。

軒轅蓉一隻手撐在地上強撐著抬起上身,另一只手捂著胸口,抬頭看著軒轅冽,眼神無比憤恨。

軒轅冽氣到笑起來,又是一腳踹在軒轅蓉的肩膀上,“怎麼?還不服氣?你可還得靠著我這個父王呢,趕緊給我收起你的眼神。”

這一腳比較輕,軒轅蓉卻還是再一次狼狽地癱軟在地上,散落下來的頭髮幫忙擋住了她如同毒蛇一般的眼神,這一次她打算示敵以弱麻痺他的神經。

“你知道遲家退婚的理由嗎?他們是嫌棄你丟人!當初要不是你一心想要陷害安安,推她入水,你也不會跟著落水進而與施翱產生肌膚之親。”軒轅冽猶覺得不夠發洩,便繼續奚落著軒轅蓉,句句話都往她心中最痛的角落扎。

軒轅蓉依舊低著頭一動不動,若不是還能聽見她粗粗的喘氣聲,只以為她已經被軒轅冽毆打致死。

軒轅冽又繼續絮絮叨叨自己罵了好多話,終究是將心中的火發洩得七七八八了,這終於想起軒轅蓉是自己的女兒,蹲下身關切地拍拍她的臉頰,“蓉兒,你沒事兒吧?”

軒轅蓉依舊禁閉雙眼,假裝自己已經昏迷,反正父王已經無法溝通了,還聊什麼呢,不如就此算了。

軒轅冽趕緊讓軒轅蓉的丫鬟把她抬進側屋的軟塌上放著,然後叫人找來太醫治療。

發須花白的老頭輕輕順撫著自己長長的鬍鬚,專注地感受著軒轅蓉的脈象,最後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手,看得人無比焦急。

他說話也是慢慢的,“郡主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內傷還是有些的,需要靜養一些時日。外傷方面礙於我無法檢視,只能按著配點外傷藥給郡主擦擦了,如果三日後不見起色就來找我換藥。”

太醫的話看上去輕描淡寫,但是軒轅羽在為軒轅蓉抹藥的時候卻著實被嚇了一跳,胸前一團烏黑的淤青,竟然只是一點輕傷,這難道就是所謂幸運?不過這對軒轅冽而言並不重要,因為不管是真是假,只要能安自己的心就絕對是真相。

既然軒轅蓉沒有出什麼大事,軒轅冽也就開始思考怎麼最大化軒轅蓉的利用價值。他把聞氏送進皇家寺廟已經得罪了聞太師,然而聞太師又是非常重要的必須拉攏的一員,那麼軒轅蓉最好就是嫁給和聞家沾親帶故的人。

但她與施翱的事情又是一個無法抹去的汙點,這可怎麼辦呢?提起施翱,軒轅冽突然就想到,施翱不正是聞家的親戚嘛!如果軒轅蓉能夠和施翱結親不正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嘛!

其一,施翱完全沒有理由嫌棄軒轅蓉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其二,這樣也間接討好了聞家,並且未來還能接著施翱的名頭重新接觸聞太師。

自以為想到一個完美解決辦法的軒轅冽興沖沖地就喊人去叫來施翱,卻完全沒有想過,施翱是否願意娶軒轅蓉,而事情的發展也果然和軒轅冽想象的相去甚遠。

太子的傳喚自然是讓施翱立馬就趕來了太子府,可是對此他卻是滿頭霧水。自己平時跟太子府毫無交集,怎麼這次太子突然就要找自己聊聊?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次去一定得保持萬分警惕,不能再像上次那樣貿貿然救人而落入坑中。

“施翱,我看你不錯,想要你成為我的女婿,可願意?”太子說得好似是個詢問,表情卻像是在施捨,並且認定施翱一定不會拒絕。

“那物件可是安安?”施翱內心咯噔一下,警惕瞬間拉到最高點,他試探著問了一句,心中卻瞭然答案是否定的。

“自然是蓉兒,你可是與她有了肌膚之親,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跟不擔負其責任呢。”太子聽到施翱的問話已然開始不悅,但為了拉攏他卻還是忍者心煩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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