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麼!他為什麼會這樣!你對他用了什麼邪惡的魔法!”

托爾此時還保持著從天而降錘甄郝的姿勢,人在半空,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眼瞅著甄郝揮揮手就讓洛基開始了嗶嗶賴賴,心中又驚又怕,這是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

甄郝也懶得同他解釋,甩手就把三發甄郝牌主動技能瞬間甩在了托爾的腦袋上。

托爾見甄郝也對他揮了揮手,當時面色大變,卻來不及作出反應,就感覺一股偉力加身,冥冥之中有大恐怖!手中一軟,雷神之錘都握不住了,直接從半空中摔在了地上。

【叮,此人不符合反派標準,技能發動失敗。】

系統提示聲音響起,甄郝面色有些驚訝,看著癱軟在地,滿頭虛汗的托爾,這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發現的第三個不被系統承認是反派的傢伙。由此可見,托爾這個憨憨能拿起來雷神之錘也不全是因為是奧丁親兒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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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對待這種沒有價值的神,甄郝懶得同他多墨跡,甩手把手中的雷神之錘扔在了托爾身邊。托爾這會也從大恐怖之中緩過來一絲精神,看著自己面前的甄郝,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懼怕,隨後聲音嘶啞的問道:“剛才那是什麼?”

“沒啥用,就是檢測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很顯然,你很幸運,大佬認為你是個好人。”

甄郝對待好人,懶得和他墨跡是一回事,但是對於他們的問題基本上是有問必答。

“那......洛基說的都是......真的嗎?”

看著托爾滿眼期待的看著自己,甄郝豎起耳朵聽了聽,發現洛基現在說的就是在這一千五百年之間他對托爾的一次次暗殺。

甄郝沉默了,看著沉默的甄郝,托爾眼中的期待逐漸的消失,臉上開始浮現了悲痛之色,眼淚忍不住溢位了眼眶。但隨即沒等眼淚落下,一根筋的托爾就已經走在了原諒洛基的路上,看著眼中同樣飽含痛苦的洛基,托爾雙眼無神,陷入了回憶,嘴裡喃喃自語,像是和他自己說的,也像是和甄郝說的,還像是和洛基說的。

“自從長大以來,洛基就開始刻意的疏遠我,我也並不在意,只是單純的以為洛基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粘著我,但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兄弟情誼。”

“實際上,我一直以為我弟弟是愛我的,只是他表達情感的方式不對,所以在我眼裡他只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性格雖然古怪卻很可愛的大男孩。”

說到這,托爾臉上出現了一些笑容,對著甄郝略顯興奮的說道:“你知道嗎?有一次我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它變成了一條蛇,他知道我很喜歡蛇,正當我滿心歡喜的去撿起這條蛇的時候,他突然變成人形,臉上一副“耶,是我”的表情,並且捅了我一刀,那年我們兩個才八歲。”

“但我當時只是以為洛基在磨練我的戰鬥意識,從來沒想過他是真的是要殺我。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我親愛的弟弟還願意叫我一聲哥哥,我就會原諒他。畢竟,我是他的哥哥!”

看著托爾滿臉哥哥的榮光,甄郝雖然不想打擊他,但還是講出了實情。

“不,你是奧丁親生的,洛基只是你爹收養的,他其實是寒霜巨人勞菲的親生兒子。”

“不可能!洛基怎麼可能是勞菲的兒子,他......”

不等甄郝反駁,托爾自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平常沒人說也就罷了,甄郝既然提起來了,這會再看看洛基的長相確實和奧丁還有他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他自己都說服不了他自己。

面上掙扎了片刻,托爾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洛基,對著甄郝小聲比比道:“那我一直主張著攻打寒霜巨人,會不會讓洛基心存芥蒂啊,他會不會怪我啊?!”

托爾已經盡力做到最小聲了,但是他那個大嗓門在那擺著,洛基想不聽在耳裡都難。

“而且,洛基是勞菲的兒子,他又是我的弟弟,那豈不是我也要叫勞菲父親嗎?我......”

“劈里啪啦~!”

天空中一道炸雷響起,水桶粗的閃電朝著托爾就轟了下來,甄郝連忙抽身爆退,看著在電漿中渾身骨骼盡顯的托爾,甄郝搖了搖頭,有些感嘆,這奧丁對自己兒子下手還真狠。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聽到自己養了一千五百年的崽竟然說要叫別人爹,沒當場劈死托爾那還是奧丁看在托爾是獨生子女的面子上,留了他一條小命。

即便如此,十分鐘後終於扛過去奧丁懲罰的托爾渾身冒著青煙,雙眼散光無神的躺在地上,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被雷電烤焦的滋味。

講個笑話,雷神怕電。

這個時候,洛基的反派廢話也已經交代完了,十句廢話裡有九句都是他對托爾的刺殺。

而講完廢話半躺在地上洛基看向托爾的眼中滿是複雜,剛才托爾的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哎~!”

洛基長嘆一聲,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托爾,晃晃悠悠的朝著遠方走去,步履蹣跚,孤獨寂寞,看起來可憐的一批。

“洛......洛基!”

托爾嘶啞的挽留聲響起,洛基渾身一震,腳下微微一頓,但終究沒有回頭,踉蹌著不知去往何處。

“轟~!”

七彩光柱從天而降,接走了渾身冒著青煙的托爾,還有一旁吃撐了的雷神之錘。自此,在這場大戲中阿斯加德人的戲份就到頭了,他們一出豐富的家庭倫理劇讓在場人看的一臉唏噓和......意猶未盡。

“唉~!”

一旁的託尼有感而發哀嘆出聲滿臉的唏噓,但甄郝怎麼看都感覺這副表情出現在他臉上很違和。

“咳咳!”

滷蛋局長弗瑞咳嗽兩聲,告訴甄郝不要旁若無人,他們還在這呆著呢。

“你們怎麼還在這,一群弱雞不趁機趕緊跑,還呆在這幹嘛?”

弗瑞聽得此言,有些尷尬,心裡卻不以為然,在這個吊人手裡你要是敢跑,他馬上就能換一副面孔質問你為啥要逃跑,不過這都不重要,現在人家要放他們走,還是先走為妙,有啥事以後再說。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走,就不打擾您了,您忙您忙!”

“晚了,現在想走已經晚了。”

弗瑞的臉當時直接就耷拉下來了,暗道自己還真是不長記性,先前還挺機智,到最後卻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竟然敢順著這傢伙說的繼續說,棋差一招,受制於人,虛偽!

“你心裡肯定在罵我對不對。”

弗瑞臉色狂變,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發誓我絕對沒說!我要是這麼說我就讓我弟弟長大到沒衣服穿!”

呸!無恥不要臉!

在場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對此表示了自己的強烈譴責和不屑。

“你想的倒是挺美,不過你也用不著騙我,你罵我兩句其實也沒啥,大家眾所周知,我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所以你可以大膽放心地說出你內心的方想法,不必害怕,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罵你。”弗瑞都快哭了,語氣中都帶著哭腔。

“那好吧,鑑於你對我的不信任,我問你要點誤工費,精神損失費和醫療費沒什麼問題吧?況且我成功守衛了一次地球,擊退了阿斯加德人的進攻,你再給我幾個勞務費也不過分吧?”

甄郝說的有理有據,以理服人,而且他向來都不以武力壓迫他人,所以現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希望弗瑞可以認清事實,主動把他的血汗錢交出來。

弗瑞心中暗罵:還不是你自己招惹來的阿斯加德人,由你出手趕走他們不是應該的嗎!

心裡憤憤不平,但是這些他都不敢明說,自知今日不破財免災他們是走不了了,於是顫顫巍巍的從懷裡摸出來一張花旗銀行的銀行卡,朝著甄郝遞了過去。

“那......我這只有三十萬,你看這三十萬夠嗎?”

甄郝收下銀行卡,往褲子兜裡一塞,也不搭理弗瑞,開始神遊天外。

弗瑞見此,暗罵一聲虛偽,接著又從懷裡掏出來一張銀行卡,臉上肉痛之色顯而易見。

“沒了,這是我最後的三十萬,你要還嫌不夠,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局長,你要是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大家都知道我甄郝是......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我這個錢收的合理合法,我這是自己勞動應得的血汗錢,我是不會勒索你的。”

說罷,甄郝把第二張銀行卡也從弗瑞手裡拽了過來,依舊神遊天外。

弗瑞徹底怒了:“你到底要多少?你總得給我個確切數字吧!”

“三千萬。”

“不可能!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看著突然就變的硬氣起來的弗瑞,甄郝不禁感嘆:金錢的力量真偉大。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掏錢,那就讓我自己來討回我的血汗錢吧!”甄郝大手一揮:“黑山!上籠子!”

“哐哐哐。”

黑山老妖動作迅速,三個籠子瞬間在空中成型,砸在地上蕩起一片塵土。

眼看著甄郝一言不合就上籠子,弗瑞等人大驚失色:“喂喂喂!咱們有事好商量嘛!不要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你不滿意咱們可以再談,犯不著翻臉不是。”

甄郝卻是懶得和這群拖欠勞動者工資的傢伙多說什麼,神念瞬間籠罩神盾局一行人,菲爾和鷹眼仍然還是一個籠子,這次把他們調換了個位置,鷹眼也可以感受一下上鋪的風景。

史蒂夫則是和弗瑞一個籠子,而且甄郝還怕史蒂夫這個星條旗翹臀男孩硌到了滷蛋局長弗瑞的老腰,還很貼心的把弗瑞安排在了下面,畢竟人家也是交過錢的。

最後剩下一個娜塔莎卻讓甄郝犯了難,看著躍躍欲試幾乎快要拿著手指指著自己的託尼,甄郝還是決定給人家女孩子一個單間,畢竟女士是需要關愛的。

這也怪某史塔克姓男子不長眼,拿著個手指頭瞎比劃什麼勁,掏出你的支票本不就夢想成真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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